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快她還是被他制服了,扒光了光服,被拋進了水潭裡。
清涼的水瞬間將她包裹住,饒雪空舒服地輕嘆了一聲:“好舒服啊。”
靳嘯寒除了衣服下了水,游到她身邊,將她摟住了。
水其實不很深,只剛好沒過了饒雪空的胸。
她看着靳嘯寒,忍不住笑道:“將軍大人倒真是曬黑了。”水很清澈,他的身材一覽無遺。這大半年來,靳嘯寒的體格更結實了,八塊腹肌更爲明顯,他一用力時,全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有一種力量與陽剛之美。
總之,他絕對不是文弱的。
高大結實的男人緊緊摟着她,那一身古銅膚『色』,越發襯得她全身雪白瑩潤。
饒雪空以爲他會急着做那事,其實這樣被他摟着,肌膚相貼,她也有些腿軟,只能靠進他懷裡,自動自覺的摟住他精壯的腰。但是靳嘯寒卻摟着她安靜的不動,雖然她已經感覺到他某處緊緊地抵着她,分明叫囂着想要攻池掠地。
“雪空,你還記不記得上一次在大昱狩獵場的那個山洞裡?”靳嘯寒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如何不記得。那個時候,軒轅逸還不是皇帝,這廝還糾纏於感情得分散給多個女子,男人得三妻四妾不至於專寵一個纔不會出問題的可笑想法中,他們倆鬧了許久,在狩獵場,她受了場,下了大雨,兩人避進一山洞。他向她表白了。
也是在那個山洞裡,她才知道這叫着要三妻四妾的男人竟然是,咳咳,竟然是童男。還有,他們差點就擦槍走火了,最後關頭還是他剎住了,咬着牙叫着要早日成親。
“一眨眼。我們都成親一年多了啊。”饒雪空有點不可思議。這麼說來,他們已經過了蜜月期了,怎麼這男人還這麼粘乎她?
“嗯,”靳嘯寒一邊輕咬着她的脣,一邊以雙手在她身上來回撫『摸』着,道:“那一回在山洞裡,可差點沒把我憋死了,回去有好幾晚不能睡覺。”一躺下去就想起她美好的身子,那曼妙誘人的曲線。還有觸感。抱在懷裡。用手『揉』搓的手感,讓他幾乎瘋狂。
饒雪空卟哧一聲笑了起來,“現在想起來。是不是反而是那個時候快樂一點?”
“爲何這麼說?”靳嘯寒不解。
“沒有得到前,什麼都是好的。現在,”她微嘟起嘴,斜睨着他道:“跟一個人久了,就沒有新鮮感了,會食而無味的。”
靳嘯寒哈哈大笑,手兜住她的『臀』將她抱起來,抵在潭邊,讓她修長的腿環緊自己的腰,低下頭去,道:“你啊,想都別想我會對你厭倦,夫人,不信的話你就再試試......”
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緩緩地進入了她。
隨着他的動作,水波『蕩』漾,水溫清涼,但是他的火熱一直傳了過來,一半冷一半火熱。
饒雪空的腿纏緊了他的腰,纏得那樣緊,惹得靳嘯寒又忍不住低低地笑:“說,你的夫君好不好?”
“嗯,嗯,不說。”
“說不說?”他作勢要撤。
饒雪空咬脣瞪他:“每次都來這一招!”
“誰讓你就敗在這一招上了?唔,放鬆......”發覺她猛地絞緊了他,他悶笑着,用力埋進去,滿足了她。
自山洞出來,天『色』已經暗了。往下望去,大營裡有些火光,他們偶爾能聽到幾聲嬉笑。
行軍打仗,也不可能時時拘着大軍,偶爾也要讓他們放鬆一下,不過在這山上大營,他們放鬆的方式不過就是打打架,獵獵小動物,開開帶葷的玩笑。站在這個高度望過去,望到了另一邊的一座高山。那座山,離敬楊城更近。
那高極高,而且陡,並不適合紮營。
靳嘯寒也是派了兵過去查看的,說是馬都很難上去,山路不好走。
之前饒雪空也沒有多注意那山,但是就在這時,一陣大風吹了過來,吹得她的長髮飛揚,她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抓住靳嘯寒的手:“夫君,我想到辦法了!”
“攻城的辦法?”靳嘯寒長眉一揚。
“對,攻城的辦法,但有一定的危險『性』,而且,要選出最勇敢的人去!”
聽她這麼一說,靳嘯寒就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走,回營去,我得邊說邊畫給你看。”饒雪空想到這個方法,她自己也有點興奮。
兩人飛快地衝回營,就見青獅迎了上來,興沖沖地道:“將軍,夫人,屬下等方纔想到了一個方法,不知是否可行,想跟將軍及夫人商量一下!”
靳嘯寒和饒雪空對視一眼:“攻城的方法?”
青獅道:“正是!”
