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碧娟的話讓林閒鬆呆了好一會,他實在有些想不明白,東方英怎麼會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就開始尋找新的盟友。
羅碧娟看着林閒鬆皺着眉頭,苦苦思索的樣子,笑了笑開解道:“這只是我個人的判斷而已。 也許東方英真的就只是爲了迷惑韋天成那幫人。 ”
林閒鬆點了點頭,道:“娟姐,我知道你這是教我呢。 如果我真的能成爲古商業聯盟的盟主,這些都是需要的。 哎,現在想起來頭就有些痛了。 ”
“呵呵。 ”羅碧娟落落大方地笑了笑,“等你經歷越多,應付起來也就越拿手了。 ”
林閒鬆看着羅碧娟的目光帶着絲絲敬佩,說起來羅碧娟比他也大不了幾歲,可是看她做事和考慮問題,不但沉穩,而且無處不充滿了智慧。 這些都是值得他學習的地方。
“閒鬆,你剛纔說君劍蘭的花開了?”關雪小聲問道。
林閒鬆點了點頭。
“那花好看嗎?”關雪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誰都能聽出其中的期待。 她現在可還記得那次賞花會上,林閒鬆向她介紹着一盆盆花草時,那認真,溫柔的模樣。 現在聽到君劍蘭花開,不知怎的,就想溫習一下那時的情景。
“剛剛開出來,就幾個花骨朵,沒有什麼好看的。 不過那香味倒是很清馨宜人。 ”林閒鬆轉頭向關雪說道。
“既然開了花,你就應該邀請我們去看看啊。 真是的。 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嶽炎婷說着已經打開門,率先走了出去。
林閒鬆回頭邀請了關雪,羅碧娟,鍾美英幾女,一同來到他和胡成虎地套間內。
君劍蘭靜靜地kao在牆角,幾個花骨朵點綴在枝葉間,一點都不顯眼。
“嗯。 這香味真好。 ”嶽炎婷閉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氣。 讚歎道:“難怪這花幾百年一開呢,這樣的花的確需要幾百年的精華醞釀。 ”
“那個,石頭。 ”嶽炎婷轉頭看着林閒鬆說道。
石頭?林閒鬆有些茫然地看着嶽炎婷,用手指指着自己問道:“你叫我?”
嶽炎婷嘴角浮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剛纔也不知怎的,隨口將就和關雪,羅碧娟幾女聊天時給林閒鬆的外號給叫了出來。 現在看他地樣子,還真和石頭有得一比。
“當然了,你看這屋裡,只有你最像石頭了。 ”嶽炎婷將錯就錯,“我以後就叫你石頭了,懶得和別人一樣都閒鬆,閒鬆的叫。 沒一點性格,以後你一聽見有人叫你石頭。 就可以知道是我。 ”
嶽炎婷說着說着還得意了起來,似乎爲自己找到一個叫林閒鬆地專利而高興。
“等你當上了那盟主,這君劍蘭能不能送給我,想想房子裡總是充滿着這樣的花香,那真和生活在夢境裡一樣?”嶽炎婷說完又深呼吸了幾下,彷彿要讓自己沉醉在君劍蘭的花香之中。
林閒鬆苦笑了笑。 道:“嶽大小姐,你現在聞的花香可是幾百年纔有一次。 而且這花從開到謝,估計也就一個月的時間而已。 ”
嶽炎婷敲了敲頭,恍然道:“是啊,幾百年一次呢。 ”說着眼中閃現出惋惜之色。
林閒鬆注意到關雪,羅碧娟還有鍾美英臉上也同時出現了惋惜的表情,女人都是愛花的,當她們知道這讓她們心醉地花香幾百年纔會有一次,也就是說,她們一生也就能夠聞上這麼一個月。 心中難免會覺得失落。
多愁善感。 真是女人的天性啊,林閒鬆搖搖頭。 走到那盆君劍蘭旁,仔細地觀察起它來。
林閒鬆的舉動讓嶽炎婷幾女都覺得不解,不知道他忽然盯着君劍蘭看什麼。
可是很快,林閒鬆的舉動讓她們大吃一驚,就見他伸出手,拿住一個花骨朵,一下將它摘了下來。
“啊,你幹什麼?”幾女同時驚呼道。
“你……它還那麼小,你居然就辣手摧花。 ”嶽炎婷激動得臉上緋紅,指着林閒鬆說道。
這話說得?林閒鬆聽得身上發麻,如果沒看見他摘花骨朵的情形的人,估計還以爲他做了什麼齷齪的事情。
誰知,林閒鬆竟然不管的幾女臉上地憤慨,右手連出,一下摘下了四朵花骨朵。
