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電視,我住酒店的時候喜歡開着電視睡覺。一邊看電視,一邊進入睡眠,這樣才讓我不會感覺到孤獨。
手機在響。
我不想去接它。現在,我不想接任何的電話。我想好好休息。
可是,我卻怎麼也睡不着。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吧,它在我洗浴過後便開始讓我興奮起來。心中開始好奇:剛纔是誰打來的電話?
於是拿起電話便看,同時在想道:反正我不回。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未接電話竟然是白姐打來的!
這個電話得回。我告訴自己說。
“剛纔沒聽到。對不起。”電話撥通了,我說道。心裡在奇怪:你不是醉了嗎?
“你在什麼地方?”她在問我,“我知道你沒有回家。”
我不禁苦笑:我這樣的情況,當然不可能回家了。“在酒店。暫時現住一段時間。”
“出來陪我喝點酒吧。我今天心情好。”她說。
我很是驚訝,“白姐,你不是已經喝醉了嗎?”
“我裝的。我本來不想多喝酒的,但是現在,我忽然想喝了。”她說。
“那我叫上張萌萌好不好?”我說道。
“她和你究竟什麼關係?你每次都叫上她?”她問我道,怪怪的語氣。
“沒關係的。真的。”我急忙地道,“我不是想讓她來照顧你嗎?”
“你以爲我是小孩子啊?”她卻忽然地笑了起來。
我急忙地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來不來?不來拉倒。”她說。
“來,我馬上來。在什麼地方啊?”我無法拒絕了。她畢竟是白姐。
“醫科大學門口,那裡不是有很多大排檔嗎?學生們吃東西的地方。就我辦公室旁邊。”她說。
“好。我馬上到。”我說道。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因爲她說的那個地方我很熟悉,在那裡,往往在十二點過後都還有很多人在吃東西的,學生太多了。我不想單獨和她在一起,我心裡還是有所畏懼。
其實,我知道是自己多心,但是她畢竟不是普通人。易科的事情對我刺激太大了。
在醫科大學大門的對面,那一片都是吃東西的地方。那裡大多都是大排檔。因爲學生的消費水平只有那麼點。
現在正是人最多的時候,學生們都餓了時候。白姐坐在嘈雜的大排檔裡面,她面前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燒烤和滷菜。
“我們兩個人,而且剛剛纔吃完了晚飯,這也太多了。”我看了桌子一眼後笑着說道。
“我們可不是學生,多點菜擺放着看起來舒服。”她笑道。
我頓時笑了起來,“有道理。白姐,你說,喝白酒還是啤酒?我陪你喝就是。不過,萬一你真的醉了的話,我可要打電話給張萌萌啊。”
“行。”她點頭道,“酒,我已經要好了。啤酒。來,這一瓶是你的。”隨即,她從她身旁拿起來了一瓶已經開好了的啤酒朝我遞了過來。
我急忙伸手去接了過來。
她又拿起了一瓶,然後在朝她自己面前的酒杯裡
面倒。
我也急忙地倒上。
“來,小秦,我祝賀你。”她朝我舉杯。
“白姐,我得感謝你和百里大哥一直以來對我的關照呢。”我去和她碰了,然後喝下。
她也喝了。
我急忙地拿起我的酒瓶去給她面前的酒杯倒酒。但是她卻把我的酒瓶給推開了,“自己喝自己的。這叫包產到戶,承包責任制。”她笑着說。
我大笑。因爲我們平常喝啤酒的時候經常都這樣,同時也喜歡這樣說的。包括和易科在一起的時候。這樣做的目的是爲了不讓某些人趁亂少喝酒。
想起易科,我不自禁地去看了她一眼。難道這樣的話她是從易科那裡學來的?發現她的眼神在朝我看來,急忙地將自己的眼神收了回來,然後去給自己的酒杯倒滿。
“白姐,來,我也祝賀你,祝賀你的新公司早日開張,大大發財。”我舉杯對她說道。
“好,這話我愛聽。”她說。隨後也喝下了。
“白姐,你怎麼想到了這個地方的?你不知道,這裡可是我當學生的時候最喜歡來的地方。”我說道。
“我估計你也會喜歡這裡的。懷舊嘛。”她笑着說。
我頓時也笑了,“白姐,我不是喜歡着地方。是我當學生的時候只消費得起這樣的地方。這裡便宜。”
“是嗎?哈哈!有道理。我也覺得這裡好。我看見這些學生的時候總是感覺自己要年輕很多。”她看着我笑道。
我看了她一眼,發現她今天晚上有着一種超乎尋常的美麗,而她,卻正在看着我,含情脈脈的。我大吃一驚,急忙地將自己的眼神轉開,“白姐,你本身就不老。”我低聲地說了一句,隨即又是一陣慌亂——秦勉啊秦勉,你今天是怎麼啦?你怎麼在她面前說起這樣輕薄的話來了?而且,你居然還覺得別人在含情脈脈地看着你!
