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點頭,“他獲獎的那幅畫我看到過。其實他那幅畫的名字還是我取的,叫住《大地母親》,他畫的是你的局部,這裡。”我說着去摸了一下她的ru,“在開滿山花的大地上,一雙美麗的ru與大地融合。呵呵!我描述不出來那種美,但是我看了後挺震撼的。”
“這個畫家其實人很好,我感覺得到。他在畫我的時候眼神裡面很純,沒有一點的yin邪。”她在嘆道。
“是的。”我說,忽然地笑了起來,“可惜我做不到。我看見你不穿衣服的樣子就會衝動。”
她輕輕地拍打了我一下,“你是壞人嘛。”
我“哈哈”大笑。
“你怎麼忽然提起他來了?”她在問我。
“他最近在找你呢。”我說,“其實我也想了,你就給他當專職模特倒是不錯。既輕鬆,又賺錢。除了他付你工資外,你還可以讓他送你畫。幾年下來你不就發了嗎?何必像現在這麼幸苦?”
“不。我不願意。當模特兒,別人怎麼看我?我想像現在這樣奮鬥幾年,然後自己開一個大的醫藥公司,或者轉行開一個酒樓或者其它什麼的。”她說。
我一怔,沒想到她會這樣想。轉念間,頓時便明白了:現在她的工作雖然是用身體在換取金錢,但是在面子上還是一份自己的事業啊。當模特,確實會讓人覺得有些低賤。
我不好再勸說她,因爲我自己也一樣有着她同樣的思維:表面上的風光好像比什麼都重要。
“那你可以偶爾地去給他當模特的。這樣的話,對你現在沒什麼影響的啊。”我沉吟片刻後對她說道。
“你讓我去我就去。”她說。
我苦笑,“怎麼成了我的事情了呢?”
“上次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纔不同意把自己剝光了讓他畫呢。你說他的畫那麼值錢,可是,我可能會把自己的那種畫像拿出去賣嗎?那東西放在家裡倒是可以,拿出去豈不是太丟人了?”她笑道。
“那倒是。”我笑着說。
“我送給你吧。如果你喜歡的話。”她說,開始親吻我的胸前。
一陣酥麻的感覺涌向我的全身,“別……我話還沒說完呢。”我用顫抖的聲音對她說道。
“還有事情啊?”她擡起頭來笑着問我道。
“以前你那個公司,就是袁總那裡。那個秦瑤是不是真正的老闆?”我問道。這也是我今天想要問她的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之一。
“好像是的。”她說,“不過我不是很清楚。”
“她後來是不是去做了整容手術?”我問道。
“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女人做過整容手術的話應該還是看得出來的。”她說。
“哦?那你說說,怎麼分辨?”我好奇地問。
她卻在那裡一直笑。
我被她的笑搞得莫名其妙的,“你笑什麼啊?快告訴我啊。”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在她面前大罵那些整容的人
,然後看她有什麼反應。”她大笑着說。
我一怔,隨即苦笑道:“這樣不好吧?”
“那就這樣。”她接着說道:“你忽然到她面前去對她說:‘你臉上怎麼裂開了?’如果她馬上慌慌張張地離開了,那肯定就是了。”
她說完後再次大笑起來。
我也笑了,去颳了刮她的鼻子道:“你真夠壞的。你說的倒是有效,但是不適用。我不可能那樣去對人家講的。”
“唉!可惜你和她沒那種關係。”她說。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問道,不明所以。
“如果你和她像我們這樣躺在一起的話,就很容易發現她是不是做過整容手術了。”她說。
“怎麼可能呢?”我說。
她彷彿沒聽到我的話,繼續地道:“據我所知,那個秦瑤的胸很小的,幾乎沒有。我以前和她一起洗過澡,雖然她有意在迴避不讓我去看她的胸,但是我們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她是迴避不了的。我發現,秦瑤根本就沒有胸。所以,我覺得,如果她真的要去整容的話,一定會隆胸的,因爲胸部對一個女人很重要。”
“對。”我說,腦海裡面忽然浮現出陳瑤胸部的模樣來。難道秦瑤真的就是秦瑤?不然的話,哪有兩個女人長得一模一樣的同時,胸部也是一樣的?這種可能性就更小了!
