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宇,你這混賬東西。”
肖凌見着沈君宇居然也跟着陪同夏棋一起出來,不禁有些生氣地罵了他兩句。
見此,沈君宇笑笑,安慰着。
“好了,恩師,有什麼話你就快說吧,我跟出來,還不是怕着你爲難夏棋麼。”
聽到這話,肖凌冷哼一聲,然後,他纔看回夏棋身上,臉色有些冷厲的那種。
“聽說,你要將南宮財團遷回國外了?”
夏棋點頭,面無表情的那種。
“嗯,它本來就是在國外的,只不過,是瓶瓶後來將它遷回來而已,現在,我把它再遷回本來的地方,也屬情理當中。”
聞言,肖凌也說不出夏棋什麼來,只是拍拍他的肩,若有深意地提醒。
“本來,我是想將南宮財團併入沈家的,不過,蕭瓶那小妮子,非要擅自做主,既然它現在歸你執掌,我自然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夏棋呀。”
肖凌忽然重重拍了夏棋肩頭幾下。
“我希望你注意一下,南宮財團,畢竟是不小的勢力,你跟君宇又是好朋友,以後,兩人之間可以多點交往,生意上也多點來往。”
這幾拍,力道看着很輕,但,夏棋被拍得肩頭都隱隱作疼。
看着肖凌,夏棋明白地點點頭,應。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
見此,肖凌滿意地點點頭,這才收了手,向沈君宇打聲招呼。
“君宇,我走了,下次有空再過來看你。”
“好,恩師再見。”
沈君宇回着。
等肖凌走後,沈君宇才收回視線,他看向夏棋,淡聲提醒。
“你不用理會恩師什麼,儘管按照你原來的計劃就好,他以後要是爲難你,你跟我說,我會幫你的。”
夏棋衝他笑笑,卻沒吭聲。
接下來,蕭瓶一直在醫院休養身體,躺了些時日,她才被沈君宇給接回去。
晚間,蕭瓶抱着孩子在餵它,小傢伙吃得很歡,看着很可愛。
就在這時,沈君宇從浴室內走出,還擦着頭髮。
蕭瓶一見是他出來了,馬上別過身去,似乎還有點害羞般,小臉都紅起了。
見狀,沈君宇不禁笑笑,朝她走過來,也說着她。
“看看你,都孩子它媽了,還這樣像個四年前的小女孩一般。”
聽到這話,蕭瓶哼哼地嗔怪。
“孩子它媽又怎樣?在我心裡,我永遠是年輕十八歲。”
沈君宇聽得有些搞笑,他走到了,揉揉她的頭髮,然後,見着孩子吃得差不多了,便接過,朝門口走去,喊。
“張媽,張媽?”
張媽馬上跑上來,應着。
“哎。”
這旁,沈君宇將孩子遞張媽,吩咐着。
“小傢伙吃飽了,小心伺候着,別出什麼事了。”
“是。”
聽到這話,張媽應聲,抱着小傢伙下去,因爲,沈君宇和蕭瓶睡覺,是不和小傢伙一起睡的。
這時,沈君宇轉身朝蕭瓶走來。
蕭瓶見着孩子被抱走了,她也鬆了一口氣,然後,挪着躺牀上,拉過被子準備睡覺,道。
“我累了,先睡了。”
雖然她現在是處於寶媽狀態,除了照顧孩子根本不用做什麼,不過,還是很累,因爲,照顧孩子本身,就是件很累的事情。
沈君宇走到後,他在牀邊坐下,卻是伸了手,探進蕭瓶的衣服中,人也湊過去,呢喃地喊。
“瓶瓶……”
然而,蕭瓶卻緊張得要命,身子馬上一顫,急急地挪開,不想他碰自己。
“不要,沈君宇,我害怕。”
似乎總是這樣,女人一旦生過孩子,對*,就會不自覺地牴觸,蕭瓶就覺得有點害怕,覺得會痛。
見此,沈君宇整個人壓她身上,他吻着她的脖頸,在耳邊低語。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他吻她,脣瓣落她脖頸上,鎖骨上,大掌撫摸着她的身體,安撫她不安的情緒。
最後,在緊張中,兩人進行了產後第一次同房。
雖說沈君宇會溫柔,但,蕭瓶還是痛得叫喊,抖得厲害,甚至忍不住了,就狠狠咬他,沈君宇都被她咬得倒吸冷氣。
許久後,沈君宇看着懷裡的小女人,不禁淺淺地笑笑,抱緊她。
她已安睡,身上遍佈各種吻痕。
兩人,靜靜入眠。
蕭瓶這邊倒安靜了,不過,夏棋那邊就燈火通明,只見夏棋緊張地看着貝夢,問。
“是不是快生了?”
