花火這些日子很悠閒,這故事的事情已經不用在大老遠的給師兄送去了,他師兄說聚財賭場有人負責,每次他放哪就行了。
他也沒多想,反正不妨礙他的利益,就算是有損失他也可以跟許子書耍賴。誰讓他小呢,雖然受欺負但是很多時候許子書還是對他很好的。
“青鸞,青鸞,你幹嘛去了。”花火看到青鸞急忙叫住他。
“我去找買家把栗子賣出去啊。”青鸞實話實說,這事沒必要隱瞞。
“你有沒有什麼新的消息說給我聽呀。”花火現在沒事基本不出去,他想知道什麼問青鸞就好了,他也是無意中知道青鸞這傢伙居然把乞丐利用起來買賣消息了,還培養了不少人。
他猜這些是顧芸熙指點的但是他從來沒有求證過,這些對他來說無所謂,現在的日子他覺得很好。
“你想知道什麼?”青鸞就知道花火攔着他沒好事。
“關於長安的你有什麼消息。”他其實就是想打聽一下他師兄的情況。也是他師父的意思。他發現他師父最近學壞了。
因爲他師父有意把他師兄引來跟顧芸熙湊成一對,他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背地裡幫幫忙也是應該的,那可是關係到師兄一輩子的事情。
青鸞不知道他打聽是爲什麼,想了下說:“最新的就是許家昨晚失火,許家三公子中毒,可能會死,也可能癡傻。他們在找風揚“
“什麼?”花火有些不確定:”你在說一遍。”找風揚那不就是找自己的師父嗎?他希望自己聽錯了。
“最新的就是許家昨晚失火,許家三公子中毒,可能會死,也可能癡傻。”青鸞不明白:”你怎麼了?”爲什麼聽到這個消息他反應那麼大呢?
“那是我師兄。”花火說完就急忙跑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的先告訴他師父去。
‘師兄‘青鸞也知道花火有個師兄的事情,他想着是不是一會跟顧芸熙說一下。
“小姐,買家找好了。”“我知道了,找好了就早點賣出去吧。”天天看着這堆東西她也是頭痛。
青鸞有些猶豫剛纔的事情要不要說,不過就算他不說一會花火可能也會過來說:“小姐,花火的師兄昨晚出事了。”“他不是在南方嗎?你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顧芸熙知道青鸞買賣消息的事情,但是南方的消息傳來應該沒這麼快把。
“他家是長安的,昨晚出事的。”青鸞解釋道。
這要是長安的昨晚出事,今天這個時候傳來不奇怪,這都下午了,已經不早了:“出了什麼事?”既然是合夥人問一下也是應該的。
“刺客放火,中毒大夫沒給治,要是治了有可能癡傻,有可能死。”“哦,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顧芸熙去了瘋老頭哪,這麼大的事情她的去看看,那老頭雖然嘴上說話不講情面但是心裡還是很在乎親人的。
瘋老頭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不過他不太相信這麼輕易的就中毒了?也許是糊弄人的吧,賜婚的事情他已經
知道了,這還多虧了青鸞。
花火看着瘋老頭沒反應着急:“師父,你到底是去是不去,人家找你呢?”
瘋老頭知道那不是找他,那是想看看他有沒有認識更高醫術的人,他怎麼覺得這裡邊有貓膩呢。
“老頭,你大徒弟的事情我知道了,你要不要去一下。”顧芸熙進門看着風揚說道。
風揚擺擺說並沒有說話,他還在想這件事情,他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都聯繫在了一起,忽然拽着顧芸熙:“丫頭,我有話問你。”顧芸熙被嚇壞了,什麼時候這老頭這麼嚴肅過。花火也嚇住了,難道他師兄真的凶多吉少了?
“您有話就說,我能辦的一定辦。”顧芸熙想着是不是這瘋老頭有事想求自己才搞這麼嚴肅。
“我這徒弟從南方回長安以後被賜婚了,你跟他合夥的故事也交給別人了,前些日子他得了水痘,昨晚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瘋老頭把這些日子的事情概括了一下說給顧芸熙聽。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顧芸熙都不知道那麼多,他怎麼知道的?花火也沒出去啊!
“我經常問青鸞消息就知道了說給我師父聽了啊。”花火還以爲聰明的顧芸熙一定會知道呢?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知道。
顧芸熙這算是明白了,剛纔她並沒往哪想,她讓青鸞打聽消只是想了解市場,這家常理短的一般不問。
正因爲她的不問,講來有麻煩了,她後悔當初沒問也已經來不及了,事情已經發生了。
顧芸熙想了想瘋老頭說的:“也有可能。”她這麼說是因爲小說裡會這麼寫,但是現實是不是她也不確定。
“只是有可能嗎?”
