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動四輪車,比你這兩個輪子還得腳蹬的要先進的多了。”
阮彬臉黑:“這也是凌空那傢伙發明出來的?”
“是啊,怎麼樣,我們這個不用腳蹬,坐進去,發動,然後只用控制方向就好了。要不要上來試試?”
阮彬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鐵馬,又看了看對方的四輪車。
他毫不猶豫的將那輛鐵馬一扔,然後飛速的鑽進那輛車裡。
衆人都哈哈哈大笑。
將人接回去之後,大家歡聚一堂。
幽若看着雲朵朵和那可愛的孩子,會心一笑。
“聽說現在的赤甲軍很是不得了?”
她問道。
“恩,比你我那個時候都強。年輕人也都特別的有骨氣。紅英現在是赤甲軍的將軍,厲害的不得了。”
“呵呵,說的跟你已經老了似的。”
“可不就是老了嗎?”
“在我眼裡啊,將軍永遠不老。”
雲朵朵撲哧一笑。
這傢伙什麼時候也會拍馬屁了,自己可不是皇后了啊。
但他們之間無關尊貴,就如同她與安平公主,雲落落等人一樣。是難得的好友。
是的,來世上這一遭,雲朵朵也值了,不但有一個爲了自己放棄江山的男人,也有那麼幾個好友。
還有一個永遠給自己無限支持的,智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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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和雲落落的日常。
雲落落又懷孕了,這是第三胎了,大山依舊很是緊張。
“娘子,你說你這次生產會順利吧?我可老早就跟二姐打好招呼了,讓她來看着點,萬一……”
雲落落眉毛一挑:“萬一我生不出來了,你好叫二姐給我把肚子割開?”
“嘿嘿嘿嘿……”
雲落落臉黑如炭,抄起手邊的雞毛撣子使勁的往大山頭上掄:“你,能不能想我點好,能不能?能不能?”
“不是,我這不是擔心嗎?”
“擔心?你這叫擔心嗎?你這叫壞心,不安好心。”
“不是,我真的還怕出事,所以才……”
忽然窗戶外面響起嘿嘿嘿的笑聲。
兩人同時臉黑,哐啷一下,打開了窗戶,就見小山倒掛在窗戶上一臉興災樂禍的樣子。
“好你個小山,又來聽我們夫妻的牆角了是不是?看招。”
“哎哎啊,別啊,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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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婉冰:
自從文河谷一戰之後,肖婉冰逃走了,後來她企圖挽救自己的失誤。可是很快祁雍那邊兵敗如山倒,自己就算是再努力也改變不了大局。
之後她潛入滅龍穴想要探尋裡面的秘密,卻被一陣奇怪的爆炸給波及了,傷了一隻眼睛一條腿。
成了殘疾的她,只能過上了乞討的生活,就在那天她混跡人羣裡看到了瘋狂闖入儀駕的蘇環,然後看着她被人拖走。心中無限的悲哀。
她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下場。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成王敗寇。
肖婉冰默默轉身,佝僂着身子,一瘸一拐的朝着人羣外走去。
這一生,誰又能想到,她也曾經是一位風華絕代,威風凜凜的女將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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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夫人:
一生吃齋唸佛的她,在得知自己的親生女兒已經過上了美滿的生活,心裡也滿足了。
不管外面是風是雨,她一直安靜的呆在尼姑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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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潤澤:
他寫的情詩已經風靡各地,他的才情感動了無數的女子。
後來人們發現這個詩人的風格有些變了,他那柔情似水的詩,突然變換了風格,成了金戈鐵馬,紅甲巾幗。
人們在他的詩中看到了錚錚鐵骨的女戰士的形象,看到了赤甲軍的忠誠,勇敢和熱血。
赤甲裝風靡一時,每個女孩子的夢都是能夠進入赤甲軍,上戰場。
而這位詩人,年潤澤,這些年默默關注着雲朵朵。
但也僅僅是關注了罷了。
他們之間已經是遙遠的過去了。
後來他娶了一位賢良淑德的女子爲妻。
這位妻子,十分尊重自己,對於他的那點少年情懷,十分的寬容。
有時候會跟他一起品詩,鑑詩。
年潤澤的這輩子,也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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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朵朵和祁翰:
不論別人生再多的孩子,祁翰都不打算再要孩子了。
有一個就已經足夠了,他真的很擔心,萬一,雲朵朵再次生產,再發生那樣的事情,他會懊惱死。
更何況懷孕生子是一件那麼辛苦的事情呢。
雲朵朵聽了他的想法,溫柔的笑了:“好就聽夫君的。”
這些年,他們遊覽過許多的地方。
祁翰覺得,這真的要比當皇帝一生只坐在皇宮裡要好的多。
雲朵朵覺得,只要跟心愛的人在一起,去哪裡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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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裡,祁宇兢兢業業的當着皇帝,有時候,他心情浮躁了,就去後宮的某個偏僻的院落裡看一看那個瘋傻的垂垂老者。
那是文帝,看到他,祁宇就會特比的清醒。
他這一生,要謹慎,仔細,不能再有絲毫差錯。
他該感謝那個大義凜然將這一切還給自己的人。
祁翰,他這一輩子,對他的不信任就是最大的錯誤。
如果他不肯將皇位還給自己,他祁宇又有什麼法子,他的一生可能就如文帝一樣吧,那可真是悲催啊。
聽聞太上皇又發明出什麼新的東西,送來了皇宮,他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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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翰和他身邊的那個女人,給大金帶來了多少的改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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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空:
雲朵朵和祁翰都開始衰老了,可是凌空依舊有着一張年輕帥氣的無可挑剔的臉。
祁翰有些嫉妒:“這真是個妖孽。”
雲朵朵呵呵直笑:“他本來就是。”
凌空看雲朵朵的眼神,卻從來都沒變,依舊是尊敬,溫和,親切。
雲朵朵感覺到自己的衰老,看着年輕的男子,她忍不住囑託:“將來我們都走了,你一個人,要好好活下去。”
凌空嘴角微翹。
“其實,我的生命與你已經綁定了,你離開之際也就是我離開的時候。”
雲朵朵沒有料到他竟然做了這個手腳。
百般勸阻不要他這麼做。
可是凌空只有一句話:“主人,我們不管何時何地,都不會分開。”
祁翰有些吃味:“誰跟你何時何地啊。你算老幾。我纔是跟我們朵朵永遠不分離。”
雲朵朵看着面紅耳赤的祁翰,忍不住失笑了。
真是的,一輩子跟一個智能人忍鬥嘴吃醋,也不嫌累得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