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要如何處置這個女人?”
伊夜澤對身旁的宮人道:“把她帶回王府裡吧,好生照料着,給她吃好穿好的,讓她過幾天富貴日子。”
說到這裡,伊夜澤的腦海裡又浮現出幽雪染的容顏來,她在自己沒有察覺到的時候,已經變得如此強大了,身邊的管家,奴隸,各個都是超越了紫階的水準,她憑一人之力,還從他那扣門沒良心的老爹身上,敲來了一個異姓王的位置。
“幽雪染……”伊夜澤在自己的心裡,不斷念着她的名字,他就不相信,過去,他能讓這個強大的女人成爲自己手中的武器,他甚至能把她像一頭倉鼠一樣關在牢房裡弄死,而現在,他會沒法子,在把她給圈禁在自己的手中!
伊夜澤離開後,幽雪染轉身準備進自己的房間去看看,然而她一擡頭,就見凌蒼冽站在樹下,無聲無息的。
幽雪染一愣,對着凌蒼冽脫口而出:“你在這裡站多久啦?”
“沒多久,就一會。”凌蒼冽的語氣聽上去似乎蠻輕鬆的。
幽雪染望着他,心裡在打着鼓,她不知道自己和伊夜澤的談話,凌蒼冽聽進去多少了,關於自己上一世的事,幽雪染並不打算告訴凌蒼冽。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事和秘密,即便是關係再親密的父母,戀人,也有不想告知對方的一些事,這不是因爲不信任,而是一個人埋藏着,總比說出來,令兩人徒增煩惱好。
幽雪染走上去,主動牽起了凌蒼冽的手:“去看看我們的房間吧?”她對凌蒼冽說道。
凌蒼冽就跟着幽雪染走,卻還是開口問她道:“你和崆峒的大皇子,很熟麼?”
“不熟,他現在就跟狗皮膏藥一樣,你別理他。”說道這裡,幽雪染擡頭問凌蒼冽道:
“你剛纔在我身後,到底聽了我和伊夜澤說的多少的話了?”她有些不安的問着,凌蒼冽要隱蔽起自己的氣息來,幽雪染是感覺不到的,幽雪染心裡也懊惱着,剛纔是她大意了,纔沒察覺到凌蒼冽在她身後。
“嗯,就聽了,他說他說慕雨是你的面首~聽了他說,他要娶你,你說,你還不如被豬拱。”
說到這裡,凌蒼冽笑了笑:“被豬拱是什麼感受?你被豬拱過麼?”
幽雪染:“……”凌蒼冽的在意點,怎麼是“被豬拱”上呢?
幽雪染就對凌蒼冽道:“被拱過啊~”
“嗯?”
“我每天晚上,不都在被拱麼~”
“你敢說我是豬?!”凌蒼冽氣起來,一把將幽雪染摟入自己的懷中,幽雪染在他懷中掙扎了一下,自己又伸手,主動的把凌蒼冽給抱住了。
呼吸着幽雪染髮鬢間傳來的幽幽香氣,凌蒼冽輕輕咬了一下幽雪染的耳朵,他笑着,低聲問她:“那你說一下,天天被豬拱,是什麼感覺?我能不能滿足你,讓你不需要去找面首了~”
幽雪染用手指撩了一下凌蒼冽的下巴,她笑嘻嘻的對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