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爽掛上電話,非常輕蔑地低笑了一聲,自語道:“這個曹非,以前看起來還是個人物,現在連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子都不敢動。 ”
林閒鬆啊,林閒鬆,以前是我鄭爽不原意對付你,我要對付你,還不是和掐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鄭爽剛接到他派出跟蹤林閒鬆的人打來的電話,說林閒鬆和嶽炎婷幾女居然這天氣跑去牛頭山,這還不是天賜良機嗎。
這種季節,跑去觀賞日出,這小子真是色迷心竅了,這林深人少,教訓這小子一頓簡直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鄭爽開着車,很快就來到了曹非所在的酒吧門口。
曹非一臉笑容地鑽進鄭爽的車,笑道:“鄭兄還真是兵貴神速啊,那麼快就要動手了?”
“那是當然,要是這麼個什麼都不是的小子還有拖着對付不了,那不是要讓曹兄你看笑話嗎。 ”鄭爽的笑容之中帶着那麼點調侃和嘲諷。
深韻此道的曹非又怎麼會看不出來,他臉上依然保持着笑意,心中卻直罵鄭爽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真的能看見林閒鬆被暴打一頓,他曹非絕對是非常樂於看見的,這也可以解解他心頭的惡氣。
“鄭兄,我還是開自己的車去,呵呵,免得一會不小心被那小子看見了麻煩。 ”曹非故意在鄭爽面前表現得對林閒鬆很是顧忌,這讓鄭爽心中對他的輕鄙又深了幾分。
曹非下了鄭爽地車。 能不能解氣先不說,先將自己和這件事的干係給拖得一乾二淨再說。
鄭爽大概也是這半年不順得過了頭,或者說被林閒鬆的好運嫉妒得昏了頭,對曹公子這樣以前跋扈慣了的人忽然有了如此大的轉變居然都沒有什麼察覺。
看着曹公子開着車跟在後面,鄭爽嘲諷一笑,自語道:“不就是一個運氣好點傢伙嗎,我看他在拳頭面前還能好運到什麼時候。 ”
鄭爽語氣中的輕蔑和不屑似乎說明了他如此大意的真正根源是對林閒鬆地輕視。 對這個他自認爲非常瞭解的曾經校友地輕視。
曹非開着車跟在鄭爽身後,眼中目光閃爍。 一臉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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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炎婷和關雪,嶽炎婷幾女在酒店外逛了半個多小時,幾人重新走回酒店。
回到房間,就見嶽炎婷走進浴室,過了一會,當她出來的時候,臉色變得蒼白了許多。 頭髮也有些溼溼的。
嶽炎婷從包內拿了幾件衣物,走到門口,轉身對幾女說道:“姐妹們,你們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
“婷婷,你真的要去嗎?萬一,我是說萬一,要是閒鬆控制不住,把你怎麼了。 該怎麼辦?”關雪滿臉擔憂地說道。
“小雪,我看你是在擔心那個石頭被我迷住吧,放心吧,我只暫時迷他的人,不迷他的心。 他那石頭和他地心我都會留給你的。 ”嶽炎婷笑嘻嘻地說道。
“婷婷,你胡說什麼。 ”關雪臉色紅潤地說道。 “我是真的爲你擔心。 ”
“呵呵,別人不知道,難道小雪你們還不清楚我?我可不是弱女子,如果那石頭真的那什麼了,我還是有制服他的自信的。 ”嶽炎婷自信滿滿地揮了揮拳頭。
“可是閒鬆他也很厲害的。 ”關雪小聲說道。
“什麼?小雪你說那石頭會比我厲害?”嶽炎婷今天一直強壓在心底的那股不服氣地勁頭又要泛了起來,不過這次她非常快地自己壓制住,對着關雪甜甜一笑:“我現在不會生氣,不會發火,不會動怒,馬上就是迷住那石頭的關鍵時刻了。 我可不能功虧一簣。 ”
嶽炎婷出了門。 關雪看了羅碧娟一眼,心情猶豫地說道:“娟姐。 你說婷婷她能成功嗎?”
羅碧娟用手摸了摸關雪的柔順的頭髮,輕笑道:“小雪,你不是說過閒鬆不怕婷婷的魅惑心法嗎?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
“可是,可是我又怕婷婷又被先送給氣瘋了。 ”關雪低頭說道。
“我們地小雪真是個善良的女孩啊。 ”羅碧娟摸着關雪的頭髮有些憐惜地說道。
嶽炎婷提着幾件衣物,走到林閒鬆的房間門口。
林閒鬆在酒店的房間就在她們隔壁,她站在門口,深吸了兩口氣,拿出一個小鏡子,擺出最楚楚可憐,嬌柔無限的表情,然後回頭對跟在她身後的嶽綠,嶽紫說道。
“我進去的時候不會鎖住門,你們兩個就站在門口,等會聽見我的尖叫聲就進來。 明白了嗎?”
