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沈君宇足足休養好長一段時間,他纔算真正痊癒,晚間的時候,蕭瓶仔細地檢查着他的傷疤,心疼着。
“還是留了疤痕,有點難看。”
聞言,他笑笑,無所謂一般,揉着她的頭髮回。
“不礙事,就一疤痕而已,等養個五六年,疤痕應該就會自動消失。”
聽着他這話,蕭瓶也注意到他小腹上的那一道道的另一疤痕,她伸手撫摸着,眼眶默默有些紅起。
“沈君宇。”
這是夏棋當年捅的幾刀,還有那死賤人葉清捅的傷口,現在,雖然已經過去那麼久,疤痕也明顯消退了一點。
但,還是有的,仔細注意看,還是能看出很明顯的痕跡。
蕭瓶在撫摸着它們時,也忍不住內疚出聲,聲音都有點哽咽的那種了。
“對不起,沈君宇,對不起……”
見此,他輕輕將她頭按進自己的懷裡,貼着他心口,然後,才安慰着這小女人。
“說什麼對不起,都已經過去了,我都放下了,你還沒放下,真是。”
她笑笑,倒有點嘿嘿的了。
只見蕭瓶還不安份,捏着他那兩顆小紅豆,笑着。
“痛不?”
聞言,沈君宇應聲低頭,倒挑了挑眉,然後,點頭回應。
“痛。”
他變得笑眯眯了。
“不過,待會我會讓你更痛。”
說着他就餓狼撲身,蕭瓶嚇得“啊”的一聲大喊,咯咯笑着要逃,沈君宇哪會讓她逃,一下子抓過人,就扯過來。
蕭瓶掙扎,他就霸王硬上弓,一下子將她按緊。
見此,蕭瓶倒不動了。
上方,他壓在那,靜靜地看着,下方,她靜靜躺着,兩人視線相對,這一刻,竟是那般安靜。
大約過了好一下,沈君宇曖味地向她吹來一口熱氣,問。
“做嗎?”
聞言,蕭瓶臉色一紅,她小嬌羞地低了頭,嗔怪着。
“討厭。”
沈君宇卻不理她了,徑直低頭,吻上她的脣,見此,蕭瓶閉眼,他的手,逐漸鬆開,開始纏抱她。
下方,蕭瓶的手得了自由後,她幾乎是情不自禁就伸手纏他的脖頸,身體的花火,在一點一點被這個男人挑起。
夜深人靜,兩人緊緊廝纏。
第二天的時候,兩人正式開始了兩個月的蜜月旅期,雖然這旅期被推遲了,但,並沒什麼影響的。
美麗的法國巴黎,在那座最著名的鐵塔之下,蕭瓶舉着小手擺v,笑得兩排小貝牙都露出。
前方,是阿風和冷兒楚楚他們在幫忙着拍照。
沈君宇就站一旁,靜靜地看着蕭瓶拍,嘴角染上一抹笑容,彷彿夏花,笑得那麼璀璨盛開。
這時,蕭瓶拍了幾張自拍照後,她還不滿意,招手催沈君宇過來。
“沈君宇,你也過來拍嘛,快點。”
聽到這話,沈君宇馬上笑着搖頭,拒絕了,解釋着。
“不了,我不拍,不想拍那些玩意。”
然而,蕭瓶卻不肯,他不過來,她就自己跑過去,硬拉着他過來,催。
“快點過來了,我們一起合張影。”
就連阿風和冷兒也在催了,都笑着,顯然,大家心情都很好,玩得很開心。
“沈總,你就聽話吧,快點拍,來,擺姿勢,我們拍了。”
最後,沈君宇架不住這幾個的熱情,硬生被逼着拍了,但,他只淡淡地笑着,姿勢亦很簡單,就是那樣站着。
有魅力的男人,他不需要做什麼,單純站着,同樣很帥。
美麗的鐵塔下,沈君宇一身長大衣,過膝,只見他雙手插袋,很帥氣地站着,蕭瓶則在他身旁換着不同姿勢拍照。
他偶爾配合一下,但,只是換了個站的姿勢和角度,兩手還是踹口袋裡,絕對不會跟你比什麼v手勢之類的,沈君宇說。
“太影響我形象了。”
愛裝酷的男人!
接下來,蕭瓶拍完,便又幫阿風和冷兒拍,別看阿風平時一副很嚴肅的正經臉,玩開來,也是很能玩的。
有時候,他甚至會哈哈大笑,不再掩蓋自己的那份童心,就跟小孩子一般。
高級的餐廳內,兩人此時已經是坐在座位上了。
蕭瓶拿着餐牌,卻是不知點些什麼來吃,她點不出了,只得湊過去問沈君宇。
“沈君宇,你點的什麼呀?”
他如約說了自己想點的幾份,見此,蕭瓶一高興,她看向他。
“我也要你點的這些,就跟你的一樣好了。”
見此,沈君宇無奈地搖頭了,而蕭瓶卻笑呵呵,解釋着。
“以你的眼光,點的食物肯定不會難吃,所以,我就信你的好了。”
蕭瓶又再看向對方,詢問着阿風他們。
“阿風,你們點好了沒有?都點了些什麼?”