“是嗎?我很喜歡聽你說這樣的話呢。”她卻並沒有生氣。
猛然地,我感覺到一陣頭暈,而且,我發現自己的內心躁動得厲害。看來今天我的酒確實喝多了。
“白姐,我好像不行了。我喝多了。我得馬上去方便一下。”我說,隨即便站了起來。我已經想好了,準備趁上廁所的機會偷偷溜走。因爲我感覺到自己內心升騰起來的那種東西的可怕了。我必須逃跑,不然的話我將犯下巨大的錯誤。
即使明天白姐怪罪於我也在所不惜。那樣總比自己酒後失德要好得多。
“好吧。我也不喝了。我也覺得自己有點醉了。”她說,隨即大聲地道:“老闆,錢放在桌上了。”
老闆飛快地跑了過來。我也飛快地朝廁所裡面跑去。我猛然地感覺到了一陣心慌,因爲我忽然地感覺到了一股無名的熱火正從自己的內心升騰起來。
去到廁所,我憋了半天才灑出了幾滴尿液出來,因爲我下面的那個器官脹脹的很是難受。周圍有不斷進出的人,他們大多很年輕。我感覺到那些人似乎都在來看我,看我的那個部位。
於是,我倉皇地從廁所裡面跑了出來。猛然地,我感到一陣眩暈。
後來,我什麼
也記不得了,最後的印象是一張美麗的笑臉,那張笑臉我覺得很熟悉。
“我帶你去看一樣好玩的東西。”那張笑臉在對我說。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半夜。頭疼欲裂。
我這是在哪裡?睜開眼後感覺到自己的眼前是一片明亮,我完全記不起來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了。前面發生的一切也完全地記不起來。只有頭痛。
可是,我的聽覺還是好的。“你醒啦?”一個硬硬的、女人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我覺得很熟悉。
然後去看她,覺得很吃力。因爲我在轉頭之間都覺得頭痛,還有頭暈。
眼前是一個模糊的人影,看不真切。
“你是誰啊?我的頭好痛!”我說,隨即將頭耷拉在了枕頭上面。我想睡覺,想繼續地睡覺。
沉沉地睡去。剛纔肯定是在做夢。在進入睡眠之前我的腦海裡面有着這樣一種感覺。
可是,我卻忽然地感覺到了一種冰涼,從頭髮到臉龐。猛然地打了一個寒噤,全身頓時一激靈,我再次地醒過來了。這次是清醒。
滿臉的水,冰涼的水。
“秦勉,你膽子真大,連我都敢侵犯。”一個冷冷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
我大駭,因爲我聽出來了,這個聲音,它屬於白姐!
睜開眼睛去看,哪裡還有錯?!“白姐,我,我沒有!”我極力地申辯,因爲在我的記憶裡面確實沒有那種過程和印象。絲毫也沒有。
我只記得自己好像和她在一起喝過酒。然後就醉了。僅此而已。
“你還說沒有?你趁我喝醉了,然後強暴了我。你說說,你想怎麼辦?”她的聲音依然是那麼的冰冷。
“白姐。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急忙地、慌亂地道,隨即坐了起來。但是卻猛然地發現自己的身上一絲未縷,急忙地醬紫的身體又縮回到了被子裡面。
“那你看,這是什麼?”她對我說,手上拿着一張毛巾,酒店裡面白色的毛巾。
“毛巾啊?怎麼啦?”我說,發現她正似笑非笑地在看着我。讓我暗自慶幸的是,她身上的衣服很完整。
“對,是毛巾。不過,這上面有你的jing液。”她還說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再次大駭,“白姐,這是怎麼會事情?!”我問道,猛然地,我似乎什麼都明白了,“白姐,你要我做什麼你就直接給我說好了,幹嘛要這樣啊?”
“哈哈!”她大笑,她猛然地大笑了起來。
“秦勉,你百里大哥說你很聰明。以前我還不大相信。現在,我完全相信了。是的,你當然沒有強暴我。我知道,即使你喝得再醉也不敢的。但是,你的東西已經在這上面了,我要告你強 奸的話,證據就已經非常的確鑿。你說,人們是相信你呢還是相信我?如果你百里大哥,還有賀加貝知道了這件事情的話,你覺得會發生什麼情況?”她在問我。
“白姐,你究竟要我做什麼?”我當然知道後果,不過,我卻對她的目的感到莫名其妙,她是百里大哥的老婆,她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到的?爲什麼要採用這種手段來威逼於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