嶽綠,嶽紫二女對視一眼,嶽綠問道:“那如果小姐你沒叫的話,我們就一直在門口守着?”
嶽炎婷點了點頭,道:“當然了。 ”
嶽炎婷雖然在關雪和羅碧娟面前裝作什麼都不怕地樣子,其實她還真對林閒鬆呃身手有些顧及。 如果那石頭真地被自己給迷暈了頭,發起瘋來,她還真怕對付不了,所以留了嶽綠,嶽紫二女在門口等着。
嶽炎婷對自己的表情做了最後地校正後,將小鏡子交給嶽綠,然後按下了門鈴,嶽綠,嶽紫也同時閃入了自己的房間。
林閒鬆回到房間後洗完澡,時間還很早,於是他就一邊隨意看着電視一邊想着古商業聯盟現在遇到的危機該如何應付。
忽然聽到門鈴聲,他走到門前,打開門,就看見嶽炎婷牙齒打着哆嗦站在門口。
那臉色帶着點蒼白,發角還有些溼潤的可憐模樣,真是讓任何人看了都會生出不忍之心?
“你怎麼了?”林閒鬆看見嶽炎婷這個樣子,還真吃了一驚。 “剛纔散步掉到水溝裡了?”
‘嗯,你這石頭怎麼就不看我現在這誘人的模樣,卻想我掉水溝去了?看我穿成這個模樣,像掉水溝裡嗎?要忍住,要忍住。 ’林閒鬆的話讓嶽炎婷的臉色忽然紅潮一涌,不過很快又恢復了蒼白,她聲音中微帶着顫抖地說道:“快讓我進去再說。 ”
嶽炎婷說完就衝進了林閒鬆的門,轉手將門輕輕關上。
“剛纔洗澡洗到一半,誰知道我那房的熱水器卻壞了,只出冷水,不出熱水,我剛好擦了一身的沐浴lou”嶽炎婷說着臉色很是哀憐,一臉期待地看着林閒鬆,“閒鬆,能讓我在這裡洗澡嗎?”
誘惑,絕對的誘惑。
特別是當嶽炎婷這個以往雖然絕美,卻一直保持着霸道性格的女孩,此時用軟中帶求的語氣說話時,特別容易讓人放鬆心理的防線。
更何況,此時的嶽炎婷,無論是表情,動作,還是語言,都有着足夠的理由讓人產生綺念。
林閒鬆當然也不會除外,比如他此時發現嶽炎婷只是披了一件外套,而她外套的拉鍊此時卻是開着大半,外套裡的衣物則緊緊地貼在她的身體上,將她本來魔鬼般的身材彰顯出來。
林閒鬆立刻下意識地要將頭偏開,心中卻嘭嘭作響。
嶽炎婷看着心頭暗喜,這纔剛開始呢,看來這石頭已經開始受不了了,成功就在眼前。
“閒鬆,行不行?再這麼站着,我肯定要感冒了。 ”嶽炎婷的嘴脣也開始發白,她一邊說着,身體一邊kao近林閒鬆,似乎想從他那獲得一點溫暖。
“而且這全身的沐浴lou,粘粘的,貼在身上,真難受。 ”嶽炎婷的語氣黏黏的,就像那最糯的糯米一樣。
林閒鬆感覺到心跳得越來越激烈,特別當他嗅到嶽炎婷身上傳來的少女的芬芳和沐浴lou香味摻雜在一起的氣息。
“好吧……,浴室在那邊。 ”林閒鬆有些慌張地指向浴室的方向。
“那閒鬆,謝謝你了。 ”嶽炎婷對着林閒鬆嫣然一笑,腰肢輕輕搖擺着走向了浴室。
當嶽炎婷走進浴室後,林閒鬆長出了口氣,剛纔心中那蠢蠢欲動的感覺讓他差點就要使出夏之訣來壓制。
剛纔嶽炎婷沒有使用內力啊,林閒鬆心中有些納悶地想到,對方是否使出內力,這一點他是肯定能夠發覺的。
只是林閒鬆卻沒有發覺,嶽炎婷走進浴室時,卻將帶來的要換的衣服‘忘’在了茶几上。
嶽炎婷走進浴室,立刻打開水龍頭,熱水頓時噴灑出來,她任熱水噴灑在地上,自己卻站在浴室裡的大鏡子前,拖掉的外套,再拖掉浴袍…………
看見鏡子中完美的軀體和容貌,嶽炎婷咬了咬牙,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挨凍裝傻,裝可憐,那塊石頭,這次一定,一定會被本小姐迷住。
然後,然後…………
嶽炎婷臉上lou出有些不懷好意的笑容,她已經想了很多很多報復林閒鬆的辦法。 不過即便如此,她的臉看起來依然是那樣的迷人,那樣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