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外的景色越來越偏僻,兩邊都是蒼天大樹,夜就像一張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布,我有些悚然,心裡不禁想到某些畫面——先奸後殺,先殺後奸。
忽暗忽明的光線,落在樓正齊的臉上,顯得有些扭曲。
他不會真是個變態吧?
我的眉頭微皺,心跳有些快,臉上還是極力穩住,只是一雙垂放在膝蓋上的手不斷彎曲。
車左拐右拐,我都有些繞暈了,車纔在一棟四面環山的獨棟別墅外停下。
司機打開車門,樓正齊走下車,我猶豫了片刻才下車。
樓正齊走在前面,我慢吞吞的走在後面,心裡糾結着怎樣才能讓樓正齊放了我。
樓正齊走到門口,頓住腳,沒有回頭,微冷的聲音傳來,“還不滾過來!”
我躊躇了片刻,來到樓正齊的身邊,深呼吸一口氣,看着他說道,“樓少,我身體還沒有好,還是不要叨擾你的興致。”
樓正齊的黑眸緊緊盯着我,那視線令我一陣不安。
他俯身,薄脣放在我的耳朵邊,低聲說道,“我自會檢查!”
我渾身一怔,心裡道:完了。
樓正齊見我不動,伸手一把將我拖進房間。
他的大掌十分有力,我的手腕被拽住,絲毫也掙脫不開。
臥室裡,擡眼就看見一張寬大的牀,不遠處是一間磨砂玻璃的透明浴室,一眼就可以看完浴室裡的所有擺設。
我心裡直嘀咕,真是變態。
“滾去洗乾淨!”樓正齊推了我一把,我前進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臥室裡就我與樓正齊兩人,夜深人靜,孤男寡女,腳趾頭想也知道一會要發生什麼,可我還是不死心。
我看着樓正齊說,“樓少,我真不*,不陪客人,我有原則!這是你給我的錢,還給你。”
我將樓正齊塞給我的錢全都拿出雙手送到樓正齊的身前。
“啪!”
我的手背上傳來一陣疼痛,手上的錢被打散,一張一張嶄新的毛爺爺在空中飛舞。
樓正齊伸手就抓住我的頭髮,迫使我擡起頭,盯着他。
樓正齊滿臉陰鶩,薄脣緊抿,鼻孔微張,似乎很生氣。
我強壓住心裡的害怕,說道,“樓少,請你高擡貴手放過我,我不是*,我只是陪酒!”
“裝什麼純,不就是嫌錢少,今晚你伺候我舒服了,想要多少你開口!”樓正齊噴出的熱氣灑落在我的臉上,眼底的諷刺那麼明顯。
我閉了一下眼睛,笑容也斂去了,正色的說道,“我真不行!”
啪!一個耳光落在我的臉上,接着就被樓正齊推倒在地。
長髮散亂,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我的耳朵嗡嗡作響。
樓正齊壓下,扯住我的頭髮,就開始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
衣服碎裂的聲音響起,我更是害怕起來。
我用力的推開樓正齊,剛站起,又被他拖住腳,又倒在地上。
他壓在我的背上,我動彈不得。
可我還是不認輸,抓着他的手就咬了起來。
我的牙齒很用力,嘴裡嚐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
樓正齊吃痛,推開了我。
我立刻爬起來向門口跑。
然,腰上一隻手掌纏上,一甩,我就像一個布娃娃被扔在不遠處的大牀上。
我腦袋裡一陣暈眩,身體吃痛,擡眼,樓正齊在身前,他的眸光就像一匹狼,令我警覺。
我不斷後退,尋找着可以保護自己的武器。
我抓住一個枕頭,向樓正齊扔去,大吼道,“我說了不陪上牀,你這樣我告你強姦!”
樓正齊的薄脣上揚,露出一個冷冽的笑容,雲淡風輕的說道,“好啊!”
我的頭皮一陣發麻,樓正齊那個混蛋又扯住我的頭髮,讓我仰着頭,看着那張令我討厭的臉越來越放大。
樓正齊的脣落在我的頸脖上,一陣啃咬,我疼的直閃躲,可又逃不開。
他的脣下滑,另一隻手也開始移動。
我一陣恐懼,那個時候,我只想不能讓樓正齊碰我。
我的手四處尋找東西,忽然,一個冰冷的硬物被我抓住,我想也不想,就對着胸前的頭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