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旁,蕭瓶聽到那調酒師要自己付錢,她呆呆地坐直身,因着完全醉了,倒顯得有些呆萌那般,先是呆一下,然後,傻傻地嘿嘿笑起,道。
“錢?要付錢呀?我沒錢耶。”
那調酒師一見她說沒錢,氣得立馬夠嗆,本來就不怎麼好的態度,現在,直接罵人了。
“他媽的,沒錢你來喝什麼酒?有病吧你?”
蕭瓶被人罵了,她傻傻地在那笑,發酒瘋地說着。
“沒錢呀,我沒錢……”
調酒師許是真的氣着了,口氣完全句句帶了粗話。
“他媽的,這個神經病,沒錢還來喝酒,還喝那麼多……”
就在他叨叨唸地罵着之際,那旁,那幾個老男人見着機會正適合,已是將他們的黑爪伸過來了。
只見他們站起,賤笑地向這裡走過來,圍住了蕭瓶,一人拍拍那調酒師的肩膀,叫。
“兄弟,別動火,她喝的酒水錢,我們付了。”
調酒師自然知道這幾人動的什麼歪腦筋。
見此,調酒師看了蕭瓶一眼,見她還傻呵呵地笑着,完全沒危機感的模樣,調酒師冷哼一聲,不準備管這檔子閒事,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應。
“你好,她總共欠的酒水費用爲……”
那幾人幫蕭瓶付了酒水錢,他們圍着蕭瓶,準備扶她走人,賤笑地誘着。
“小妹妹,你醉了,走,我們扶你去休息。”
蕭瓶迷迷糊糊的,但,她本能地抗拒這種幫忙,推開着,惱道。
“走開,你們走開,我要夏棋,我要夏棋……”
那幾個老男人自然是不知夏棋是誰,只以爲是她的朋友,所以,也不放在心上,硬扶人起來了,往門口走去,賤笑地應。
“好,我們幫你找夏棋,我們現在就幫你去找夏棋。”
其實,他們是準備扶蕭瓶去開房。
幾人纔出到門口,不料,正好被夏棋給迎面撞着,一見蕭瓶被那幾個老男人扶着,夏棋眼眸當場就紅了,似乎無比氣憤,他攔那兒了,怒聲問。
“你們準備幹什麼?”
那幾個老男人見夏棋想找麻煩,許是本就是粗人的原因,所以,話根本就不能多文雅,幾乎句句帶粗。
“他媽的,哪來的孬種,給老子讓開!”
說着,有兩三人上前,輪起拳頭就打,剩下的一人,則留在那攙扶蕭瓶,因爲,蕭瓶醉到,已經完全不能站立了。
雖然那人沒上前幫忙,卻在那嚷嚷着叫,幫他們這邊的人馬助長氣勢。
“對,打他媽的,臭小子,也不看看我們是誰,還敢惹我們?今晚非打得你頭破血流不可。”
夏棋本就是文雅之人。
試問,一個彈鋼琴的男人,他又能粗魯到哪種地步呢?所以,論拳頭,夏棋根本不可能打得過別人三四人的圍攻。
沒一下,夏棋臉上就掛了彩,明顯打不過,他急了,衝蕭瓶大喊。
“瓶瓶,快走!”
然而,蕭瓶現在醉醺醺的,她根本就不清楚怎麼回事,只在那傻乎乎地笑,嘴裡嚷嚷着叫。
“酒,我要喝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