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被他一句話問得擡不起頭來,咬着下脣不言語,這個時候,當然要沉默了,沉默是金!
方傾伸出一隻手,挑起我的下巴,我知道他是想逼着我與他對視,然後用眼神打敗我,讓我不戰自敗,乖乖交待。
做夢!我纔不會上當,立刻緊閉雙眼,偏不看他!
可是閉上眼睛以後,觸覺和嗅覺就變得尤爲靈敏。他的手指上有一股清馨的香氣,不同於以往他衣服上散發的書墨香,而是一股更加淡雅沁人的香氣,這是他自身的體香吧?
意識到這一點,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怎麼忽然就注意到他的體香了,而且這麼、這麼好聞。
捏着我下巴的手指摩挲兩下,溫熱的、光滑的指腹貼在細嫩的肌膚上,引得我輕輕一顫,好像全身的神經都匯聚到下巴上了。
“寧兒……”他喚了我一句,低沉而輕柔。
“嗯?”我小心地應道。
“你臉紅了。”
“啊?啊……”
好窘啊,怎會突然間被他的觸摸搞得不知所措,不,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分明是他被膚白腰細、翹臀銷魂的美女迷住在先,怎麼現在反倒成了我的不是?冷靜啊,一定要冷靜,不能被男色迷暈了頭!
我挺起胸脯,揚起下巴,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儘量鎮定地看着方傾,“方大人今晚可是盡興?不知陳縣丞送來的美女可是合了您的心意?”
由於我的下巴掙開了他的禁錮,方傾本來捏着我下巴的手指還在原處舉着。他看着我的眼神驀然深邃起來,嘴角抽動幾下,不冷不熱地道:“美女?”
裝什麼糊塗!
“怎麼?看樣子好像沒能伺候好咱們的方大人啊,難怪這才一個多時辰就結束了。”
方傾微蹙了眉。收回手,“寧兒,別亂說。”
“亂說?”我忍不住冷嗤一聲。伸手挑起他半溼的頭髮,鄙視地撇嘴道,“瞧瞧,頭髮還沒幹呢,這難道不是滾完牀單後沐浴的證據嗎?還想抵賴!”
“滾牀單……”方傾細細琢磨半晌,點頭道,“嗯。這個詞甚是貼切,你的嘴巴里時不時跳出各種新鮮詞兒,這些詞雖然奇怪異常,仔細想想卻是極其形象。”
“……你別轉移話題啊!”
他眨眨眼,脣畔洋溢起一抹神秘的笑意。“寧兒,你的樣子……好像是在吃醋!”
“吃醋?!”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頓時不可抑制地笑了起來,“方大人,你的自我感覺太好了吧?”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爲他吃醋?做夢!
“那爲何你聽說陳縣丞送美女給我,便憤然離席,回來以後心裡氣憤難消,又胡亂寫下詆譭詛咒我的話語。”他一邊言之鑿鑿地說着,一邊向我貼了過來。
我警惕地向後退去。下意識地辯解,“你……你狡辯!如果你沒有滾過牀單,爲何頭髮溼的?”
方傾保持着向我逼近的速度,咬牙道:“你的頭髮也是溼的,難道你滾過牀單?”
“我……”忽然發現自己的智商好像降低了許多,怎麼越說越心虛呢?
隨着方傾的逼近。我已經退到了營帳的門口,營帳外面,士兵們還在歡歌笑語地飲酒,不時有笑聲和歌聲傳來,而營帳內,我和方傾正在緊張地對視,誰也不肯讓步。
“寧兒,你能否給我解釋一下,何爲‘腹黑毒舌色情狂,終有一日精盡亡?’”
他幾乎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幾句話,話音一落,那張俊美的臉龐已經在我的眼前放大,雙眼中犀利而陰翳的光芒充滿了危險的信號。
我被他唬得向後退開一步,後背直接貼在了營帳的木門上,好在木門落了門閂,結實地頂住了我。
“嗯?我們文采斐然的洛大人,能否解釋一下這兩句話的含意?”他挑眉問道。
“……這還用解釋,不就是字面意思麼!”
“可是爲何我讀不懂呢?”
“這世上還有方大才子您不懂的,別謙虛了。”
我的笑容幾乎到了諂媚的境界,方傾的貼近令我緊張得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偏偏他還不打算放過我,趁着我心神不寧之時忽的壓了上來,整個身子壓着我的身體,貼在身後的營帳門上,木門被我們兩人壓得吱吱作響。
“你……你幹嘛?”
