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俊馳絲毫不加遲疑的將蘇琪的手綁了起來,心裡頓時產生了一種征服的快感,一把將蘇琪扔了過去,“蘇瑾你個表子,明知道我喜歡你,愛着你,戀着你,你卻一直對我忽冷忽熱,我讓你高高在上,我讓你不與我上牀,今天我就操死你……”
莫俊馳一邊罵着,一邊伸手在蘇琪的身上掐着,一把一把,蘇琪痛的皺起了眉頭,她是想用這法子來取悅他,卻不成想,他喝多了,把自己當成了蘇瑾,竟然下了狠手!
莫俊馳腦子裡全是蘇瑾的影子,看着倒在一邊一絲不掛的蘇琪,雙重的影子在眼前閃過,一會是蘇瑾一會是蘇琪,他搖搖頭,“你是誰,蘇琪?還是蘇瑾?”
“莫郎,我是琪兒,我是琪兒啊,你怎麼可也不認識我,我不是蘇瑾那個賤人,我是你的琪兒……”蘇琪因爲身上被他掐的痛,又聽到了的問,將嘴裡的絲帶蹭下去,急忙叫道宀。舒殘顎疈
“蘇琪?”莫俊馳一把扯過蘇琪的頭髮將她提到眼前,可是看着這白皙的面龐,一會就變成了蘇瑾的臉,搖了搖頭,將蘇琪扔到牀上,“我討厭看到你這張溫柔的臉,每次看到,我就想把它撕下來,爲什麼,你總是那麼平靜,爲什麼?你讓我看得到卻摸不到,每天晚上做夢都是你在與我上牀,那滋味讓我欲罷不能,既然你今天躺在了我的身下,看我怎麼玩死你,我就弄死你!哈哈……”
莫俊馳一邊大笑着,一邊拉過綁着的蘇琪,一邊都不溫柔的從後面直接插了進去……
窗外蘇瑾氣的臉都白了,莫俊馳那些淫聲蕩語,一句不落的全聽到了耳朵裡,真想將那個男人扯過來,拿針把他的臭嘴縫上噎!
戰天睿挑眉,眼裡閃過了狠戾,竟然在褻瀆他未來的媳婦,伸手撿起一粒石子,蘊含了內力,順着窗子就打在了莫俊馳身上的一處穴道,莫俊馳立馬不動了!
蘇琪本被他插的疼痛難忍,可不想莫俊馳卻再也不動一下,緩過勁來的蘇琪回頭看去,看到莫俊馳微睜着眼睛,一臉的***,兩手還掐在自己的腰上,可是就是一動不動,輕聲的喚道,“莫郎,人家不痛了,你到是來嘛……”
蘇瑾轉頭看向戰天睿,“有沒有面具了,給我一張,我今天就要教訓表子……”
噁心死她了,真沒想到,蘇琪骨子裡竟然如此之***。
戰天睿撇嘴一笑,“我這張你先帶着,我有別的法子,不過,你這衣服……”
蘇瑾低頭,自己這衣服還就是去赴宴穿着的,這樣進去,還真會讓她認出自己。
“沒關係,我有辦法……”
說完,戰天睿伸手一彈,蘇琪屋內本就暗淡的一絲光亮一下子滅了。
“誰?”蘇瑾緊張的叫了一下,卻發現這屋裡安靜的嚇人,莫俊馳自從進入自己體內就沒有再動一下,而她自己又綁了雙手與雙腳,她就是想動,也動不了!
一陣風吹過,蘇琪感覺到屋裡多了人。
自己與莫俊馳這樣的姿勢,實在不雅,可她卻又動不了,很是着急,心裡把莫俊馳罵了一千遍一萬遍,可是莫俊馳仍就一絲不動。
“陀子,是你們又回來了嗎?可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蘇琪怔然的問着。不動是不成的,所以她使出吃奶的勁將身子扭到了一邊,倒在了牀上,才發現莫俊馳的不對勁,可她哪還有心情去理會他。
“王夫人,看到如此苟且的男女,你說該當如何處理?”戰天睿聲音暗啞,有如八十歲老者。
蘇瑾聽到戰天睿的話,差一點笑出來,還王夫人,她還李夫人呢,不過,卻可以好好的收拾一下這一對狗男狗女!
“老身生平最看不起這種掏雞摸狗之事,今天被老身遇到,老身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依老身看,男人抓到宮裡當太監,女的既然喜歡這種行當,不如賣到妓院。”蘇瑾也啞着嗓子說。
“那就依王夫人的意思辦吧……”
“不要不要,兩位高人,求你們高擡貴手,我是被人逼迫的,沒看到我的手腳都被捆着的嗎?”蘇琪一聽這話,嚇的一身冷汗,急忙叫道。
莫俊馳只是被戰天睿點了穴道不能動,不能說,但他卻聽的清楚。而這一會,酒也醒了,也知道自己剛纔想要做什麼,可是現在他已成爲別人案板上的魚肉他,但他不甘心啊,到底是誰壞他好事?
