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叫了,我們遭到了的暗算,途中他爲了保護你,把身上的防彈衣脫給了你穿,估計不小心捱了幾顆子彈,流血過多,昏死過去了吧……”冰冷的聲音緩緩的在她耳邊揚起。
除了震驚,心疼之外,更多的是氣憤,她恨透了這個冰冷的聲音,爲什麼這個冰冷的聲音怎麼就沒事?
心正這麼想着,頸上突然迎來一記重擊……
她就這樣,倒了下去,身邊突然溫暖如春,彷彿開了無數的紅蓮……
她知道,那是司徒寒越的血,他用鮮血的溫度在溫暖着冰冷的她……
司徒寒越,你不能死!我們……都不能死!
柔和的風聲在耳邊縈繞不斷,時而溫暖,時而寒冷,時而灼熱,如同她遊離的意識,起伏不定的體溫……
昏沉之中,總是聽到有人不斷在她的耳邊殷殷低語,聽不清說的是什麼,但不可否認那聲音真的很好聽,就象演湊鋼琴般輕柔而悅耳……
好熟悉,是誰?她很想睜開眼睛看看他,卻總是徒勞,眼皮似有千萬斤重怎麼也張不開……
意志在催促自己清醒,可傷殘的的身體卻與意志背道而行!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
她終於可以勉強張開雙眼,只可惜眼前卻是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怔楞半秒,心間一冷,她想到了昏迷之前……
她記得,她失去了理智殺了很多人,然後找到了司徒寒越,再後來她受了傷……倒在了司徒寒越的懷裡,途中醒過一次,再後就……
對了,司徒寒越了?他也流了好多血,他在哪?現在在哪?
他說過的,他在他在,他一直都會在的,爲什麼他現在不在呢?爲什麼她現在是一個人,該不會……
一股莫名的恐慌從她的心底升騰而出,思緒零零散散,漫無邊際的黑暗更是讓她的情緒變得複雜無章 ……
爲什麼不點燈?爲什麼天還不亮?
不知是不是身上的傷還是因爲先前的休力透支,此刻,躺在牀上全身都虛軟的無力。單手撐着牀沿,掙扎了好久也沒有起來。
而且身上似乎空無一物……
她只好先放氣掙扎起牀,伸出手在周圍摸索着,希望可以摸到能夠蔽體衣物,卻不期然的,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握住,掌心裡溫熱的觸感讓她心底一暖……
“寒越?”她試探的問,是他嗎?
那個人沒有說話,單憑手掌的觸感,她不太確定。
因爲她和司徒寒越牽手的次數並不多!
“寒越……”她又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因爲她實在想不出除了司徒寒越之外,還有誰會有閒情在漆黑的夜裡來握她的手,還有誰會在這個時候來到她的身邊?
“是你嗎?寒越?”
握着她的大手驟然收緊,隨即將她的雙手扣釘在枕側,傷殘的身體被對方強健的身軀緊緊的壓制在身下……
他要幹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