就在幾女已經接近發飆的極限,就連一向溫柔如水的關雪臉上都有幾分猙獰時間,林閒鬆將四個花骨朵分別放在了她們的手心。
“你這是?”鍾美英看着放在手心,散發在清馨香氣的花骨朵疑惑地向林閒鬆說道。
林閒鬆掃了一眼同樣迷惑的幾女,笑着解釋道:“花骨朵雖然香味不濃烈,但它地香味卻能保持得非常長久。 剛纔看你們一個個那麼扼腕的樣子,我又觀察了一下那盆君劍蘭,發現它已經成型和即將冒出來的花骨朵應該不少,所以就乾脆給你們一人摘了一朵。 ”
“閒鬆,你真好,剛纔我都誤解你了。 ”關雪臉上立刻恢復瞭如水般的柔情,眼中溫婉和此時她手心的花骨朵一樣清馨宜人。
嶽炎婷臉上的紅色比剛纔憤怒時更深了,她看着手心的花骨朵,心中暗想道:這還是我第一次收其他男子的花呢。 這個石頭,真是太霸道了,居然也不問一下人家要不要就直接塞在我手裡。 哼,果然有色狼潛質。
如果林閒鬆能聽到嶽炎婷的心聲,估計他會覺得自己比那竇娥還要冤,就往手上一放,那能叫塞嗎?而且這花骨朵算花嗎?
羅碧娟倒是依然沉得住氣,不過她看着那花骨朵的眼光卻是比平時溫柔得多。
鍾美英則楞楞地看着那花骨朵,不知在想些什麼。
“閒鬆,同樣是鄰居,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哦。 ”門口傳來一把清脆地女聲。
林閒鬆回頭一看,就見陸幽梅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口,反正也就是多摘一朵花骨朵而已,也不費力。
當林閒鬆將君劍蘭地花骨朵放在陸幽梅的手心地時候,陸幽梅將手心放在鼻下,閉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lou出讚賞的神色。 同時心中卻想道:這鄰居居然有送花的福利,自己搬過來真是英明啊。
“這花真香,閒鬆,能告訴我這是什麼花嗎?”陸幽梅睜開眼,看着林閒鬆問道。
“君劍蘭。 ”林閒鬆隨口應道。
如果換在以往,嶽炎婷看見林閒鬆與陸幽梅又是送花,又是說話的,恐怕早一句色狼就出口了,可是今天卻是意外的安靜。
大概拿人手短,被林閒鬆一個花骨朵給討好了吧。
“君劍蘭,君劍蘭。 好像在哪聽說過。 ”陸幽梅看着手心的花骨朵說道。
陸幽梅的表現倒是讓林閒鬆有些意外,知道君劍蘭的人並不多,就算關雪,南宮顏這樣的世家或者鉅商子弟都很少有人聽說過它的名字。
“對了,對了。 ”陸幽梅想起了什麼似的指着林閒鬆道:“閒鬆,君劍蘭怎麼會在你這裡。 ”
林閒鬆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到了什麼,於是裝愣地說道:“它爲什麼不能在我這裡?”
“這盆君劍蘭可是古商業聯盟的東西啊。 好像說什麼得到它就將獲得盟主之位。 哼,那陳天學還以爲我是三歲小孩子,會連這種鬼話都相信。 按他的說法,閒鬆你現在不就是那聯盟的盟主了啊?”陸幽梅的話讓林閒鬆和羅碧娟大爲意動。
“幽梅,你快給我說說。 陳天學是怎麼和你說這盆君劍蘭和古商業聯盟的事的?”林閒鬆急急地問道。
陸幽梅聽見林閒鬆當着嶽炎婷幾女叫她‘幽梅’,心中頗爲開心,所以也就忽略了他此時的急切表情。
她皺着眉頭想了一會,道:“他總是誇耀他們陳家怎麼怎麼有勢力,怎麼怎麼有錢。 有一次,他喝了一些酒,就說了一些古商業聯盟的事,並且還說古商業聯盟將會成爲他們陳家的囊中之物。 哼,那個傢伙,除了會吹牛,什麼都不會。 ”
林閒鬆和羅碧娟對視一眼,兩人都lou出了然的神色,從陸幽梅的話中可以斷定,韋天成那幫人的支持者應該就是陳家了。
林閒鬆當然也更進一步想到,韋天成背後的真正支持者就是厚黑門。
這世界還真小啊,繞來繞去,居然又繞到厚黑門去了。 難道這是上天的安排,讓自己和這厚黑門有無數交集?
林閒鬆笑了笑,看來這次又要壞厚黑門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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