大牀上,貝夢難受地躺着,卻是也不知,迷茫地搖頭。
“不知道,就是肚子痛,好難受。”
夏棋緊張着,陪着她,道。
“要是感覺快生了,馬上告訴我,我送你去醫院。”
關於貝夢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好些天,夏棋也不知道她究竟哪天生,並且,醫生那邊說,還要遲一些時日。
可,貝夢又大晚上的肚子痛,弄得夏棋睡個安穩覺都睡不成。
他輕輕抱着身材臃腫的她,拍着她的背安慰。
“別怕,實在不行,明天我送你去醫院,到時,就在醫院住下了,一有情況,也方便些,我會陪着你的,別怕。”
“嗯。”
貝夢嚶嚀一聲,卻是睏倦地睡去,一下子就熟睡了,哪裡有要生的情況。
與此同時,在國外的萊茵河畔,蕭方靜靜地拿着畫框在畫着素描。
即使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他還是孤身一人。
看着前方的夜景,蕭方笑笑,忍不住自語。
“瓶瓶,如果你看見這裡的美景,是不是也會喜歡上呢?”
忽然,就在這時,一道白色的身影闖入他的眼眸,那個女孩,身上只簡單地穿着白裙,還是很長的那種,到腳裸。
看着她,蕭方挑了挑眉。
她就那樣靜靜地走過,帶着文靜的氣息,淑女的文藝,背影看着,倒有點像四年前的蕭瓶。
只是,整體感覺,她與蕭瓶,是不盡相同的。
蕭瓶只有偶爾的時候會文靜,但,卻並沒有太淑女,蕭瓶給人萌萌蠢蠢的,做事很可愛,這樣纔是四年前的她。
這旁,蕭方看着她,也沒有打擾,只靜靜注視而已。
不曾想,可能是那個女孩感受到了目光,她下意識地回頭,一下子就看到蕭方這裡來,見此,蕭方的心,有些顫動。
十天後,蕭瓶收到了一盒明信片。
她坐沙發上看着,身旁,沈君宇也陪着一起看,只見照片裡的,是蕭方,但,他的身旁,總有一個淺淺笑着的女孩。
兩人或在遊輪上拍的照,或在沙灘上拍的,地點都不相同。
看着照片中的女孩,蕭瓶有些震驚,下意識地轉頭看向沈君宇,問。
“沈君宇,這是……”
沈君宇笑笑,收回視線了,應。
“還不懂麼?他這是在向我們間接報喜呢,談戀愛了唄。”
“哦。”
這下,蕭瓶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喃喃着。
“談戀愛了,談戀愛了呀,他終於談戀愛了呀。”
接下來,蕭瓶一張一張地看,統共也沒多少章,只有十多二十章左右的樣子。
當全部看完了,蕭瓶笑着轉頭看沈君宇,問。
“沈君宇,我們要不要把照片送到蕭家去呀?”
聞言,沈君宇彷彿纔想起這事來一般,他自個不解着。
“倒是了,他寄照片回來,怎麼不寄到蕭家去,反而寄我們家來,這是做什麼?”
沈君宇還看向蕭瓶了,一副打量的模樣。
見此,蕭瓶一下子就明白這個男人什麼心思,不禁立馬瞪眼,哼哼着。
“你想哪兒去了?也許是人家蕭方害怕笑家不給我們看,知道我們人品好,所以,寄到我們這兒,我們肯定會給蕭家的,所以,才這樣寄的呢。”
“是嗎?”
他一臉意味深長的模樣。
蕭瓶哼了一聲,主動抱住他了,倒有點賣萌討好的那種。
“沈君宇,我知道嘛,你肯定是心裡還介意,但,蕭方也只是想想,你還不準人家想了?好了嘛,別介意了。”
這下,沈君宇才笑,他將蕭瓶抱緊了,應。
“嗯,我不介意就是,這照片你要是想送,就命人送過去吧,不必親自前往,省得那蕭笑又找你麻煩。”
談起蕭笑,蕭瓶纔想起自己這位小妹來。
說實話,沒蕭方在背後撐腰,小妹倒收斂了一些,也專心在事業上了,不過,她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跟人做生意吧,又做不來,好像被人騙了好幾單合同,快把父母兩人生生氣死。
現在都好像在打那幾單合同的官司呢。
對於她,蕭瓶懶得理,她愛怎樣折騰就怎樣折騰,反正礙不着蕭瓶去。
中午兩人在吃飯的時候,夏棋那邊打電話來了。
蕭瓶接了後,有些震驚,問。
“夢夢真的生了?”
旁邊吃着的沈君宇聽了,也怔了怔,電話那頭,夏棋高興的笑聲傳來。
“嗯,生了,上午生的。”
貝夢的情況比蕭瓶的好很多,是白天生,又是順產,一下子就生出了,哪裡像蕭瓶當晚的那般恐怖。
見此,蕭瓶便高興地說。
“那好,我和沈君宇待會就過去。”
掛了電話後,蕭瓶看向他,笑着說。
“沈君宇,夢夢生孩子了,我們待會去看看,帶點禮物過去。”
聞言,他點頭同意,應。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