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修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季長風已經去調查監控視頻了,是有人故意的將瑾心和小萌推在水裡的,不過這個人帶着冒着,看不清容貌。”
“和季長風說,要是他連這個人都抓不住,那他的局長位置也不用坐了,我會投訴到底,讓他沒法在這個位置呆。”對着錦修說完這話,宮閔澤又道,“你給我出去,我要給瑾心換衣服。”
錦修眉頭不由微微蹙起,推出去,關上門。
他感覺道,以前冷酷無情的宮閔澤真的是回來了,可他真的沒有恢復記憶嗎?
宮閔澤將自己溼答答的衣服脫下來換上錦修出去給他買的衣服,然後這纔將包裹在被子裡面沒有穿衣服的葉瑾心給穿上衣服。
迷迷糊糊中,葉瑾心睜開了眼睛,眯着眼看着宮閔澤,低聲喊道,“閔澤,閔澤。”
“我在,我在這裡。”宮閔澤緊緊的抓住葉瑾心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冷不冷。”
“有點冷。”葉瑾心低聲道,“我想要喝一杯暖開水。”
“好,你等着。”宮閔澤擡眼看了一眼辦公室擺放在角落的飲水機上,然後拿起一次性的被子給葉瑾心倒上一杯熱水。
用脣瓣探了探水的溫度不那麼燙後,宮閔澤這才放在葉瑾心的脣邊,“小心點,慢點喝。”
“嗯。”葉瑾心將一杯水喝完。
“還要嗎?”
葉瑾心搖了搖頭,迷迷糊糊的閉着眼睛,小聲的說道,“閔澤,有你陪着我,真好。”
獨自支撐有時候真的很累,現在有宮閔澤在,她好像安心了很多了,不會在怕自己倒下去,就沒有人將她扶起來。
“傻瓜。”宮閔澤將葉瑾心抱了起來道,“我帶你去醫院,你現在好好的休息一下。”
聽着宮閔澤溫柔的話,葉瑾心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外頭休息室,高曉萌也將溼答答的衣服換下來,小逸星現在情緒也緩和了下來,在高曉萌餵了奶後安靜的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
蔣雪櫻則是陪坐在高曉萌的身邊,等待宮閔澤帶葉瑾心出來,到時候一起回家去。
看到錦修從辦公室出來,高曉萌當即對錦修問道,“錦修,怎麼樣了?”
“瑾心應該是病了,等下我和閔澤先送瑾心去醫院,你們先回去。”錦修道
“不行,我也要跟着去。”不聽醫生說葉瑾心沒有什麼大問題,高曉萌不放心。
“我也跟去吧。”蔣雪櫻嘆了一口氣道,“本來的好心情都因爲發生這樣的情況弄得糟糕了,到底是那個缺德的傢伙將小萌和瑾心推下水,真該將他大卸八塊!”
在高曉萌和葉瑾心被推下水之前,蔣雪櫻還在和季長風慪氣鬥嘴,所以都沒有看到到底是誰將葉瑾心兩人推下水的。
隨着蔣雪櫻的話說完,季長風手中拿着一個優盤迴來了。
“怎麼樣?”錦修看着季長風問道。
“你調查出什麼來了沒有?”蔣雪櫻衝着季長風也連忙問道。
“我和水族館的負責人聯繫了,將水族館暫時封鎖了半個小時找那名推瑾心和小萌的人,不過這個人好像是突然消失一下,找遍了整個水族館都沒有找到這個人。”季長風眉頭不由的皺了皺,也感到無奈。
“誒,我說難道他還會遁地跑了啊,季長風,你有沒有認真的讓他們找啊?要是那地方沒人,瑾心和小萌就要被淹死了你知道嗎?季長風,你平時做事就慢吞吞的,這水族館也就那麼大,讓你找人你都找不到,你這個局長怎麼當的,這麼的廢!”
聽着蔣雪櫻的話,季長風的面色微微一變,臉色顯得很是不好。
“說話啊!”見季長風不開口,蔣雪櫻喝道。
“是,我廢物,要是能那麼簡單找到人,那你自己去找吧!”季長風冷不丁的反駁蔣雪櫻道。
“季長風,你這是什麼態度?”第一次看到季長風給自己擺臉色,蔣雪櫻本來就鬱悶的心情此時變得十分的暴躁了起來。
嗤笑的看着蔣雪櫻,季長風道,“你還要讓我有什麼態度?你真是想要讓我跪舔你嗎?”
“季長風!”被季長風的話激怒,蔣雪櫻咬着脣,目光憤怒的瞪着季長風。
兩個人突然就吵架起來,硝煙氣氛瞬間瀰漫而開。
波及的高曉萌和錦修兩個人都感到有些的怕了。
“雪櫻,季哥,你們別吵了,我們這不是都還好好的嘛,你們……”高曉萌試圖想要緩解一下現場的氣氛,可是高曉萌覺得自己要是在補充幾句,那戰火就要燒到她的頭上來了。
話說道一半,高曉萌決定還是先閉嘴吧。
錦修本來還想要將剛剛宮閔澤要對季長風說的話給他說一下的,看這樣的情況,錦修覺得,暫時不要說的好,要不然季長風指不定會狠狠揍他。
瞪着季長風,蔣雪櫻高傲的姿態睨着他,就是不服軟。
季長風因爲蔣雪櫻的話實在是傷自尊心,她可以認爲他是一個不着調的人,但她怎麼能夠說他沒能力?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被一個女人說沒能力,那是多麼羞辱的事情!
看着蔣雪櫻甚至一點認錯的姿態都沒有,有那麼一刻季長風有些的懷疑,蔣雪櫻有沒有愛過自己?還是因爲他對她的好,所以她才勉強的接受了他。
想到這些,季長風不由的緊緊的捏住拳頭。
兩個人都僵持着,氣氛顯得越來越緊繃。
在這個時候,宮閔澤抱着葉瑾心從辦公室朝着他們這邊走來。
終於季長風先開口道,“我會給宮閔澤一個交代,儘快找到推葉瑾心她們下水的人。”
說完,季長風也沒有理會蔣雪櫻,直接轉身離開。
看到季長風離去的背影,蔣雪櫻死死的咬着脣瓣,眼眶泛紅着,咬牙低聲道,“好,好,季長風,你敢這樣的對我,那就別怪我狠心。”
“雪櫻,別這樣啊,你們剛剛不是好好的嗎?怎麼說吵就吵起來了啊?”高曉萌走到了蔣雪櫻的面前,低聲的勸慰道。
指尖插在額前的頭髮中,將頭髮向後撥,蔣雪櫻怒道,“誰知道他發什麼神經,對我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