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的人陸陸續續的上了車,莫餘被幾人小心翼翼的擡了起來,準備放在最前面的那輛車上,而就在此時,一道俏麗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戰場之上,巧笑嫣然的說道:“我這是來晚了啊,錯過這麼一出好戲。”
只見她穿着高開叉的旗袍,腳上蹬着一雙高跟鞋,手裡拿着一把油紙傘,就好像是從以前的畫裡走出來的人一樣,十分的美,但是這種美卻因爲她的那一雙眼睛,而變得充滿邪氣。
看到這個人的一瞬間,李銘就警惕了起來,將衆人擋在身後,皺着眉頭對她說道:“殷青?你怎麼回來這裡?”
“呦,這不是李少爺嗎?您怎麼到這種小地方來了,難道也是爲了他嗎?”
說着,那個叫殷青的隨手一指,被人推着的王旭,衆人不明所以,但能夠感受到從那個叫殷青的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讓所有人都感到喘不過來氣,不免心中十分震驚,這個人到底有多強?
看到殷青的目的是王旭之後,李銘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
“那看來,咱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就是不知道你要怎麼辦呢?”
說着,李銘的手就已經摸向了自己的窄刀,全身戒備着,王旭決不能讓她帶走。
“那我如果說,非要帶走他呢,李公子會怎麼做呢?”
殷青笑着說道,完全沒有一點凝重,反而有一點期待的意思。
“那就只能一戰了。”
“哈哈哈,一戰?就算你能阻止的了我,你這裡的這些人又能剩下幾個呢?你確定要因爲他,而捨棄這裡的這些人嗎?”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傷到他們了。”
拔出窄刀,對着殷青遙遙相望,強大的武氣瞬間爆發,將半個山頭全部籠罩,而起還在迅速的向殷青所在的方向擴散,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強大無比的威壓。
程皓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這...這是,武將?”
武將?小小的大東市居然會有武將級別的高手,這怎麼可能?
武將級別的高手,已經超脫普通武者的範圍,是完全俯視武將級別以下存在的強者,沒想到往日了有些不着調的李隊長,居然會是這樣的強者。
面對李銘的武氣,殷青絲毫不慌,右手微微向前一晃,一道絲毫不弱於李銘武氣的青色的靈力直接撞了上去,不過剎那就全部消散,此時的殷青的臉色也終於有了一絲凝重。
“原來你已經突破到武將,怪不得敢這樣說話,不過今天這個人,我必須要帶走。”
說着殷青將左手的油紙傘,向半空一拋,那油紙傘就發出了刺眼的血紅光芒,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瞬間就瀰漫了整個戰場。
李銘的臉色越加的凝重起來,沉聲說道:“你們趕緊走,這裡我來攔着她。”
李銘的話剛說完,就聽到莫餘的聲音響了起來:“這什麼味道啊,好惡心。”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他這裡,殷青也不例外。
殷青看到莫餘的一瞬間,一雙眼直冒精光,就連半空中的油紙傘都差點沒控制住,可見她的心神有多激盪。
“居然還有這麼帥的小哥哥,李銘我改變主意了,只要你讓我把他帶走,我可以不和你搶那個瘸子怎麼樣?”
“我說過,這裡的人,你一個都別想動。”
說着,李銘直接持刀向前奔去,而殷青的眼神卻絲毫沒有離開莫餘。
“既然你這麼不識擡舉,那這兩個人我就都帶走了。”
說罷殷青就控制着看空中的油紙傘向李銘撞了過去,而且每接近李銘一步,那油紙傘的數量就多上一倍,不過眨眼的時間,那油紙傘就已經鋪天蓋地,將整片天空都籠罩在其下。
就在兩人快要撞擊在一起的時候,一道有些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看你這次往哪兒跑。”
聽到這個聲音的一瞬間,殷青的臉色鉅變,低罵一聲:“死老頭子,居然這麼快就追上了。”
然後慌忙間將油紙傘收起,身體一躍,直接捨棄李銘,向遠處跑去,身影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帥哥,不管你到哪裡,我都會找到你的,等着我哦。”
所有人都知道那殷青說的是莫餘,甚至有一些人臉上還露出了羨慕的表情,長得帥就是好啊。
不過當事人莫餘現在卻是一臉的苦笑,因爲程雨正站在他身邊,全身散發着猛烈的低氣壓。
看到這樣的情況,莫餘立馬裝作頭暈的樣子,虛弱的喊道:“不行,頭暈,頭好暈。”
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看到殷青離開,李銘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經過這一戰,斯莫在大東市的地位幾乎已經無人能及,而大東市的勢力也被徹底的洗牌,趙家也因此被靈盟捨棄,徹底的沒落,趙烈也被抓了起來,程家成爲新的守護世家,至於**則徹底的被囚禁在了程家。
而滅異組織卻並沒有因爲失去了蔣誠這樣的高手,而失去了躋身一線勢力的資格,雖然實力受損,但滅異組織的總部卻很快就調來了一位高手坐鎮,滅異組織依舊是大東市最強的勢力之一。
而莫餘也因爲這件事才知道,原來滅異組織的總部在京都,這裡只是他們的分佈,小時候在京都的時候,怎麼沒聽說過這樣的組織。
大東市的各大勢力都進入了一段時間的修養期,在這一戰中,各大勢力的損失都十分的嚴重,至於莫餘卻和其他人不一樣,在醒來的第二天就活蹦亂跳的,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而且實力居然再次突破,步入了半步大宗師級別。
這讓所有勢力都十分的驚訝,這傢伙實力進步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而其中最擔心的就是金狐和滅異了,畢竟現在的這些一流勢力中,只有他們兩個和斯莫處於敵對關係。
不過莫餘似乎並沒有要向他們動手的意思,而是開始着手準備起了其他的事情。
至於李銘,在那一戰之後就被調回了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