“噁心的女人,作作的女人,老身今天就爲了天下女人也要將你好好的收拾一翻……”蘇瑾這話才說完,身形快速的閃到了牀邊,一掌就劈在了蘇琪的脖子上,蘇琪那求饒的話還沒等說出口就暈了過去。
蘇瑾回手,對着莫俊馳的臉就是一通狂扇,上輩子的怨,上輩子的所有委屈恨不得一下子從他的身上討回來,但是蘇瑾知道,莫俊馳這個男人一向心高,現在殺了他太過於便宜,只有在他上了高位的時候,再將他一把拉下來,那樣纔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蘇瑾扇夠了,狠狠的一掌砍向莫俊馳,莫俊馳同蘇琪一樣,一頭載在了牀上。
“你有春/藥和泄藥嗎?”蘇瑾回頭看着戰天睿問道,一毒計在心中形成!
“咳咳,我可是正經人家,這種東西怎麼會帶在身上!”戰天睿不大自然的咳了下,可話雖是這樣說的,但是卻從懷裡拿出了兩個小瓶子遞給了她。
“唉,你沒有啊,那就算了,我今天就饒他們一次!”蘇瑾臉一抽,接過了瓶子,學着戰天睿同樣心口不一的說道。
蘇瑾將兩瓶子裡的藥,拿倒了出來,塞進了兩人的嘴裡,再拿了桌上的茶上倒進兩人的口中,戰天睿看着蘇瑾那忙活的小樣,也沒說話,心道,要是幽知道,他精心研製的藥,就這樣被人家當成麪粉一下灌下去,不知道他得多心疼啊!
蘇瑾忙活完了,抓過一邊被蘇琪剛剛扯破的牀單,拿過來,擰成幾條線,將蘇琪拎起來,就出了屋了,反正大半夜的,現在的侯府安靜的很,來到大門口,將一絲不掛的蘇琪就給掛到了大門上,而戰天睿隨後跟來,手裡拎着的是莫俊馳。
蘇瑾看着他相視一笑,還真是有默契,都不用她開口,他就知道她要辦什麼了
將兩人都掛到了門上,戰天睿摸了摸下巴,之後將兩人的間距拉開一些,讓兩人彼些看得到,卻摸不到。
又去弄了一條大狗放在蘇琪的身前,那狗的兩條腿正好可以抱上蘇琪,而且你要是注意看的話,那狗的肚下還伸出老長一條東西來……
看着一絲不掛的莫俊馳,戰天睿還是很好心的給他找來一頭豬,唔,爲免他一會慾火焚身爆體而死,所以這偉大的豬就被掛在了他的身前,正好,讓他一擡腿就勾得到!
兩人忙完了一切,天都快亮了,戰天睿將蘇瑾送回去,擰了下她的鼻子,“心情好一些沒有?”
“好多了,現在雖然不能給珊兒報仇,但出一口惡氣還是挺舒服的!”蘇瑾坐在牀上,比之傍晚,她現在鎮定多了。
“好好睡,就安心的等着明天的好戲吧!”戰天睿拍拍她同,蘇瑾才安心的躺了下去,戰天睿像哄小孩子一樣,輕聲的低喃着,手拍在她的身上,看着她安然入睡!
即使是昨天夜裡忙了大半宿,可是在今天早上,蘇瑾還是早早的醒了,戰天睿在身邊的時候,她確實睡着了,可是當戰天睿離開沒多久,奶孃滿身是血,蘇珊那發涼的小身子,就出現了蘇瑾的腦中,所以蘇瑾醒了。
蘇瑾的臉色不大好,下牀來就聽到門外,彩菊春兒兩個喳喳的說着什麼,而後是柳媽的聲音,“別在小姐門口吵,小姐因爲六小姐的事,傷心難過呢,你們這倆個壞丫頭,還在這裡亂嚷嚷!”
“柳媽,你難道不知道嗎,哎呀,二小姐和那個莫小將,那叫一個噁心啊!也不知道是誰,竟然把兩人脫的光溜溜的掛到了府門上。這還不打緊啊,噁心的有一條狗是二小姐竟然與狗在行/房啊,而那莫小將竟然與豬行/房。還有,兩人一同掛在門上的還有一條大狗和一頭豬啊,那大狗兩條後腿緊緊的抱着二小姐,那狗的……在二小姐下身一個勁的動啊動啊,而你知道嗎,二小姐她似乎很快樂啊,然後二小姐還在一個勁的放屁,那,那屎,就順着她的屁股流了下來……”春兒一邊比劃一邊說,結果說到後面,彩菊跑一邊吐去了!