我的話剛一出口便發覺說話之時吐露的氣息噴薄在他的脖頸間,曖昧至極,便趕緊別過頭去。
他微微垂頭,順勢含住我的耳垂,含含糊糊地道:“色情狂?既然你如此評價我,我若不做出行動來,豈不是辜負了你的殷切期望?”
接着,他靈活的舌頭便撥弄起我的小耳朵來,連帶着細碎的輕咬,幾下便將我挑逗得全身無力,若不是被他硬擠在門板上,恐怕早就癱軟下來。
“方……方……你不能這樣……”話語含着柔媚,剛一出口我便羞得恨不能找個洞鑽進去。
他的呼吸猛然一窒,吐出我的耳朵,轉而吻上我的雙脣。
他的吻火辣、迫切,帶着一絲從未有過的狂野,伸出手按住我的雙手,將我整個人都按在門板上,梏住我的行動,只用他的脣舌盡情地吮吻。
身後的門板外面,士兵們還在歡快地慶祝勝利,他們夾雜着寶日國口音的高亢歌聲不時地傳進我的耳朵裡,甚至只在幾步之外就有士兵走動的腳步聲,而僅僅一扇門板之隔的營帳內,我已經被方傾吻得昏天黑地,完全找不到北。
這裡外之間的反差給了我一種偷情般的快感,異樣的感覺從身體裡蔓延開來。原始的衝動讓我不知不覺地開始迴應他,主動探出小舌頭與他糾纏。
他感受到我的迴應,變得越發的狂熱,不消片刻。脣瓣便被他啃咬得紅腫起來,嘴巴里也被他的淡淡甜酒味道佔領,他的呼吸漸漸地短促。夾雜着情慾翻滾的熱情。
彷彿持續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他才放慢了狂吻的速度,改爲一下一下舔舐我的脣。
我大口地呼吸,每喘息一下,柔軟的胸脯都在我的他之間那麼明顯地存在着,而且,他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硬邦邦地硌着我。好似一條被禁錮的巨龍,隨時要掙脫束縛衝出來。
他用低啞的嗓音道:“寧兒,我喝的酒裡好像摻了寒食散。”
寒食散,那是一種具有興奮作用的助興藥物,在寶日國許多世家子弟聚宴之時很流行服用這東西……我立即明白了。定然是那陳縣丞給方傾送了美女後,又貢獻了摻了寒食散的酒來助他成就好事,這寒食散不屬於春藥媚藥的範疇,頂多算是個興奮劑,也不會被人說他陳縣丞居心不良。
“那你怎麼沒……唔唔……”我想說:那你怎麼沒就着寒食散的勁兒把那幾個美女睡了,可是他彷彿猜到了我要說的話,沒等我說出重點便堵住了我的嘴巴,開始了新一輪暴風驟雨般的狂吻。
在這次狂吻中他除了脣舌靈動以外,又加入了手部動作。那雙擅長畫出絕世丹青的手毫不遲疑地解開了我的衣帶,隔着肚兜,握住了我胸前的兩團豐盈,迫切地揉捏起來。
等他吻完我,那兩隻佔便宜的手還在不停地揉着。
在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中,他微微眯起雙眼。沾染了酒意的黑亮眼眸此刻多了一份嫵媚,兩腮的酡紅令他看上去性感迷人,他的櫻色雙脣上還沾着縷縷銀絲,因爲方纔的深吻持久戰,他的脣瓣也已經紅腫起來。
我只看了一眼,心裡便大呼完蛋了!方傾這個樣子迷死人了……恐怕……我要把持不住了。
他淡淡一笑,彎起的脣畔溢出別樣風情,又引得我陣陣驚歎,這世上居然真的有人能將優雅和性感這般完美的結合!
“寧兒……”
“嗯?”
他將手緩緩移到我的腰上,摟住我,笑意加濃,很愉快地宣佈道:“我要和你滾牀單。”
真是學以致用的大才子啊!
我難得地露出嬌嗔模樣,“你、你不是有膚白腰細、翹臀銷魂的美女嗎?怎麼不去找她們!”
方傾低柔地笑着,“難道你不是膚白腰細、翹臀銷魂的美女嗎?沒想到寧兒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
說我沒自信?我立刻挺了挺胸脯,傲嬌地撇嘴道:“哼,小娘只是比較低調而已!不屑與那些庸脂俗粉相比!”
“哦?”他向前壓了壓身子,將我挺起的小胸脯壓扁,扶在我腰上的手摩挲着腰間的曲線,曖昧地笑着,“這麼說你腰更細……”手又向下,在我的屁屁上捏了一下,“臀更翹了?”
“那是自然!小娘可是曲線身材!”
“那……我要檢驗一下!”
