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亂動,都不要亂動!”四長老和靈玄子看到這一幕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大聲的吼道。現在他終於看到了這個陣法的恐怖了,居然一個修真者剛剛靠近它就會被瞬間吸成了一具乾屍。
“啊啊啊!”四長老和靈玄子兩人的叫喊聲好像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有的人看到了這種情況後,更加的瘋狂了。不斷的推擠着別人,因此很多人被被動的推向了陣法邊緣,瞬間就被吸成了一具乾屍了。
四長老和靈玄子兩人面色已經慘白一片了,兩人同時出手,不斷的對着四周的陣法發動着攻擊。可是,每當他們發出攻擊後,陣法也是同樣涌出一股靈力,然後和四長老還有靈玄子的攻擊重重的撞在了一起,隨即,四散開的靈力就會被陣法再次吸收掉了。
“轟轟轟”轟隆隆的聲音不絕於耳,漸漸的,瘋狂的衆人稍稍的冷靜下來了,四長老和靈玄子也是急忙收手了。兩人本就已經慘白了面色更加慘白一片了,呼吸也稍稍有些急促了。本來他們身體內的靈力也被這個陣法吸收了一部分,雖然因爲他們兩個人的實力強了一些,被吸收的情況要輕一點。但是,現在這麼不顧及後果的出手,瞬間,讓他們兩人的靈力損失很大了。
“全部聚攏到一起,不要亂動,不要靠近陣法的邊緣。”稍稍的喘息了幾口氣,四長老再次大聲的喊道。這一次因爲他和靈玄子剛纔的舉動,讓這些人清醒過來了,所以很是順從的一個個往中間的地方靠近了,遠遠的躲開了陣法。
在陣法的邊緣位置,那數十具猶如風乾了屍體是那麼的刺眼的暴露在衆人的眼前。看着前一秒還在和自己說說笑笑的同伴,結果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具乾屍了,他們的沒有崩潰已經是他們作爲修真者,心理素質要高很多的原因了。
“四長老,四長老,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我要出去啊。”突然,一直在四長老身邊的那個中年男子,突然好想得了失心瘋一般,撕扯着四長老的衣服,大聲的喊道,眼神中滿是恐懼。
這些人死的實在是太恐怖了,僅僅是一瞬間就被陣法吸成了乾屍,這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你!”看着一臉瘋狂之色的中年男子,四長老心中既憤怒,又很是無奈。中年男子叫上官寶,(上官寶:嗚嗚嗚,我終於有名字了,不容易啊。)是他哥哥唯一的兒子。當初他哥哥爲了上官家族戰死了,只留下了這一個兒子。可是,這個兒子從小就是膽小怕事,不思進取。所以,即便是已經人到中年了,依舊是一無所成,這一次所有人都認爲是肯定會成功的行動,所以,當上官寶要求來順便賺取功績的時候,他心一軟就答應了。可是,現在看來是把他帶上了不歸路啊。
“閉嘴!”四長老看着人羣中的人聽到上官寶的話,本來剛剛安靜下來的隊伍,瞬間又發出了嗡嗡之聲了,大有又要炸營的意思了。急忙大聲的呵斥道。
“四長老!”一旁的靈玄子也是在四長老的一旁,輕聲的低喝道。
“啪啪啪”四長老一臉數個巴掌扇在了上官寶的臉上,瞬間,上官寶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腫起來了。口中說的話也是含糊不清了。四長老有對着上官寶的身上快速的點了一下,隨即,上官寶整個人不能動了。
“四長老,我希望你管好你的侄子,這個時候,只要稍稍一點刺激,就很有可能會發生炸營的情況。”靈玄子自然是唯一一個看到四長老動作的人,可是還不放心的在四長老的耳邊輕聲的叮囑道。
雖然靈玄子的話聽起來很刺耳,甚至有些威脅之一了。可是四長老並沒有反駁,不要是說靈玄子了,就是他自己,如果這個人不是自己哥哥唯一的兒子,他早就一掌結果了他。
“知道。”四長老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隨即一把把上官寶拉在身邊,在外人看來上官寶就好像是被四長老訓斥的捂着臉頰低頭站在一旁不敢再說話呢。
四長老看了一下稍稍安靜下來的隊伍,再看看那四周數十具乾屍,臉色難看了許多。他看到這數十具乾屍之中有百分之九十多都是他上官家族的人。
其實,這樣的情況很正常的。上官家族這百多年來,除了是在暗風的手中吃了幾次虧以外,一直都是順順當當的。即便是和習先生他們之間的對手,也都是一些政局上的交手,然後雙方損失一些官員而已。畢竟,上官家族就是再怎麼大膽,也不敢隨隨便便的對習先生他們下手啊。
所以,上官家族自然就是開始養尊處優了,所有家族內的弟子也都沒有了居安思危的感覺了。因此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們自然是最先炸營了,死亡的也是最多的了。
而天魔教就不一樣了。儘管,靈玄子等人是當屬火神子留在俗世的很小的一部分力量,相比較於修真界之中的力量實在是太小了。可是,他們畢竟是天魔教的醫院,而且又是身處江湖之中,自然是爭鬥少不了了。再加上無論是俗世的天魔教,還是修真界的天魔教,那都一直是正道想要剷除的邪魔。所以,天魔教的人隊生死看的太多了。所以,遇到這樣詭異的情況,也是心中駭然,但是並沒有達到炸營的情況的。
“靈玄子,下面我們該怎麼做?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四長老還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僅僅是從這自己這一方死的人多就可以看得出來自己這一方欠缺很大的經驗了,所以,他必須學會請教靈玄子,不然最後他們活着出去的人恐怕一個都沒有了。也正是因爲他識大體,所以,纔會被派來當這次上官家族帶隊的人的。
靈玄子驚訝的看了一眼四長老,看到他的眼中滿是鄭重之色,並不是隨口問問的。心中倒是稍稍減少了一點不屑,既然四長老看到了眼前的情況,他也明白眼前的情況代表什麼。本來,他還很是不屑,瞧不起這些平時趾高氣昂,現在一副膿包的上官家族的人,不過,現在看到四長老居然能夠有這樣一份心性,稍稍減少了一些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