柳伸手拍了春兒一下,“姑娘家家的,說的這是什麼話,別吵了,快去準備熱水,一會大小姐好起了……”
“是,柳媽,我下去了!”春兒一臉笑意,捂嘴退了下去。
聽到門外靜了,蘇瑾纔開口說道,“柳媽,發生了什麼事?”
“呀,大小姐,您起了!”柳媽聽到蘇瑾的呼喚,急忙走了進來。
“嗯,起了,春兒一向不多言不多語的,是什麼事,讓她這樣話多?”蘇瑾問道。
柳媽臉色不大自然,想了想纔開口,“大小姐是這麼回事,不知道哪路神仙啊將咱們侯府自持文采出衆的才女二小姐與原來府中的莫小將一起一絲不掛的吊在了府門上。一大早的,咱們府裡的下人們開門,卻看到府外圍了好些老百姓看熱鬧,結果才發現是二小姐和莫小將在上面。最讓人不解的是兩人與豬狗在行/房啊,兩人還好像是吃壞了東西,一個勁的拉肚子……算了算了,大小姐您還是不要聽了……”
蘇瑾臉色暗淡,心想,蘇琪你還不快快的謝謝姐姐,姐姐這次可是幫了你大忙,一下子讓你出名了!成爲全京城人們口中議論的對象,多好!
“柳媽,幫我挑一件素色的衣服,一會陪我去看看母親!”蘇瑾好像沒有聽到柳媽說的事一樣。
“欸,好。”
“柳媽,水端來了,大小姐起了嗎?”彩菊在門外輕聲的問道,但明顯的可以感覺到,她心情很好,說話的聲音裡都含着濃濃的笑意。
“進來吧!”蘇瑾開口。
之後春兒端着水,彩菊端着湯兩人走了進來。
彩菊放下湯,“大小姐,這是夫人讓人燉了湯送來的,不過現在太熱了,讓奴婢先服侍您洗漱梳髮吧!”
蘇瑾點了頭,春兒遞來溼巾,洗了臉又漱了口,蘇瑾老實的坐着,彩菊給她盤發。
“彩菊,你要知道,有些事心裡明瞭就好,不要擺在面上,尤其說話的聲音都不能讓人聽出來!”從鏡子中看到彩菊那毫無掩飾的笑臉,蘇瑾輕聲的說道。
彩菊一怔,看向鏡子,才發現自己臉上的表情有多麼的豐富,嚇的臉瞬間白了。
“你在我面前不用怕,我只是告訴你,畢竟這府中,想我死的人多了去了,而你們卻是陪伴我多年的人,我的人生裡已不能沒有你們了,可我卻不能一時一刻的在你們的身邊,所以你們要學會低調,要學會鎮靜,尤其要學會藏住心事!”蘇瑾一邊說,一邊將一隻素色的髮簪插到了頭上。
“小姐,您看這件衣服成嗎?”柳媽在蘇瑾那亂的不成樣子的櫃子裡拿出了一件乳白色的衣服,遞到了蘇瑾的面前。
“嗯,就這件吧。”蘇瑾說完,伸着兩手,柳媽給她穿上。
柳媽心裡也不好受,蘇珊她帶了幾個月,而她又錯把蘇珊與蘇瑾的身世弄混,所以心裡對蘇珊更多了一抹同情!
“小姐,喝湯吧!”春兒將湯遞到蘇瑾的面前。
蘇瑾接了過來,卻發現是烏雞湯,想來,母親一早就讓人燉了的!
“今天祖母那邊的藥膳有沒有送過去?”
“小姐,放心好了奴婢有按時送過去。”春兒回道。
“那就好,今天我不過去了,你們陪我去母親那吧,我去她那裡吃早飯。”蘇瑾說完,就打先走了出去。
彩菊與春兒對看一眼,柳媽點了頭,兩人跟了上去。
柳媽看着三人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大小姐把一切都憋在了心裡啊,唉!
嘆口氣,柳媽開始收拾起蘇瑾這凌亂的臥室與書房了!
“娘……”到了正房,蘇瑾輕聲的喚了下。
崔嬤嬤迎出來看到,臉色過於蒼白的蘇瑾,急忙將她拉進了屋,“大小姐,這天涼了,你怎麼穿如此少的衣服就出來了?這萬一凍到可如何是好?彩菊,你們也是,怎麼不知道拿件披風給大小姐披上?”
“崔嬤嬤,你不用說她們,是我不想穿。我娘起了嗎?”蘇瑾急忙拉過了崔嬤嬤。
彩菊與春兒同時低下了頭,是她們失職了!