話音剛落,他靈活的手指便將我的褲帶解開了,原本剛剛沐浴完的我只穿了一條寬鬆的中褲,被他這麼一解,中褲落到地上,就剩下褻褲了。
接下來,方傾一連串熟練的動作將我看的目瞪口呆,他快速地解開了我的肚兜,將礙事的肚兜扔到身後,兩個饅頭大小、水蜜桃般晶瑩的胸脯歡脫地跳了出來,他興奮地低頭含住,用牙齒輕咬、舌頭撥弄。
手上也不閒着,只用了幾秒鐘就拉下我鬆鬆垮垮的褻褲,突然抱起我,分開我的雙腿,在我的震驚與震顫中,他將自己的巨龍從褲襠裡釋放出來,堅硬的灼熱頂着柔軟的洞口,我能感受到那熾熱如同烙鐵一般,生生地燙着我。
他擡眸看了我一眼,眼中佈滿了無法壓抑的緋糜之色,豔紅的雙脣開啓,聲音中也充斥着滿滿的情慾,“寧兒,給我,好嗎?”
說着,他蹭了一下,碩大的圓頂已經擠着溼漉粘滑的洞口向裡探了半個頭進來。
這個時候,我還能說不給他嗎?箭在弦上了,我還能有選擇的餘地嗎?!
擡起眼,對上他水樣般的眼眸,身下酥酥癢癢的不可控制,我緩緩點了點頭,“嗯。”
然後只聽“噗”的一聲,發出巨龍鑽水洞的聲音……他的小小方傾迫不及待地闖了進來。
“嗚嗷……”我低呼着,抱住他的頭,感覺到他頂到了我的最深處,居然這麼強大……不知是寒食散給了他粗壯的力量,還是外表文文弱弱、儒雅俊秀的方大才子實際上在褲子底下藏了一個驚人的大規模噴射性武器?
他沒有動,喉嚨間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吟聲,只是任我抱着他,垂着頭時輕時重地嘬弄着玉峰上的紅豆豆,而結合之處,他的存在愈加明顯,強有力地撐着我,輕微的一點蠕動,哪怕是呼吸,都能引起我的強烈共鳴。
等了一會兒,他似乎只顧着探究脣下的美味,擺出一副享受的樣子,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我可就難受了,被他撐得總是不自覺地扭動腰肢。
他發覺我的難耐,輕輕地笑了一聲,聲音裡充滿了得意,以及一丁點不易察覺卻被我敏銳捕捉到的報復後的快意。
靠!他故意在磨我!
“你……方傾,你怎麼這麼有經驗?你姐姐可跟我說你是純情小處男,我看着不像啊!”
記得當年我在西街強吻他的時候,浮雲跟我說方傾純情得很,可是哪有男人第一次就用這樣的手段折磨人的?
方傾身子一僵,估計是被我的問題雷到了,他將頭從雪白的雙峰間擡起,緩慢地沿着我的胸脯一路吮吻上來,最後停留在纖細的鎖骨間,細碎地吻着,身下忽然毫無徵兆地抽送起來,似乎懲罰一般,力道極重。
“你……胡言亂語……該罰!”
我被他的動作帶着只能用雙腿盤住他的腰,摟着他的脖頸不敢鬆開,他的每一下撞擊都將我頂在身後的門板上,堅硬的木板硌得我生疼,加上體內傳來的酥麻,融合在一起,變成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不敢叫出聲,生怕薄薄的門板擋不住我的聲音,如果被外面正在歡慶的士兵聽到我嬌媚的聲音,我以後真沒臉在邊關呆下去了……
緊緊地咬着下脣,絕不能發出一點聲音。
很顯然,方傾很快發現了他的辛勤撞擊沒有收到預料中的成效,居然連聲嬌吟聲都聽不到,他很不滿,用手指撥弄開我的脣。
“嗯……啊……”艱難的忍耐被釋放,我無法抑制地低吟起來。
他滿意地笑了。
我一個粉拳打在他的肩上,“你……你這壞蛋……哪裡來的這許多手段……你跟誰學的?”
他喘息着,低喃道:“博覽羣書,無師自通。”
汗!這也有自學的?我纔不信。
“騙人!”
話一出口便引來他一個猛烈的撞擊,他輕笑道:“理論甚是無趣,所以需要寧兒陪我實踐一番,順便,我要好好驗驗貨,看看寧兒有沒有吹牛,是否真的腰更細、臀更翹?”
說着,就這麼抱着我往牀上走去。
【那個……原諒我錯誤地估計了字數,沒吃完,先開開胃吧……明兒繼續回來看啊……不許罵我卡H,我會拿小棍棍去角落裡畫圈圈的,嗚嗚嗚……】(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