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距離山巔之上不多遠的地方,正好目光可及上面的地方,火神子和天元子兩人面色嚴肅的觀察着四周的情況,一對對天魔教的弟子快速的涌上去,不一會兒整個山巔周圍都圍滿了人,一眼望去人山人海的,黑壓壓的一片。
“教主,我們大部分的人都圍上來了,我們這多人雖然實力不強,可是全部圍上去,壓都可以用壓死那些人了。所以我們現在只要等到他們開始突圍後,我們就能夠全部壓上去了,只有能夠速戰速決,那麼我們就可以在解決掉上面的那些老傢伙後,再反過來對付下面的人了。”天元子看了一眼四周黑壓壓的一片人,笑呵呵的說道。如果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那麼他們就能夠解決掉這些數百年來是他們天魔教的心腹大患的各個名門正派了。
火神子點點頭,並未表現的很開心,依舊很嚴肅的說道,“下面我們的計劃怎麼樣了?還有那條小道,那是我們突襲的好途徑,所以一定不能引起他們的注意。”
想起那條在正常戰鬥中佔據着很大重要性的小道,火神子也不由自主的再次叮囑道。如果能夠很好的,很合理的利用那條笑道,說不定他們就可以更加輕鬆的、更加快速的解決掉上面的那些老傢伙了。
“教主,放心吧,下面最前面的幾道封鎖線,我們並沒有減少人員,相反,我們還小小的加上去了一點人,現在下面的人根本不知道我們的計劃。所以,只要我們小心一點,能夠到戰鬥打響後,他們說不定纔剛剛感覺到不對,而我們前面的幾道封鎖線可以阻擋住,等到我們解決掉這些人,再去支援他們的。
至於,那條直接通往山巔之上後山的小道,已經按照教主的意思,嚴格把守起來了,不過我們只是在最下面的路口設置有把守的人。因爲擔心會被上面的注意到,所以上面我們並沒有放置人手。不過,那只有這一條小道,所以必須經過我們把守的地方,想要從其他的地反饒過,那麼必定要經過我們數道封鎖線,所以安全方面完全可以放心的。”
天元子詳實的把情況告訴了火神子,這也是他和火神子,還有天魔教裡的其他一些人商量了很久,然後在經過改變一些地方後,這才設置下去的。
火神子點點頭,也是鬆了一口氣,目前的情況來看,一切都是對他們有利的,他自然也很高興了。不過,和了明大師等人爭鬥了數十、上百年的時間的火神子,心中還是不由自主的忐忑起來了。這和自不自信或者是相不相信自己的計劃沒有關係,這只是一種本能的感覺,因爲以前也有很多的機會,他們天魔教能夠致這些老傢伙於死地了,可是最後都是莫名其妙的讓他們活下來了,所以,這一次他又開始患得患失起來了,擔心事情的變化,又會出現那種情況了。
突然,天元子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是看了一眼黑壓壓一片的衆人,最終又好像是有些猶豫了。可是,無論是他的眼神,還是表情都暴露了他的內心了,是一種擔憂與緊張。
火神子也看到了天元子的反應了,順着天元子的目光看去,火神子明白了他在擔心什麼。
“你再擔心地乾子的安慰?”火神子面色平常的看着遠方,淡淡的說道。天元子和地乾子都是火神子從小收養來了,可以說是火神子養大的,也算是火神子的半個兒子了。可是,他更加偏愛天元子,把天元子收爲自己關門弟子。
而地乾子就沒有這樣的好事了,雖然也是火神子的弟子,可是不是關門弟子。關門弟子,顧名思義就是未來繼承他火神子衣鉢的人。對於這樣的結果,地乾子並沒有什麼不滿的,畢竟火神子在他的眼中就是父親般的存在,而天元子就是他的哥哥,所以他很認同這樣的情況。
可是好事不長啊,地乾子居然在突破的時候遇到了突發的情況,儘管最後沒有直接死亡,可是實力大降,瞬間,本來地乾子在火神子面前就不是很得寵,結果因爲這件事變成了這幅樣子,更加的被火神子拋棄了。
可是,天元子和地乾子都是真心的兄弟,他們都把對方當做是自己的親兄弟了。那段時間內要不是有天元子在一旁照應着,地乾子早就已經死去了。可是,地乾子失勢的事情已經變成了事實,註定了天地護法要只剩下一個了。
直到後來地乾子自己毛遂自薦,然後別派往飛天門內做了臥底,這幾十年來,地乾子確實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提供給了天魔教很多關於各大門派的消息。
而因爲地乾子的臥底生涯,天元子和地乾子已經二十年沒有見面了。他同樣很想念天元子,希望能夠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二十年沒有見面的弟弟。
可是,這一次他心中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儘管這一次他們只要端掉上面各大門派的掌門人,然後地乾子就可以重新恢復他自己的身份了,這也是他自己最後的機會了。
計劃看起來很完美,儘管沒有十全十美的計劃,可是他們的這個計劃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可是繞以如此,他還是有種地乾子會這一次的行動之中喪生的直覺。這股直覺讓他感覺膽戰心驚,他不想地乾子死去。
“是的,教主,我很擔心地乾子這一次會出問題,甚至會因此喪生。”天元子並沒有隱藏自己的擔憂,很直接的說道。如此說,他也是想要讓火神子重視一下地乾子的生命安全的。
“如果他能夠活下來,那是最好不過了。不過,即便是他戰死了,那麼他也是爲教報忠了。他永遠都是我火神子的一名弟子,一名我們偉大的天魔教現身的好弟子。”火神子好像並沒有很到地乾子的生死一般,只是淡淡的說道。
可以說,無論是地乾子死或者是不死,地乾子在他的眼中都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用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