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美英看見林閒鬆站在自己身前,如果換做以前,以她好強的性格,她肯定會堅定的將林閒鬆推開,以武術會會長的名義去面對周遠征對武術會的挑戰。
可是現在,她卻發現自己在林閒鬆面前,再也無法表現出曾經的性格,她居然默默的走開了幾步,將和周遠征的交手權拱手讓給了林閒鬆。
林閒鬆的那種默不作聲的強勢,讓鍾美英不知不覺之間就接受了下來。 也許是因爲他多次擊敗她的緣故,也許是他對鍾家有恩的緣故,也許也還有別的一些緣故…………
林閒鬆站在周遠征對面,兩人相隔五步,兩人都已經蓄勢待發。 隨時都可能交上手。
林閒鬆默運四季心法,他雖然通過感應周遠征的內力,知道對方的實力相對強勁。 但是到底強大到何種地步。 他並不能夠完全判斷,因爲畢竟他最多也就能夠從對方發出的內功氣息來了解實力,而高手們,往往在交手前並不會完全釋放自己的實力。
就比如上次和陶南霜的叔叔陶雲縱在蜀都倉庫內交手一樣,林閒鬆在街道上遇到陶雲縱的時候,就已經能夠感受到陶雲縱是個身手極高的強手,可是隻有在和他交手的時候,他才真正能夠感受到他有多強大。
所以,林閒鬆絲毫不敢大意,周遠征的時候到底有多強,他此時所展現出來的內力到底是不是他全力地體現。 這些此時此刻都無從判斷。 林閒鬆只能將自己的四季心法全力發揮出來,這也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
“不行。 你們不能交手。 ”樂蝶忽然衝入了林閒鬆和周遠征之間,她搖着手,說道:“你們不能打。 ”
“爲什麼?”林閒鬆和周遠征被樂蝶突然竄出來,站在兩人之間的行爲都充滿了疑惑。
這個樂蝶到底想做什麼?不管她接近自己是什麼目的,利用這個自己和周遠征交手的機會,看看自己的實力如何。 不是更好嗎。
而周遠征地此刻心裡卻有些發急,這正是他所擔心的。 如果樂蝶擋在他地身前,執意不讓他和林閒鬆交手,那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打擊林閒鬆的機會就要這樣白白失去了。 而他那一頓子的怒火和妒火還怎麼發泄出來?
“你不要和他打,你打不過他的。 ”樂蝶還真是不知道用什麼委婉的語言勸說林閒鬆,所以被兩人這麼一問,心中一急,就直接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你和他交手地話。 肯定會被他打傷的。 所以我必須要阻止你們動手。 ”既然已經開口阻止,樂蝶乾脆說得更加直接,保護林閒鬆可是她這次要執行的任務。
如果她的到來不但沒有起到保護作用,反而讓林閒鬆因爲自己的關係被周遠征打傷,她以後還有什麼臉回組織。
周遠征聞言臉色大變,樂蝶這等於是公開的在維護林閒鬆的安全了,這讓他心中的嫉妒之心更甚。
林閒鬆卻是笑了笑,看了周遠征一樣。 然後樂蝶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是他地對手。 難道你們以前交過手嗎?”
“沒有。 不過你剛纔沒看見他把你們武術會的那個會員一下就丟出那麼遠嗎。 ”樂蝶對林閒鬆說道。
林閒鬆笑了笑,剛準備推開樂蝶,這時候就聽見兩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傳來。
“做什麼,做什麼。 你們這武術會應該是鍛鍊身體的地方嘛。 怎麼弄得氣氛這麼緊張,是不是有什麼鬥毆事件啊。 ”兩個穿着校警衣服的人走進了武術會的練習館。
林閒鬆一眼看去,這兩位不就是那黑白無常兩人嗎。 說起這兩神龍見首不見尾地校警。 林閒鬆還真有段時間沒看見他們了。
黑白無常兩人走進武術會的練習館之後,上上下下打量了周遠征一番,其中一個說道:“怎麼看着你都向是來鬧事的。 嗯,而且看起來也很眼生啊。 拿出你的身份證,學生證,武術會會員證,…………反正所有應該有的證件都拿出來給我檢查一下。 ”
另外一個也非常配合的點了點頭,說道:“最近龍華附近總是有些來歷不明,手腳不太乾淨的人出現。 我們作爲龍華的校警,當然不能夠放鬆警惕。 特別是對一些生面孔。 ”
周遠征此刻臉色都已經氣得有些發青。 這兩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校警擺明了就是想找他的麻煩,如果換一個場合估計他早就出手狠狠地教訓教訓這兩個不知天質地厚地校警了。 可是現在他卻要強忍着心中的怒火。