好吧,本來沒什麼方法,現在突然方法多了起來。靳嘯寒手一揮,“走,軍帳議事。”
有一士兵叫道:“青獅將軍,大將軍和夫人還未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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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士兵,是夜更闌所扮,在他們大軍返朝半路,夜更闌就帶着幾人迎上了,知道饒雪空他們會過來會合,便一直裝着士兵呆在軍中,這大半年也是一樣上陣殺敵。
看到夜更闌,饒雪空就悄悄跟靳嘯寒道:“也得讓更闌可以沐浴啊。”
靳嘯寒道:“她啊?不用你『操』心,自有青獅『操』心。”
饒雪空這才發現自己有點神經大條了,這兩個人,什麼時候在一起了?靳嘯寒笑了笑:“青獅已經跟我提過了,我也同意,待拿下敬楊城,班師回朝,讓他們成親。”
饒雪空呵呵笑着看向夜更闌,道:“行,你們端上來,我們邊吃邊說,對了聽說青獅一頓沒肉就不行。更闌,是不是?”
夜更闌紅了臉:“夫人!”
饒雪空哈哈大笑。
幾人回到軍帳中,青獅忍不住瞄了饒雪空帶溼的頭髮一眼,又看了看明顯容光煥發的靳嘯寒。嘿嘿地暗笑。
“青獅,你說說你的方法。”饒雪空哪裡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但是反正她現在臉皮夠厚,隨他們笑去。她是跟自己的夫君,有什麼可害羞的。
青獅端正了神『色』,走到桌上那幅靳嘯寒這幾天自己整出來、又經過饒雪空加工完善的沙盤前,指着剛纔饒雪空看到的那一座高山,道:“我們重新選一個進攻進點,不是在城下,而是在這裡,這座山上!”
饒雪空挑了挑眉,難道說青獅想到了與她一樣的辦法?
青獅繼續說道:“之前我們想過夜間偷挖地道的方法。但是不曾想到這敬楊城地下也這麼多石頭。挖地道實在是不可行。就連夫人的那些手雷砸在城牆上都只能讓城牆表面破一點。要從正面或是地下進攻都不可行。”
這時,夜更闌掀開簾子端了飯菜進來,道:“青獅。你就就直說吧,繞什麼圈子。這些難道將軍和夫人不知道嗎?”
青獅看着她的目光柔和,笑笑道:“知道了。”又轉向那沙盤,道:“將軍,夫人,請看,這座山極高,我們從山上往下攻,手雷,投石機,不是都可以越過城牆直接投入城中嗎?”
靳嘯寒皺了皺眉,“這座山名叫鳳鳴山,極爲陡削,馬上不了,投石機若是要運上去,需要花費大量人力,而且,鳳鳴山與敬楊城之間的距離可能有些大,投石機和手雷不一定能投到城裡。”
青獅『摸』着下巴道:“所以,屬下把這個方法說出來,就是想看看將軍和夫人有沒有辦法克服距離這一點。”
夜更闌走過來,對他翻了個白眼:“那你這算什麼方法?最後還不是要將軍和夫人來解決。”
“這個,更闌,一人計短,衆人計長,不就是這個意思嗎?”青獅呵呵笑着。
饒雪空看着沙盤沉思,其實青獅的方法也算是再次給了她點靈感。
靳嘯寒看着她,道:“先吃飯吧,吃完飯說說你的想法。”
“原來夫人也想到辦法了?”青獅驚喜。
夜更闌道:“夫人想的辦法肯定比你的靠譜。”
饒雪空笑了起來:“我的辦法對你們來說,可能是比較異想天開。好了,先吃飯,我再想想。”
但是她的話已經吊起了衆人的胃口,這餐飯自然吃得飛快。
飯罷,夜更闌收拾桌子,靳嘯寒瞪了青獅一眼,“讓夫人休息一下。”方纔在山洞中,他累着了她,自然不捨得她的飯碗剛放下就投入到戰事之中。
但是這個時候其實饒雪空也還沒有整理出詳細方案來,便拉了靳嘯寒,叫上青獅和夜更闌道:“走,我們到山上去看看!”
“現在?”夜更闌看着外面,夜已經來了。
“對,就是現在。”如果她的計劃要實施,也得是在晚上。所以自然也要晚上去測一測風向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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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再帶了幾個兵,便騎着馬往那鳳鳴山而去。
遠遠望去,敬楊城城門依舊緊閉,城樓上連守城兵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青獅罵了一句:“『奶』『奶』的,真是一城縮頭烏龜。”
這樣看去,什麼都被高的城牆擋住了,至今他們都還不知道城裡是怎麼樣的情形,在山上看只能遠遠看到樓房罷了。
“這座池倒是不錯。”饒雪空說了一句。
夜更闌道:“嗯,非常有挑戰『性』。”
“更闌,成親後給我生孩子,不要到處跑啊,將軍已經答應我了。”青獅蹭近她,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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