“瑾兒,進來吧!”淳于惜的聲音從裡邊傳來。
蘇瑾就走了進去,看到淳于惜正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飯菜,難以下嚥呢!
“娘,不合胃口嗎?”
“不是,是有些吃不下,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這心就堵的荒。哦對了,我給你送去的雞湯你有喝嗎?”
“嗯,我喝了,娘,你不用掛心我,我沒事!也許,這對珊兒來說卻好過於活着!”蘇瑾闇然的低下了頭。
“你明白就好,陪着娘一起吃點吧,唉,再無胃口也得吃些東西啊……”
崔嬤嬤急忙添了碗粥送到蘇瑾的面前。
母親兩個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
“娘,你屋裡沒少什麼東西吧?”
“嗯,沒少,就是被翻的很亂。”淳于惜回道,只不過,她一直在想的是昨天那個帶面具人的話,是說流白四人的身份,她想不明白,幾次張嘴想問四人,可是,都嚥了回去,她在怕!
怕什麼,她不知道,也許是她不想去知道吧!
“瑾兒啊,娘昨天晚上是想把流冰流暖送給你,可是卻被那些事給耽誤了,所以現在說也不遲……”
“娘,我不要,他們還是留在你的身邊吧,現在府裡也不大安全,而我那邊,你放心,不會有事的!”蘇瑾急忙打斷她的話。
“可是……”
“別可是了,娘,我知道你爲什麼要把他們送給我,但是你比我更需要他們。對了,娘,我今天想出府走走,你有什麼要買的嗎,我正好可以幫你帶回來。”蘇瑾說道。
“我沒有什麼要買的,你出去散散心也好。”淳于惜點頭,這個女兒自打清醒以來主意很正的,她即說不要,就一定有她不要的理由,所以她還是順着她吧!
從淳于惜那出來,蘇瑾就帶着彩菊春兒出府了!
一路上大家都在傳着永安侯府門上掛着那兩人的事。
今天早上全京城都震驚了,永安侯府的庶小姐與八皇子府的莫參將,被人扒的精光掛在了大門上,並且與狗和豬在行/房。
據說,那莫參將很是生猛,那小豬陣陣的哀嚎聲聽在衆人的耳朵裡,那還真是慘絕人寰啊!
不過,卻挺噁心的,那兩個人還真是屎尿一起流啊!
蘇瑾一臉的平靜,而彩菊聽的那叫一個震驚啊,滿肚子的疑問,可是看着蘇瑾的臉,全都嚥了回去,想到一早蘇瑾對她說的話,彩菊斂了心神,老實的走在蘇瑾的身邊。
蘇瑾沒去別的地方,直接去了塔娜的茶樓。
昨天來,蘇瑾都沒來得急看名子,因爲有張名秋那個搗亂的,所以這會站在這茶樓前,擡頭看上去,“第一樓”三個字,磅礴大氣,蘇瑾怔,這是誰寫的呢?
帶着兩個婢女直接走了進去,那小二一看到蘇瑾,立馬一臉堆笑的迎了過來,“您來了,請!”
蘇瑾點頭,跟着他上了樓,還是昨天的包間!
“您請坐,小的這就去叫老闆娘!”
蘇瑾點頭,小二退了下去!
蘇瑾今天沒有坐,站在窗邊向下看去,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叫賣聲,吆喝聲,聲聲不息,綿延遠長……
“喲,什麼風把您又給吹來了?”塔娜手裡端着托盤,挺個大肚子就走了進來。
彩菊一看到她這張不恭敬的臉就來氣,可是在看到她那大的出奇的肚子上,她又忍了回去,只是轉過了臉不看她,那意思很明顯了,她要來個眼不見爲淨!
“……”蘇瑾也沒說話,只是回頭看着她。
塔娜放下東西,來到她的身邊,伸手拍拍她的肩,輕聲開口,“人死不能復生,你要節哀!”
“你怎麼會知道?”蘇怔拍掉她的手,一臉怔怔的問道。
“我說過,我開茶樓的目的就是爲了探知各種消息,所以你們府裡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我基本已經知道了。不過,你們侯府昨天夜被盜一事已不在衆人議論的範圍內,大家現在熱衰談論的是你妹與那位莫參將,與豬狗行/房一事!”塔娜抿嘴一笑,自顧自的坐到一邊,捏起一塊蛋糕放進了嘴裡,而後又端起一杯白色的液體喝了下去,那還真是一臉的愜意!
“你喝的是奶子?”蘇瑾瞪着那白色液體問道。
“你這不是明知顧問嗎,當然是奶子了,爲了天天可以喝到奶子,我特意買了一頭羊在後院養着呢!”塔娜放一杯子回道。
明月去給我熱杯奶……
昨日老夫人的話又閃過了蘇瑾的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