沒辦法。 如果真地動手打了這兩個校警,不管周遠征家裡是什麼勢力,肯定要被攆出龍華。 他來龍華的目的是什麼?是趁着青蝶來的龍華讀書,創作更多和她接近,追求她的機會。 一旦他被趕出龍華,這好不容易的機會也就自然沒有了。
“喂,我說,你發什麼呆。 我剛纔說的那些證件是什麼,快點拿出來啊。 ”黑白無常似乎根本沒有看見周遠征臉上鐵青的顏色,繼續催促着他說道。
周遠征強壓下要撲上去將這兩個看起來就欠扁的校警痛扁一頓的衝動,他神吸了一口氣,說道:“兩位校警。 這武術會本來就是一個給大家切磋武技的地方,我剛好也略懂那麼幾招,來此次找人切磋應該不算搗亂吧。 ”
“哦,原來是這樣啊。 ”黑姓校警頗爲理解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你就把你武術會的會員證拿出來給我看看吧,如果你有的話。 我們也不難爲你,會員來武術會練習館活動,動動武,練練功,也是正常地。 ”
周遠征臉上立刻lou出難看的顏色,他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武術會的會員。 ”
“哦。 ”白姓校警將生意提高了幾度。 說道:“原來你不是武術會的會員。 那你就是來武術會搗亂的吧。 嗯,換句話說。 就是踢館的吧。 你也別想磨蹭了,快點把你的學生證拿出來看看。 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
周遠征雙拳緊握,這兩個校警越來越囂張地態度,讓他幾乎已經到了忍受的極限了。
“他是我們班地。 ”
就在周遠征準備出手的時候,樂蝶的聲音傳來,她對兩個校警說道:“他和我都是歷史系大一XX班的新來的學生。 和林閒鬆是一個班的。 ”
樂蝶的話語讓周遠征捏緊地拳頭鬆開,原本滿懷的怒火也消散了不少。 心中暗暗想到:原來青蝶還是關心我的啊。 與此同時,那股子對林閒鬆的妒火也少了許多。
“哦,原來他還是林閒鬆的同學?”兩個校警轉頭向林閒鬆問道:“林閒鬆,她說的是真的嗎?”
林閒鬆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他是昨天才到我們的班地一個同學。 ”
“既然是同學就更應該保持團結友好的關係嘛。 怎麼我剛纔在門外的時候就能夠感覺到你們之間緊張的關係。 ”白姓校警用教訓的口吻看着周遠征說道:“林閒鬆這個人我們還是很瞭解的。 他地性格脾氣都非常溫和友善,看來問題一定是出在你的身上。 ”
黑姓校警站在旁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 你肯定是認爲自己英俊瀟灑。 氣宇軒昂。 結果卻發現自己居然沒有林閒鬆有美女緣,所以心生妒忌,估計找他麻煩,想要用武力手段泄憤對不對。 ”
看這黑白無常的架勢還真有不把周遠征逼出手不罷休的意思。 特別是黑無常的這個猜測,簡直就如一根丟向一堆乾柴的火柴一樣。
周遠征剛剛壓下去一點的怒氣這時候騰地一聲有暴漲了起來,雙拳再次緊握。 發出一陣關節的脆響。
“怎麼,難道你還想打人。 ”黑姓校警看着周遠征冷笑道:“不錯啊,剛纔想毆打同學,現在連校警也打算一併毆打了。 嗯,有膽識。 ”
林閒鬆目帶迷惑的看着黑白無常兩個人在那裡不斷激怒周遠征地表演,不知道這兩個頗爲神秘地龍華校警爲什麼會這樣做。 不過林閒鬆倒是完全不爲他們兩人操心,雖然周遠征的實力很強,但是林閒鬆堅信,這黑白無常地實力只會比周遠征強大。
這可是兩個林閒鬆一點都摸不透的人物,從他們進練習館到現在。 林閒鬆都無法從他們身上搜索到一絲內功的痕跡。 見識過他們出手的林閒鬆當然不會認爲這表明兩位校警都是沒有內力之人。 這只是說明。 他們的將自己的內力隱藏得非常好,好得林閒鬆連一點都感覺不到。 光從這一點上。 就可以看出周遠征和這兩位之間的差距。
所以林閒鬆一點都不擔心這兩校警會在周遠征身上吃虧,反而是周遠征如果真的認爲他們兩個是普通校警的話,恐怕一個回合就被他們KO的可能都有。
周遠征雖然被這兩個校警氣得不清,可是這個時候他也發覺似乎有些不對了,兩個校警明顯是在故意激怒他。 他們爲什麼要如此激怒我?如果自己這一拳打下去,後果會怎麼樣?