餐桌上,就蕭瓶最活潑,吱吱喳喳地說個沒完,兩人雖說着是在度蜜月,不過,這樣一家子地一起度蜜月,其實也很不錯。
至少,有阿風和冷兒她們在,多個人,多份熱鬧。
晚上的時候,兩人也沒閒着,還去遊輪上一起吃東西,看夜景,海面一片五光十色,真是美麗極了。
桌旁,蕭瓶雙手捧着小臉,簡直要成花癡狀,呆呆地笑看。
沈君宇拿着提琴在彈奏,美妙的音樂,就這樣傳向四周,還引來其他客人的注視。
但,他的心思,完全在蕭瓶身上,視線只看着她。
彷彿,他是彈給她聽的,只爲她而彈。
一曲完畢,沈君宇笑笑,放下提琴了,問。
“怎樣?好聽不?”
蕭瓶馬上鼓掌,高興地笑着,應。
“好聽。”
這旁,阿風和冷兒她們也鼓掌了,阿風還親自爲沈君宇倒酒,笑敬。
“來,沈總,喝一杯。”
沈君宇也不跟他客氣,說喝就喝的那種,還真的喝了,蕭瓶和冷兒她們喝不了酒,只能以可樂代替。
大傢伙一行人,又是吃又是喝的,玩得各種開心。
晚上回來的時候,蕭瓶扶着酒醉的沈君宇,她扶得有點吃力,說着他。
“真是,沈君宇,你長得實在太高大了,我簡直要扶不起你。”
他是真醉了,亂糟糟地說着什麼話,不安份地亂動,帶得蕭瓶也差點摔倒。
“喝,瓶瓶,我想跟你喝。”
這時,蕭瓶扶着他走到牀邊,她一把將他放下,不料,沈君宇卻連帶着也將她拉下去,蕭瓶低呼。
接下來,她摔他心口上。
沈君宇將她抱緊,他笑着看她,眼神完全是迷離的。
“瓶瓶,我愛你,你知不知道我愛你?”
見他發着酒瘋,蕭瓶只得點頭,她掙扎着想起來,應。
“是,我知道你愛我,我知道,行了吧?先讓我起來。”
然而,沈君宇卻不肯讓她起,他抱着她一把翻身,將她人壓身下了,胡亂地扯着她的衣服,醉酒地說着。
“瓶瓶,我要你,給我,我要你……”
蕭瓶現在根本就沒心情跟他做這些,她不肯地掙扎,阻止着他。
“沈君宇,不要這樣,你醉了,醉得好厲害,來,快起來,我拿毛巾給你擦擦臉。”
他一瞪眼,不肯。
“我沒醉,我還可以喝的,瓶瓶,我要你。”
說着,他真的亂來,完全就不顧蕭瓶的不願意,等發泄過酒後那股需要時,他終於安靜下來了,壓在她身上睡着,也不起來。
甚至,他還不出來,就這樣睡過去了。
蕭瓶見他這樣,真的對他有種無語的感覺,然後,她抱着他,拉了拉那旁的被子,將兩人蓋住,免得他着涼。
一切弄好後,蕭瓶才閉眼睡去的。
這樣的睡法,結果就是,第二天蕭瓶整個人有種要散架的感覺。
她捶着全身痠痛處,悶悶軟軟地叫。
“沈君宇,我全身痛。”
浴室裡,他正在刷牙,聽了這話後,壓根沒理她,只催着。
“好了,快起來,待會我們還有計劃呢,這兩天要遊玩完這裡的風景名勝,然後,下一站我們要坐飛機離開這裡,去下一個國度。”
他笑笑,還探出頭來了,看她。
“到了下一個國度後,我們會見到夏棋他們哦,因爲,我們要拜訪他們。”
蕭瓶一聽,立馬高興起來,然後,她也不痛了,笑呵呵地應。
“好。”
一想到能見夏棋和貝夢,她就興奮無比,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見着他們二人了,說真的,蕭瓶還怪想念他們兩個。
到時,還能看到貝夢的孩子。
不知道她當媽後,是怎樣一副可愛的模樣,單是想着她抱孩子又哄又安慰的模樣,蕭瓶就忍不住一陣哈哈大笑。
她擠着牙膏時,也看沈君宇,笑催。
“沈君宇,我們快點去見夏棋他們吧?真的好想他們呀,想立刻就能見到他們二人。”
見此,沈君宇不禁笑笑,說她了。
“小鬼頭,一起夏棋你就興奮成這樣,也不怕我吃醋。”
蕭瓶瞪眼,哼哼着。
“這樣你也吃醋?我就是單純地想念夏棋和夢夢而已,沈君宇,如果這樣你也吃醋,就說明你是一個醋罐子。”
他無奈地笑着搖頭,懶得理她。
好吧,他承認自己是醋罐子,因爲他太在乎蕭瓶了,一看到她心念着別人,他心裡就會產生一種妒忌的心態。
愛情,永遠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