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曉白沒有迴應,不過心裡堵着一股氣,邢執墨把話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其實他跟前投資方李盛強老闆就是一丘之貉!
邢執墨看到奚曉白沉着臉,他不動聲色地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你認爲你姐姐的優勢在哪裡?如果奚曉橙願意爲藝術獻身,給電影帶來看點,我是非常歡迎她出演《我的大小寶貝》的女主角的!大家都是熟人了,我沒有道理不優先考慮你姐姐是吧?”
如果是關乎她自己,奚曉白早就拍桌子跟邢執墨罵上了,可是想到姐姐失落的神情,奚曉白一忍再忍,她嚴肅地據理力爭:“邢先生,我姐姐對我說過她曾經在飛鳳娛樂公司試演的事情,當時你也在場是吧?劉靜老師和寄寧哥是肯定我姐姐的表演的,寄寧哥說了,這部電影有它本身的吸引力,不需要演員脫了做爲噱頭!”
“寄寧哥?哦!寄寧哥當然是不用脫的,他有的是實力!可是你姐姐有寄寧哥那樣的票房號召力嗎?”
邢執墨學着她叫“寄寧哥”,那種愚弄的調調,讓奚曉白怎麼聽着怎麼不爽!
奚曉白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我相信劉靜老師和寄寧哥的眼力,他們認同我姐姐,就說明我姐姐有把電影演好,能爲電影賺錢的實力,只是邢先生以貌取人,以偏概全,連讓我姐姐試鏡的機會都剝奪了!我姐姐漂亮那是她的優勢,可是並不是說漂亮的演員只能做花瓶,我姐姐需要一個機會證明自己!”
“嗬!”邢執墨一聲輕笑,“我投資好幾千萬啊,就是爲了讓你姐姐證明自己?電影虧了算誰的?我到頭來還得給她支付片酬!曉白,你也別怪我心狠,你站在我的立場上爲我考慮好吧?要不咱們以後有機會再合作愉快?”
邢執墨明顯下了逐客令,奚曉白卻沒有憤然起身便走,她恨眼前這個男人,她早就知道他是個什麼秉性的人!可是錢在他的口袋裡,她又搶不走,權力在他的手上,她又奪不掉,與虎謀皮,談何容易?
現在根本不是她能意氣用事的時候!奚曉白漸漸地平復內心,冷靜下來後,她直言說道:“邢先生,你說過你把文寄寧先生當做是你的親弟弟,我對此深信不疑!我知道他說的話在你心裡的分量,既然你的親弟弟認可了我的姐姐奚曉橙,你也沒有懷疑的道理!可是,你取消了我姐姐的試鏡資格,能讓你無視親弟弟意見的理由,無非是我跟你之間的矛盾讓你心裡很不舒爽!我們也不要再曲曲折折地繞來繞去了,邢先生,你直說吧,你要我怎麼做你纔給我姐姐機會?”
邢執墨直直地盯着奚曉白,奚曉白並未迴避視線!
邢執墨完美的脣線抿出了玩味的笑意,奚曉白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啊,他用“寄寧哥”堵她,她便用“親弟弟”回敬他!而且,她已經不止一次用他的話反駁他自己了,記憶力真是好呢,以後跟她吵架一定要注意言辭,翻起舊賬來,是個很記仇的小女人呢!
“你真聰明!”邢執墨睥睨着奚曉白,滿是高高在上的意味,“你也知道我對你很不爽是吧?那你只要把我伺候舒爽了,那什麼事情都好說!”
“嗬!”奚曉白啞然失笑,“邢先生要我怎麼伺候你?”
“當然是二十四小時陪護啊,你以前做護士的,應該很懂伺候人吧!”
對着這匹不止一次侵犯她的惡狼,奚曉白不得不防:“哦?你睡着了還要我立在旁邊?”
“呵呵,”邢執墨看着像只小刺蝟的奚曉白,很有意思地笑,劍眉一挑,“哪能這麼輕鬆呢?即便我睡着了,你還得夏天搖扇,冬天暖牀是吧?”
奚曉白的眼眸明顯一瞪,好吧,粵城的夏天你能關着空調睡覺,我就真幫你搖扇!可是冬天暖牀是個神馬意思?是睡前暖還是一直暖,是在旁邊暖還是在身下暖?
奚曉白對男女之事是個臉皮極薄的女孩子,姐姐開她幾句玩笑她都不好意思,跟姐姐賭氣,何況是面對一個充滿男性氣息的生猛男人?
奚曉白故作鎮定地板着臉,使出殺手鐗:“邢先生,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伺候你!不過事先聲明,我們只是僱主與僱員的關係,我只做正當的護理工作。敬請記住我們的網址:匕匕奇小?a?href=";fhttp://www.";?target=";_blank";fhttp://www.Ыqι.com。(玄幻武俠)而且,你還記得前不久在遠帆會所的那次聚會吧,宇炫跟你說過的,我在暖場遊戲的時候喝了一個叫阿祝烏的巫女施了巫咒的毒酒,而她在你身上放了解咒的蠱毒,如果我們……我們那樣了……你就不能……再碰別的女人了,否則你和你的情人,都會……都會有生命危險!”
奚曉白白皙的臉頰漲得通紅,竟然要當着男人的面說這種事情,真是天殺的!
邢執墨看着奚曉白侷促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更濃了,真有意思,說說而已,都這麼害羞了,如果真的做的時候,那不得融化得似水一樣!
邢執墨不禁感到一陣燥熱,不自然地咳了一聲,天啊,大白天的想什麼呢?!
邢執墨的嘴角噙着一抹愚弄的笑,故意從頭到腳掃一眼奚曉白,輕佻地說道:“哦?原來曉白很會伺候男人是嗎?”
奚曉白感覺全身發燙,臉頰火辣辣地燒着,真是太丟臉了!邢執墨所說的伺候明顯是引申的意思,他是故意挑逗她,可是她卻對這種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邢執墨真擔心羞怯的奚曉白就地把自己烤焦了,他再說道:“你不會伺候男人?那你以爲你有什麼本事讓我對你有興趣?”
邢執墨的意思是他根本不會看上她是吧?雖然很傷自尊,不過他看不上她最好!況且還有巫女的巫咒在,諒邢執墨也不敢輕舉妄動!奚曉白的心裡,有了一些些踏實。
“不過——”邢執墨故意拉長了聲音,“我可沒說我們是僱主與僱員的關係,因爲——我就沒打算要給你付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