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帝也是這樣嗎?”
“他啊,怎麼說呢?喬這個人,不管做什麼都極爲講究,可能是他比較喜歡用刀吧!所以他的右手通常都只會拿刀!至於左手……概念不是很強,槍械,暗器之類的似乎都有見他用過!呵,反正他這人比較變態。”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程安安脣邊習慣性的出現一抹冷嘲,只是內心深處那處柔軟的地方卻又莫名觸動了一下,這種奇怪的感覺一點也不亞於她在意識到自己正爲一個她恨透了的變態而難過、擔心的震驚程度。
搖頭,自諾的笑笑,她最近是怎麼呢?
見司徒寒越一直都未出聲,她又沒話找話,“你怎麼突然對他的事感起興趣來了?”
“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司徒寒越牽強的笑笑,聲音聽上去依舊那麼迷人。只是,如果程安安的眼睛看得見的話,她或許會忍不住的驚歎,原來這就是天生麗音難自棄!
你很難想象當一個人正因爲某一件事而疼痛的快要死掉,可他還能表現出讓人百分百相信他沒事,他很開心,他很好,什麼都很好時,在疼痛之餘他又承受了多少他本不需承受也無法去承受的東西。
“對了,喬帝的頭部是不是曾經中過槍……”
“嗯,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子彈是從後腦勺穿過去的。”
“是,呃,你怎麼?”知道。程安安終於感覺到司徒寒越的不對勁了,沉思數秒還是選擇滿足她,脫口而出,“其實喬也挺可憐的,在外人面前月神的父母對他寵愛有加,是摩卡里高高在上的富家少爺,可是在私下裡,他什麼也不是,甚至連我都不如。”至少在摩卡的日子裡,因爲有喬帝這個“變態”的變相折魔,月神的父母很少來干涉她。
“不過好在這樣的日子並沒有一直持續下去,那次任務雖然要了喬的命,甚至因爲那顆無法取出的子彈讓他終身都不能擺脫藥物的控制,但至少也讓月神的父母在那一次中認識到了喬帝的重要性,以及他在摩卡的影響力,而從此不敢再對他肆意妄爲。”之後的日子,大家倒也算是和睦共處,只是月神一家怕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曾經那樣虐待喬,喬都沒想過要殺他們,可最後竟因爲知道她和他是親兄妹的事實而被喬設計陷害。
當然,或許他們壓根就沒有想到害他們的人正是對他們千依百順,孝順有佳,處處爲着她們着想的喬帝。
唉,程安安嘆了嘆氣,或許喬說的沒錯,她……真的從來都沒有認真的想要去了解過他,哪怕只是問一句“你在想什麼?”都沒有過。
好象突然有點明白爲什麼他總喜歡跟她說那句“我這麼做都只是想讓你早點看清這個世界”,誠然,記憶裡喬每次看到她忍痛帶笑的樣子時,他的眼睛裡都會盈滿痛楚……
唉,現在回想他們的曾經,貌似除了可憐也還是同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