周遠征的目光繞過了兩個校警看向了林閒鬆,就見林閒鬆站在那裡一聲不吭。
如果我忍不住怒氣,打了校警,肯定會被迫離開龍華,那誰會受益。 周遠征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閒鬆,畢竟在他看來,如果他離開了龍華的話,少了自己這個青蝶的追求者,受益者當然就是林閒鬆了。 從青蝶對林閒鬆的態度來看,她似乎對他有些好感,而對青蝶這樣的女孩子,林閒鬆怎麼可能會無動於衷呢。
而自己的出現,很可能會讓林閒鬆有危機感,於是想方設法要讓自己離開龍華。 離開和青蝶接近的機會。 周遠征很快就在腦海中把線索什麼地都自己補充完整。 再按照自己的思路想上那麼一遍,還真有可能是那麼回事。
而且這兩個校警明顯和林閒鬆聽相熟,這不更是加大了林閒鬆的嫌疑了嗎。
周遠征想到此,緊握的雙拳鬆開了,於此同時他向林閒鬆投過去一個嘲諷和不屑的眼神,心中暗道:想用這些招式來陰我,門都沒有。 少爺我可不會上你這個當。
林閒鬆被周遠征看過來的眼神弄的大感莫名其妙,他哪裡知道周遠征剛纔已經在腦海中YY出了一套以他爲陰險小人地劇情來。 不瞭解這個劇情的林閒鬆。 當然也就看不懂周遠征這個眼神地含義。
而那兩位校警看見周遠征鬆掉了握緊的拳頭,卻是lou出一副失望的神色。
“算你小子識相。 ”白姓校警雖然失望,但是也不會放過繼續激怒周遠征的機會:“不過我還以爲你挺男人的。 嘿嘿。 ”
這一句話雖然沒有什麼毒辣的罵人詞句,但是卻顯然比許多污言穢語更加讓周遠征感到羞辱,因爲這句話似乎剛好對上了他不久前羞辱武術會男生的語言。
當然這位白姓校警沒有聽見剛纔他是如何羞辱武術會男會員地,說這句話前他也並沒有進行什麼深思熟慮,卻沒有想到會有如此好的效果。
不過此刻的周遠征既然認定了這是林閒鬆的陰險計謀。 他當然不會再上當,他只是要牙齒咬着自己的嘴脣,幾乎要把嘴脣咬出血來的,而他怨毒的目光更是狠狠的瞪在林閒鬆身上。
見這樣都沒能激怒得周遠征動手,黑白無常於是也只好放棄。 黑姓校警,轉過頭來,對林閒鬆說道:“閒鬆,剛好我們想找你有點事。 沒想到在這裡就碰上了。 ”
難怪他們兩個今天怎麼會出現在武術會地練習館的,原來是找林閒鬆有事。
“哦,有什麼事?”林閒鬆腦海中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那次夜宵時這兩人強悍的戰鬥力,以爲他們是來找他敲飯局的。
白姓校警卻走到林閒鬆身邊,用手搭在林閒鬆的肩膀上,說道:“呵呵。 這裡人多,我們出去邊走邊說。 ”
黑姓也走到林閒鬆地另外一邊,手也搭在林閒鬆的另一個肩膀上,三個人就這樣勾肩搭背的並排走出了練習館。
雖然樂蝶也想跟出去,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她也實在有些不方便,於是只好站在原地,喊道:“林閒鬆,我就在這裡等你。 ”
誰知兩個校警卻幫林閒鬆回答道:“不用等了,我們晚上還要一塊出去吃飯呢。 ”
林閒鬆聞言,心中暗道:果然。 這兩個校警是肚子裡的饞蟲犯了。 來找自己蹭吃蹭喝的。
樂蝶此刻也只能看着三人漸漸走遠,輕嘆了一聲。 她這第一天的保鏢任務執行得應該說非常不順利。 好在根據組織給的資料來看,只要林閒鬆在龍華校園內或是附近,安全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而她也需要一些時間來提高急需的一些東西,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微笑。 這本來應該是她拿來對付林閒鬆最有利地武器,現在卻成了她只敢深深隱藏地毒藥。
想到這裡,樂蝶對鍾美英說道:“鍾會長,我也還有一些事,就先走了。 ”
周遠征見樂蝶要走,立刻走到她的身邊,說道:“樂蝶,你去哪?”
