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樓通往二樓轉角平臺的角落裡,正在進行‘肉’搏的男‘女’的動作瞬間停住了,就這麼保持着抱團的姿勢,驚愕地看向大喊大叫直衝上來的奚曉白!
如此奢華的高級會所,原本緊急通道里的燈光是非常明亮的,不過想是方便做某事,平臺上的燈被關上了,只從二樓和負一樓透來光線,不過也能抵上平常普通居民樓裡的路燈燈光,此時對望的三人,能清晰地望見彼此!
奚曉白看到把馮莎莎抵在牆角的李逸雄身穿的一襲藏青‘色’古裝還算整齊,可能是馮莎莎在推擋間揪住了他‘胸’前的衣襟,只是領子被扯開了一些。
可是馮莎莎就可憐了,她天青‘色’的羅裙被褪到腰間,淡青‘色’肚兜的束帶被扯鬆了,‘胸’前的兩團渾圓半‘露’,像兩隻白鴿呼之‘欲’出,古代‘女’子及地的長裙,右‘腿’的一邊被拉到白皙的大‘腿’處,一條嫩黃‘色’的小‘褲’‘褲’竟被脫掉一半,掛在她的右‘腿’膝蓋彎曲的地方!
奚曉白傻眼了,馮莎莎這個樣子,她怎麼拉着她跑去外面的大廳?!
李逸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突然冒出來的奚曉白,起初的愕然,等定睛看清奚曉白的樣子後,眸光變得像是獵犬看到可口的獵物般賊亮,他的喉結,不由動了一下,吞下一口涎液!
李逸雄並不知道奚曉白與邢執墨打鬥起來的過節,當然也就不知道奚曉白被邢執墨揪着後衣領扯掉釦子的失誤。
先前文寄寧和邢俏妍一起去吧檯倒酒分酒的時候,李逸雄就拂袖離開了大廳,難道他還樂呵呵地看着文寄寧掃盡他顏面不成?
李逸雄先後在邢執墨和文寄寧那裡吃了悶虧,這兩個人,他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胸’口堵着一團火,就叫了馮莎莎來這裡尋求刺‘激’,給他瀉瀉火,怎料某種情緒像開閘泄洪正準備噴薄而出時,奚曉白莫名其妙地衝上來,令他某處瞬間被‘逼’退,啞火了!
李逸雄原本萬分惱怒,別說是奚曉白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就是邢俏妍這樣的千金大小姐敢打斷他幹這種事,他也一樣掐斷她的脖子!
不過李逸雄的怒氣來得快,去得更快,‘亂’入的奚曉白的這一身裝扮,令李逸雄的一顆啞炮瞬即滿血復活!
奚家姐妹剛來時,奚曉白就搶先坐到他的身邊,李逸雄早就嗅到奚曉白身上那種純潔‘女’孩清新‘誘’人的氣息,只是奚曉白一而再地出言咄咄‘逼’人,令他倒了胃口,便不做多想。
奚曉白容貌甜美,身材嬌柔,一身護士服正裝時已是十分引人,況且,她現在半褪衣衫,香肩瑩‘露’,又是個神馬意思?難道不是紅果果的制服-‘誘’‘惑’?
李逸雄瞭然地勾‘脣’一笑,雛就是雛,‘欲’擒故縱的招數有時難免過了火候,可是他不管了,真的罷,假的罷,單純罷,‘奸’險罷,他今晚,非把像只刺蝟的奚曉白身上的刺一根一根地拔下來,辦得她服服帖帖不可!
被“相救”的馮莎莎憤恨地瞪了“天降神兵”一眼,正常被強的‘女’人這時應該是哆哆嗦嗦地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後趁着惡徒不備跑掉,馮莎莎卻主動往惡徒懷裡鑽,期待着“侵犯”她的男人猶然記得她的香軟,趕快打發掉這討厭的蒼蠅,然後——繼續!
金主卻一把將馮莎莎推開,嫌惡地命令道:“滾!”
馮莎莎迅速看了一眼李逸雄,像她這樣善於琢磨男人情緒的‘女’人,立即明白了李逸雄的心思,她不敢當着李逸雄的面對他的“新歡”表現出一點不甘,只冷着臉,撇撇嘴,整理把被李逸雄脫掉一半的肚兜。
李逸雄有了新的獵物,已是‘欲’-火中燒,他哪裡有閒工夫等馮莎莎拖沓,再惱怒地喝一聲:“滾!”
馮莎莎嚇得身體往後一縮,小‘褲’‘褲’來不及穿上,只好扯下來,抓在手裡,狼狽地跑下樓梯,在防火隔離‘門’那裡纔敢停下來,把小‘褲’‘褲’穿上。
奚曉白與李逸雄和馮莎莎不是一條道上的,她對他們這些人的心思領悟得不夠深刻,她以爲李逸雄趕走了馮莎莎,是因爲被她這個正義人士發現,他暫時不再爲所‘欲’爲了!
奚曉白站在樓梯的中間,她警惕地盯着李逸雄,眼角的餘光看到馮莎莎已經穿好了她的小‘褲’‘褲’,奚曉白像只跳脫的兔子一樣,一邊跑下樓梯,一邊叫道:“馮莎莎,快跑!”
奚曉白正要去拉馮莎莎的手,馮莎莎卻雙手猛然一推奚曉白,原本已經跑到防火隔離‘門’那兒的奚曉白往後退了幾步,馮莎莎擋在打開的半邊‘門’那,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阻擋了奚曉白的去路!
李逸雄聽似相當舒爽地冷笑幾聲,他悠然地一步一步走下樓梯,奚曉白一頭霧水的懵懂模樣令他看得更是心癢難耐!
李逸雄對馮莎莎上道的表現相當滿意,向她投去賞識的目光,馮莎莎知道她又保住了李逸雄‘牀’伴的地位,安心地竊笑,李逸雄的‘女’人何其多,跟其她‘女’人在一張大‘牀’上伺候李逸雄又不是沒有過,多奚曉白一個不多,誰受寵還不知道呢,大家可比的是‘牀’-上-功夫!
奚曉白還想不通原由,不過她知道她此刻極度危險,李逸雄和馮莎莎夾攻她一個,她沒有勝算,可是她和馮莎莎與李逸雄二對一,或許還有生機!
奚曉白只當馮莎莎嚇傻了,攔下她是懼怕李逸雄的慣‘性’行爲,她提醒道:“馮莎莎,是我救了你,你怎麼還擋住我?”
馮莎莎氣不打一處出,冷哼一聲,嘲諷道:“你壞我好事,跟我搶男人,是救我?”
奚曉白更糊塗了:“你不是說你已經有老公了嗎?不想你的二叔知道你做這些事,我當你有難言苦衷!”
馮莎莎和李逸雄一愣,旋即都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太有意思了,這世上還有比奚曉白更有趣得能讓人想笑死的人嗎?
馮莎莎抹了一下笑出的眼淚,嘲‘弄’道:“奚曉白,你不會真那麼單純吧?角‘色’扮演你懂不懂?”
角‘色’……扮演?奚曉白的目光掃過曖-昧的馮莎莎和李逸雄,她只感覺臉頰一熱,暗罵一聲,我擦!這對‘奸’-夫-‘淫’-‘婦’能不能不要這麼穿越?能不能整點高尚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