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笑嘻嘻的將盒子塞進程安安的懷裡,又道,“呆會姑娘可以把寫好願望的許願瓶交給我來掛,我保證一定替姑娘掛到最高最顯眼的地方,讓老天爺一睜開眼就能看到。”
“謝謝。”程安安禮貌的回笑,其實她又怎麼會不明白這其中的倫理。不過,在接過盒子的這一刻她還是告訴自己聽這個工作員的,裡面的東西除了她自己誰也不給看。
有點好笑是不是?呵,人類本來就是矛盾的綜合體,就好象有人說的在絕望之中守候希望,說到底,也還是絕望,但即使這樣我們還是會去守候……
“剛纔聽你說她是你們老闆入行這麼久以來所見過第三個,冒昧的問一下那兩位是?”不喜歡看到小女人衝着除他之外的男人微笑,司徒寒越將那個工作人員故意拉到一邊,沒話找話。
“這事都過去快二十年了,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們也沒見過,以前聽老闆經常感嘆當年那二人一較高下的場面,那叫一個激動人心,精彩絕輪,驚天地泣鬼神,光我們聽着都興奮,不過自三年前老闆去了一趟日本回來之後,就很少會在外人面前提起這個了。”
“哦?這話怎麼說?”
“我跟你說……”工作人員神秘兮兮的瞄了下週圍,在確定正在被老闆娘訓話的老闆還沒有出來,才踮起腳尖朝着司徒寒越耳語,“你說有什麼比自己的偶象死了,可是你卻不知道你的偶象已經死了,並且是在什麼時候因爲什麼而死的更難過的呢?”
“呃……”這廝說話是不是有點複雜,故意得吧!
“不過你要真想聽,我也可以講,真的,那過程我現在倒着都能背出來,嘿嘿,只要你讓這位姑娘教我一些玩槍的技巧,我就……”
“不好意思,我對死人沒興趣。”想接近他的安,活得不耐煩了吧!
“其實不教我玩槍也沒關係,我,我就想和她認識認識。”總覺得她摘下墨鏡的樣子和老闆所珍藏的那張黑白相片裡的,那個站在左邊的日本男人有那到一點點相似,當然也或許是因爲他們大都俊男靚女都有着“美”的特徵,所以他纔會有這樣的感覺。
因爲在覺得這位姑娘和那個日本男人有幾分相似的同時,他竟還破天荒認爲眼前這個美男和相邊裡那個站在右邊的中國男人也神奇的相似。
而眼下再兩邊這麼一看,感覺,好象,似乎眼前的男人和這位姑娘其實也……好,好象有一點點相象。
頭大,是不是因爲第一次在現實在見到這種長的既漂亮又有好身手的美女,所以就暈頭轉身的分不清哪跟哪了呢?
讓他的腦海裡除了美就是漂亮再不就是偶象……等等喜歡之類的詞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