顧芸熙也不敢把話說的那麼肯定,這萬一要不是到時候人真的傻了或者死了怎麼辦?她也不確定。
“師父,你到底去不去?”花火急了,都這個時候了,他師父怎麼還猶豫呢?
“臭小子,我有說不去嗎?你急什麼?”瘋老頭急了,他剛纔只是想了一下,又沒說不去,那是他徒弟不管事情真假去是肯定。
“我跟你一起去。”嚴寬這時候走進來說道。
“你不說我也準備叫上你的。”風揚不會醫術叫上嚴寬是必須的。
嚴寬就知道風揚不會放過他的,所以不用他說自己就先開口了。
顧芸熙沒有反對的理由:“你們回去路上小心,我讓方嬸多給你們帶點吃的。”“還是丫頭知道我。”都這時候風揚還跟沒事人一樣。
長安城許家的人已經是心急如焚了,很多人都來看過了,傅玉珍這次沒有來,她被禁足了。
兩天後的午後風揚,嚴寬,花火三人到了許家門前,侍衛看着三人:“三位是?”門口的侍衛早已經接到了通知,只要是來人都要客氣。雖然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但是大家也都猜測到了。
“我們來找你家老爺。”花火說道。
“你們稍等一下。”
門口的侍衛一個在等着,另一個去通知老爺。
“老爺,老爺,門口有人求見。”侍衛進了院子就開始喊道。
“什麼人?”許午邊問着邊往門口而且。
“不認識。”侍衛也是看人不認識就沒放進來。
許午到門前就認出了風揚喜極而泣:“風老,您可算是來了。”許午剛纔已經猜測到了,只是沒想到真的是風揚,這消息傳的還真快。
“老夫帶人來看看我那不爭氣的徒弟。”風揚現在已經打消了許子書作戲的想法,這作戲不能把老子也騙吧,這事恐怕是真的。
他心裡很是揪心,這麼好好的一個徒弟怎麼遇到這樣的不幸了:“可知道刺客是什麼人?”
許午搖搖頭,這事他還沒查清,他也不知道是誰:“三位快請進。”許午知道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趕忙把人迎了進去。
幾人進了院子,直接去看了許子書,看到許子書安靜的躺着牀上,發白的臉色,嚴寬上前開始給許子書把脈。
許午緊張的看着,他只求風揚帶來的人能有點用,不然就真的完了,他這好好的兒子就真的沒了。
嚴寬看完搖了搖頭:“我也沒辦法。”這種毒他也沒見過,只是在一本古籍中看過,至於解藥他也研製不出來:“先前大夫那麼說的意思是,他能開除一副藥跟三少所中的毒相剋但是效果就是他說的那樣。”“你也沒辦法?”風揚不死心的問道。
“沒有。”嚴寬想着要是有他能見死不救嗎?
“你不是很牛嗎?怎麼也有治不了的病,哼,你就是。”“師父。”風揚還想說的不過被花火打斷了,花火也不希望許子書有事,他知道嚴老已經盡力了。風揚那麼說會讓人寒心的。
“花火,你師父是有氣無礙的。”嚴寬跟瘋老頭那麼多年還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這老頭就是外冷內熱。
風揚也知道剛纔過份了:“嚴老頭,我就知道你知道的,剛纔是我心急了,你別跟我計較,咱們在想辦法。”“跟你計較我早死了。”嚴寬沒好氣的說道。
這老頭他太瞭解,死鴨子嘴硬,就像剛纔明明是他的錯,他就是拉不下臉說對不起這三個字,嚴寬也不跟他計較。
嚴寬都這麼說了,風揚也不敢輕易的就讓嚴寬救治,這人要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他怎麼能接受。
這最後的希望都沒有了,許午的心是徹底的涼了。”風老,能不能麻煩嚴老給我夫人也看看,那天晚上暈了兩次以後人就變了許多,每日瘋瘋癲癲的,總是自言自語。”這一下就倒下兩個,許午顯得憔悴了許多。
嚴寬給白氏看完安慰道:“白夫人是自我封閉,心病還需心藥醫。”許午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是兒子一時半會醒不來,妻子就不能好轉,他怕越拖越麻煩。
晚上許家的客廳一羣人在討論這許子書要怎能救治的問題。
“要不咱們就試試。”許午想的是要是試了萬一醒了就比這麼半死不活的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