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葉思恬的房間中,她不僅不聽規勸,還嘲笑何雪菲:“看你和鬱哥哥等人同行,恐怕是心悅他的吧?只可惜,我問過鬱哥哥了,他說並不喜歡你,都是你一廂情願。”
何雪菲本來還微笑着,被葉思恬一下子戳中了痛腳。鬱遠帆爲了討葉思恬歡心,竟然真的這麼說?
葉思恬這個小賤-人,簡直比江水煙還能勾引人,讓何雪菲痛恨得要命。
“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是不行了。”
葉思恬臉色一變,盯着何雪菲,像是在看死人。
“我可是長生葉家的小姐,你敢動我?”
爲愛發了瘋的女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不再和葉思恬廢話,她率先出手。
築基期的威壓,讓葉思恬有些喘不過氣來。她臉色鐵青,卻並不慌亂。
擋住了何雪菲兩波攻擊,葉思恬語氣變得更加不屑:“這就是你的全部本事了嗎?不過如此。”
……
另外一邊,江水煙自從聽了傾漠塵給葉思恬求情後,就一聲不吭了。
她很生氣,甚至難以壓抑自己的情緒。如果是其他任何男人,不管怎麼做,她恐怕都不會在乎。
爲什麼偏偏是傾漠塵呢?自己現在最信任的人就是他了啊。
前些天他還和自己唸叨,要與自己成爲道侶,會不離不棄,現在就被其他女人迷惑了心智。
江水煙決定給他最後一次解釋的機會:“爲何?”就算是要救葉思恬,總要給我個答案吧?
傾漠塵知道江水煙聰慧,根本就不敢提欠了葉思恬一份恩情的事情。在江水煙眼中,他從出生開始就在她身邊了,要欠也該是欠她江水煙的,邏輯上解釋不通。
於是傾漠塵只能目光復雜地哄她:“水煙,理由我不能說……但我和你保證,絕對不是喜歡她。只這一次,救了她以後,我和她就橋歸橋,路歸路。”
江水煙的心口像是破了一個大洞,寒風呼呼地往裡面吹。他這理由,說了和沒說一樣。
她失望地閉上了眼睛,想忍住鼻尖的酸澀,卻怎麼都辦不到。
真是……不就是個小金龍嗎,剛出生那麼短時間,他懂什麼啊,是自己傻,對他動心。
傾漠塵這次很敏銳地察覺到了江水煙情緒的波動,他臉色變得慘白,手足無措地抓住了江水煙的手,把她往自己懷裡帶。
江水煙想掙扎,但是傾漠塵用力更大。他的嗓音沙啞,明顯在乞求她:“水煙,你別生我的氣,我保證以後會給你滿意的答覆……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雖然他這麼說,可是在氣頭上的江水煙,怎麼聽的進去?
她冷冰冰地道:“你想救葉思恬是嗎?好,我答應你。但你救了她之後,就不要留在我身邊了。”
傾漠塵神情僵硬,眉間浸透寒冰:“水煙……你趕我走?”
江水煙漠然地勾勾脣:“你喜歡誰就跟着誰去,我這裡留不住你了。”惡狠狠地看着他威脅,“我最後說一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