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打瞌睡?”深淵之巔上方的一個士兵說道。
站在裂縫另一邊的那個剛剛還在打瞌睡的士兵傻笑了一下,伸了個懶腰,將長棍放在地上,說道:“又不會出什麼事,你以爲那索龍真的會這麼快就來襲擊啊,而且啊,鬼域裡的人誰不知道冰玫和索龍是老相好,她的話能相信嗎?”
士兵不說話了,強打着精神開始繞着深淵之巔開始巡邏。
另一個士兵見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巡邏,自己乾脆就坐到了地上,靠在一個石頭上,鼾聲慢慢變大聲。
過了約有十分鐘,那個躺在地上的士兵靠着的石頭悄無聲息地裂開了,一條觸手伸出,飛到了士兵的嘴角邊,速度頓時加大,直接跑進了那個士兵的嘴巴里面去了,士兵立刻睜開眼睛,剛想去摸地上的武器,那條觸手一下子就貫穿了他的腦門!
一隻魚怪破土而出,它的觸手正串着那個士兵的腦袋,它俯下了身子,一口就咬在了那個士兵的脖子上。這時候,更多的魚怪從深淵之巔的周圍冒出,漸漸包圍住了深淵之巔的周圍,而另外一個士兵早就成爲了它們的腹中餐。
在魚怪集結的過程中,索龍、路殤、嘟嘟、莫都來到了深淵之巔附近。
索龍向前走着,那些魚怪用最安靜的方式讓在了兩邊,一邊走着,索龍一邊說道:“是不是覺得深淵之巔的防禦很低?”
路殤笑道:“嗯,是的,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彷彿就像是去偷襲一個沉睡中的嬰兒一樣。”
索龍點頭,說道:“他們的防禦確實太假了,不過無所謂,反正他們無論做什麼掙扎都是逃不脫被殺的命運,”索龍站在了深淵之巔的邊緣,俯視着,一個異樣的世界頓時展示在他的面前。
深淵之巔的所有房子都是建造在懸崖裡面,乍一看去,還以爲只是被雨水侵蝕留下的凹穴,其實不然,那些所謂的凹穴都是深淵之巔的居民,在稍下面一點就是深淵之巔的宮殿。
索龍一直看着那個寂靜至極的宮殿,眼神變得極其的深邃,就像是在看一件失去很久的東西一樣。
路殤站在一邊,這地方很久之前他就來過了,那時候還是冰玫帶着他來的,而最後的後果是路殤將整個鬼域都毀滅了……回想起那些畫面,路殤臉上浮起了一絲的冷笑,也不知是在嘲笑索龍,還是在嘲笑那些即將成爲他尋找救贖的路上的枯骨。
這時候,所有的魚怪突然都如潮水一樣向後方涌去,全部都退至千米之外。
在所有之巔的邊緣只留下了索龍、路殤、莫、嘟嘟、屠夫五人。
屠夫早就拔下了黑劍仙裂絃音,正等着索龍的命令。
索龍輕聲說道:“此次的目的很簡單,不是殺了深淵之巔的人,而是將瘋傑,還有冰玫抓住,就是如此,所以就沒有必要讓魚怪也參與此次的戰鬥了,我相信有各位的幫助就足夠了,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就隨我一起下去。”
路殤點了下頭,也就當是替嘟嘟和莫做決定了,誰叫路殤是她們的主人。
五人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落向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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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沒有,”緊靠在宮殿後方的牆壁上的瘋傑壓低聲音,突然大聲喝道,“1,2,3,出擊!”
正踏入宮殿外殿的五人的臉上都沒有驚色,索龍和路殤的臉上反倒有幾絲的快意。
瘋傑騰起身子,躍在了最前面,一把大刀就用盡力道舞了下去,頓時,空間的穩定都開始出現奔離,整個深淵之巔都發生了輕度的震動。
索龍早就預料到了淵主瘋傑的動作向來是如此的火爆,所以在一分鐘之前他的手心就在醞釀一個防護層。
瘋傑砍下,索龍一馬當先,迎上了瘋傑,一隻手就擋下了瘋傑的攻擊,刀與手碰撞在一起,一股的衝擊波就擴散開,將宮殿上的瓦片震得粉碎。
瘋傑的手被震得發麻,一個後仰,瘋傑就落到了宮殿正門前。
那些士兵已經將五人包圍住,全部都將武器對準了他們。
索龍自行落入了包圍圈中對路殤說道:“該是你顯示身手的時候了。”
路殤笑了下,深吸一口氣,強光一下從他手心冒出,這強光一下子就鎮住了那些士兵,連瘋傑也楞了片刻。
強光過後,路殤的手裡就握着那柄太陽之劍。
“這裡太陰暗了,需要光芒的滋潤,而,”路殤邪邪一笑,“而這裡更需要鮮血的祭奠,”路殤看着瘋傑,“你的脾氣真是讓我非常非常的憤怒,我非常非常的生氣,而這生氣的結果就是我打算讓你的血染紅這把投影出來的太陽神劍。”語畢,路殤就舉起太陽神劍打算攻擊向瘋傑,這時候,索龍卻攔住了路殤。
索龍說道:“我們的目的不是殺了他們。”
路殤點頭,說道:“他應該沒有那麼的脆弱,你放心,我明白的。”
聽這兩人的對話,瘋傑更加的氣氛,再次舉起了大刀,喝道:“所有的人退到一邊去!淵主的尊嚴不允許被踐踏!”
聽到瘋傑的話,所有的士兵都退到了一邊,握緊着各自的武器看着這場即將張開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