“你是外科醫生,如果她讓你摸的話,當然就可以分辨出真假來了。”她“吃吃”地笑。
我很詫異,“怎麼可能摸的出來呢?呵呵!我是指理論上的啊。假乳的填充是環形切口,完全是沿着皮膚的紋路切開進去,癒合後根本就看不出傷口的位置的。”
“真的ru房在人活動的時候是會晃動或者波動的,假的卻不會怎麼動。這是看它的外形。”她笑道,“而且,它的質地不一樣啊。你摸摸我的,完全可以摸到裡面不大均勻的組織結構。假的就不一樣了,裡面很均勻的,像ru膠一樣。”
“那得有機會去摸才行啊。”我嘀咕道。
她看着我笑,“怎麼?你看上她了?要不要我給你拉拉線?”
“你不吃醋?”我和她開玩笑道。
“你又不是我老公,我幹嘛要吃醋?對了,我今後招幾個美女醫藥代表,我給她們做工作讓她們來陪你。”她笑着說。
我吃驚地看着她,“你別開玩笑了。我給你講吧,我一直懷疑這個秦瑤就是我大學時候的一位女同學。我那女同學名字叫陳瑤,樣子和她一模一樣。我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
“這樣啊。”她說道,“你和你那位女同學是不是曾經睡過覺?”
“她是我的初戀。”我嘆道,迴避了她剛纔的那個問題。
“你想幫她,但是卻找不到理由。是不是這樣?”她問我。
“不僅僅是如此。”我說,“算了,我們不說這件事情了。我去洗個澡,然後回家。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我去給你洗。”她說。
“不
用了,你的傷口不要沾水。”我說,“對了,我覺得你的產品就做本市的大醫院就可以了。區縣太遠,做起來很累的。”
“關鍵是要做得進去啊。”她說。
“放心吧。”我笑道,“不過,你要選擇好產品。”
“那肯定沒問題了。”她說,“我做這一行的,選產品是最基本的。哥,你晚點回去好不好?”
“怎麼啦?”我問道。
“人家還想要……”她說。
“算了,今後時間多的是。你受了傷,我的身體也遭不住啊?你以爲我是種馬啊?小妖精!”我去她乳上狠狠地抓了一下說道。
她大笑,聲音很yin蕩。
回到家的時候時間還很早。我心裡有些愧疚,因爲自己畢竟才幹了那樣的事情。但是我不敢讓自己流露出絲毫溫柔的神情,我擔心小然會因此而起疑。
她在看電視。
客廳的燈是關着的,電視的光線一閃、一閃的,閃得她的臉上一片憂鬱之色。她沒理會我,我也不好主動去和她打招呼。進到臥室後拿了一套內衣褲就往洗漱間而去。
洗澡的目的是爲了掩飾自己身上的氣味,同時也是爲了避免現在的這種兩人不說話的尷尬。
先前,在我回家的時候發現沒東西可吃的時候我確實是很憤怒的,再加上她談及她父母的事情又加重了我內心的那種憤怒。但是現在,內疚的反而是我自己了。畢竟自己剛剛出去犯了一個錯誤。我發現自己以前在很多時候也是這樣的,一旦對小然出現不滿的時候往往就容易犯下錯誤。有時候我心裡就會想:難道非得這樣去求取一種平衡?
洗完澡,出到客廳,發現她還在那裡看電視。“我睡了啊。”我還是忍不住地去對她說一聲。兩個人在一起生活,總得有人先讓步,總得有人主動地打破這種沉默。這個人只能是我自己,以前很多時候都是這樣。
“你又到什麼地方鬼混去了?”然而,我沒有想到的是,她回答我的卻是這樣一句冷冷的話語。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雖然自己心裡有鬼,但是我卻不得不生氣,“我回來一口熱飯沒有,出去吃點飯、喝兩杯酒,你竟然說我鬼混?!難道你要我餓死不成?”
“你自己知道。”她冷冷地道。
我心裡一驚:她又跟蹤我了?不,不會的,我已經很注意了。今天晚上我到了吃飯那地方後首先就去的是廁所。其實我進到廁所後馬上就出來了,我在廁所旁邊仔細地觀察了很久而並未發現異常。當時雖然自己還並未想到要叫曾子墨來,但是我的防範意識依然存在。
她在詐我!我猛然地明白了。
“你這人,唉!算了,我不和你講了。我下鄉回來累死了,現在還要被你懷疑。算了,按照你的意思我最好辭職,然後天天呆在家裡,這樣你纔會放心的是吧?你也早點睡吧,明天我去找人將那房子重新刷一道漆,再聯繫搬家公司搬家。我上輩子欠了你的,非得要我這麼命苦。”我嘆息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