今天任務完成得如此不順,特別是現在更被林閒鬆將她一人丟在武術會練習館這裡,不可否認周遠征是有不小地功勞的。
雖然就算今天周遠征不出現,樂蝶的任務執行的情況也不一定會好多少,但是在樂蝶看來,最少也會比現在好上許多,許多。
特別是剛纔周遠征差點和林閒鬆打了起來,如果着讓周遠征將林閒鬆打傷的話,說不定藍衛會直接將她給掉回去,然後換一個人來執行任務。
所以此時樂蝶心中對周遠征的怨怒是可想而知的。
“有些累了,回去休息。 ”樂蝶冷冰冰的對周遠征說道:“另外。 我要提醒你,我們僅僅是認識而已。 我們之間地關係,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直到以後都不會有什麼變化和發展。 ”
樂蝶說完之後,將周遠征呆呆的扔在那,一個人就走了。
她可不是木頭人。 從周遠征這幾年來對她的態度之中,她怎麼可能會沒感覺到他對她的喜歡。 不過樂蝶卻始終對周遠征沒有感覺。 或者說樂蝶這幾年的遭遇和經歷,讓她根本沒有想男女情愛這方面的事。
而此時周遠征對她的喜愛越深,顯然對她執行組織地這次任務來說越可能是一種障礙,所以樂蝶必須非常明確的說明自己地態度。
所以她希望能夠讓周遠征就此打消那種念頭,不再糾纏於她。
可是男女之間的感情,哪裡有那麼簡單,一個人如果對一個人深深的喜愛幾年。 讓他放棄的難度顯然比讓他更沉迷的難度要小得多。
林閒鬆和黑白無常兩校警走出一段距離之後,林閒鬆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和那個周遠征以前有什麼過節。 我看你們剛纔簡直就是想逼他出手一樣。 ”
兩無常同時搖了搖頭,白姓校警說道:“那毛都沒齊的小子有什麼資格和我們有過節。 我不過就是看他那樣子不順眼而已。 ”
黑姓校警點頭說道:“看他那一副天下好像除了他就沒別人的傲樣,我就想狠狠地教訓他一頓。 哼,不過今天也不知道他爲什麼就那麼能忍。 難道是看破了我們想法不成?”
林閒鬆失笑道:“那你們直接動手不就行了,用得着還花那麼多心思嗎。 ”不得不說,林閒鬆也覺得周遠征的性格態度的確讓人覺得他比較讓人不爽。
“哎,我們也想啊。 可是我們這些校警有個規矩。 如果龍華大學的學生,沒有明顯的錯誤的情況下,我們是不能隨意出手教訓人的。 ”黑姓校警很是無奈的說道:“這當時還發過誓言,哎,想想當時都後悔,怎麼會被那老頭子用幾句好聽地就騙到龍華來當校警。 想當年。 那率性而爲的生活多麼逍遙自在啊。 現在都只能當做回憶緬懷了。 ”
白姓校警也跟着嘆了一口氣,說道:“閒鬆啊,你這一下可說到我們兩個的傷心處了。 今晚你一定要請我們大醉一場,來緩解我們心頭的鬱悶酸楚。 ”
林閒鬆翻了翻白眼,想想上次吃燒烤這兩位喝空的那幾件啤酒,要想讓他們大醉一場,恐怕得把一個超市的酒都搬來吧。
“還是先說正事吧。 ”白姓校警說道:“閒鬆,這一次是那個老頭子讓我們來找你地。 ”
“老頭子?你們說的那個老頭子到底是誰?”林閒鬆多次聽到黑白無常說起老頭子,這一次更是老頭子讓他們來找自己,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那還能有誰。 我們是龍華的校警。 能指揮我們的當然就是這裡頭頭。 龍華大學的校長了。 ”白姓校警說道。
“哦。 是鄭校長讓你們來找我的。 ”林閒鬆點了點頭,說道:“有什麼事。 他直接來找我不就行了,怎麼還要你們兩個傳話。 ”
白姓校警摟着林閒鬆的肩膀,說道:“閒鬆,這可是那個老頭子關心你啊。 呵呵,我可以從來沒見過他關心過我們兄弟。 ”
黑姓校警應和着說道:“是啊,那老頭子讓我們來問你,最近有沒有什麼比較難解決的問題。 如果覺得棘手的可以告訴我們兩個,看看我們兩個能不能幫你給解決了?”
林閒鬆一愣,鄭興夏這是幹什麼,叫黑白無常過來幫在校生解決困難?
看見林閒鬆疑惑地臉色,白姓校警於是乾脆說道:“閒鬆,哎,看你那麼迷惑地樣子,我就知道你肯定也覺得那老頭子心地忽然變好了,覺得難以置信吧。 我實話給你說了吧。 那老頭子是怕你到時候又因爲什麼事情耽擱了參加十校選美的複賽評委工作。 ”
“有這個必要嗎?”林閒鬆聞言覺得有些難以理解,不就是個十校選美嗎,至於讓在華夏都算得上德高望重地鄭興夏下那麼大的功夫,費那麼多的精力?
“嘿嘿,閒鬆,你是不瞭解那個老頭子。 特別是這一次選美是那個老頭子和另外一羣老頭子鬥氣呢。 ”白無常笑着說道:“好了,咱們還是找個地方,邊吃喝邊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