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谷,遠離城鎮的廢棄廠房旁,一間小木屋內燈光很足!
沒有窗口,四處漏風的板牆糊滿了報紙和美女海報。
一張大牀,牀上躺着兩個衣不遮體的美女,好像爛醉如泥。
牀邊站着兩個人,兩個雙眼放光的男人,一個光頭一個長髮,一個魁梧一個消瘦,正是剛剛來到泰國的大頭和蜘蛛。
“蜘蛛,開始吧,我都迫不及待啦!”
大頭喘着粗氣興奮地看着蜘蛛。
“差不多了,你挑一個吧!”
蜘蛛雙手抱胸,嘴角微微翹起。
“嘿嘿...”
大頭左看右看,挑了一個胸大的美女,熟練地扯光了對方身上的幾塊兒遮羞布。
看上半身,這是一個有港姐潛質的頂級貨色,再看下半身...人妖!
大頭很興奮,伸出大手在渾渾噩噩的人妖身上使勁兒抓了幾把,引來對方陣陣**。
“你有完沒完?”
蜘蛛白了大頭一眼,很不滿意。
“好嘞...”
大頭不氣,拿起一根手指粗的電線困住了人妖的雙手,又把對方扛起來,直接吊到了結實的房樑之上,雙腳並未離地。
“不錯!很完美!”
蜘蛛繞着被吊起來的人妖走了幾圈兒,白皙的雙手在對方身體上輕輕遊走。
“快啊...快開始吧,我忍不住了!”
大頭也沒閒着,早就褪了褲子,對着即將開場的血腥大戲擼了起來...
“如你所願!”
蜘蛛雙手合十,懸空的指環已經套在了右手中指,握拳一拉,一根金屬絲,細到肉眼很難看見。
蜘蛛眯起眼睛,雙手先前探去,直到金屬絲觸碰到了人妖的脖頸處才慢慢停下,緊跟着,他雙手慢慢向下方移動,動作很慢,遇到胸部,他的雙手也會跟着變換不同的角度,而那根金屬絲,好像消失了,或者隱藏到了人妖的皮膚後面。
人妖好像很痛苦,不時的會抽動幾下身體,這個時候他都會停下動作耐心的等待,一旁打.飛機的大頭好像更累,雙手互搏的更加頻繁了!
十幾分鍾後,蹲下來的蜘蛛雙手已經移動到了人妖的腳踝處。
“呼...遊戲結束!”
站起身來,蜘蛛右手展開,黑色指環重新復位。
“快...我堅持不住了!”
氣喘吁吁的大頭靠近了幾步,手上的動作還在繼續。
“呵呵...”
蜘蛛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伸手捏住人妖的脖頸處的皮膚,慢慢往下拉...
血腥的一幕終於出現了,人妖的皮膚被蜘蛛這麼輕輕一捏,一拉,慢慢的,從脖頸到胸口,從肚皮到大腿,就像是一件外衣,整個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除了頭部,雙臂和雙腳,人妖整個身體的皮膚都被蜘蛛拉了下去,粉紅色的身體開始一點點往外滲血,人妖終於感覺到了劇痛,用力的叫喊掙扎起來...
“啊...好爽...過癮...”
大頭在強烈的感官刺激下也到了極限,污濁的體液射在了人妖還在滲血的體表,更給對方增添了一絲痛苦,不過也無所謂了!
“哈哈...太特麼刺激啦!蜘蛛,咱們繼續!”
對着正在擺弄人皮的蜘蛛叫了一句,大頭提上褲子走向了另一個人妖...
剛扒光對方,音樂響了,是大頭懷裡的手機彩鈴!
“媽個巴子的!誰啊?...義哥!不不不,我在罵別人呢,真的,真的...”
老大的來電,讓正在興頭兒的大頭有些狼狽。
“好的,明白,放心吧義哥,馬上就回去,是!是!”
放下手機,大頭搓了搓光頭嘆了口氣。
“蜘蛛,義哥那邊出事了,我們趕緊回去!”
“回去?我們可剛出來啊!不行!”
蜘蛛疊好了帶血的人皮,語氣不善。
“明早趕回去,或者死,你自己選吧,我不奉陪了!”
大頭說完就要離開。
“真掃興,走就走,把她放下來吧!”
蜘蛛妥協了。
“幹嘛?吊着不好嗎?”
大頭疑惑,前幾次離開可沒這樣啊?
“他終究是個男人,我用的藥量很大,一直吊着他會死的!”
蜘蛛認真的分析着。
“不會吧?他這樣子還能活?”
大頭叫了起來,仔細看了看錶情痛苦的人妖。
“笑話! 我收藏品的主人都活的好好的,這樣纔有成就感,你懂不懂?”
蜘蛛冷哼一聲,白了一眼分不清狀況的大頭。
“嘶...佩服佩服!你不會是準備再扒第二次吧?”
大頭豎起了大拇指,問了一個很有創意的問題!
“哈?行啊大頭!你倒是提醒我了,有趣有趣!”
蜘蛛眼睛一亮,想到了一個可能!
.....
上午,剛睡醒的蒼鷹打開了電視機,正在播報新聞...
本臺最新消息,昨夜二十三時,位於北城七彩街藍路上,發生了一起多人蔘與的惡性鬥毆事件,其中又牽扯進了一個環衛工人,下面請看監視器拍到的視頻畫面。
畫面還算清晰,開始,兩夥十幾個小青年聚在一起談着什麼,不過好像談崩了!
接着開始了相互推搡,進而發展成了羣毆。
幾分鐘後,一個戴着棒球帽的瘦小身影參與了進來,身上的反光背心雖然破損嚴重,但還是能看清後背上的環衛兩個字。
後來的環衛工不分敵我,見人就打,很快就幹躺了十幾個小青年,然而事情還沒結束,囂張的環衛工並沒有就此離開,從畫面來分析,好像是在挨個盤問着什麼...最後還拿對方的手機打了個電話才離開。
視頻結束後,解說員的聲音再次響起:“經過警方證實,報警電話正是來自於那名環衛工奪來的手機,對於神秘環衛工的身份,還有待警方進一步覈查。而被那名環衛工制服的十幾個青年,經過連夜突審,已經確定是兩個爭搶生意的販毒團伙...”
深吸了口氣,蒼鷹關掉了電視。
別說視頻中環衛工的一招一式了,就是那件破損的反光背心自己也是再熟悉不過了!妹妹怎麼會去七彩街啊?
都怪自己,昨天一直陪着團長喝酒,直到深夜纔回家,還以爲乖巧的妹妹早就睡了呢!可萬萬沒想到...
“小懶蟲,起牀了!”
敲了敲門,蒼鷹又等了半個小時。
“哥,你醒了啊!”
白鷺揉了揉眼睛。
“昨晚幹什麼去了?”
把妹妹按到餐桌前,蒼鷹端來了早餐。一碗麪!
“啊?睡覺啊!怎麼了?”
白鷺低頭吃麪,好像真餓了!
“慢點吃...睡覺能被攝像頭拍到?還上了新聞?”
蒼鷹阻止了妹妹的狼吞虎嚥。
“哈?...”
白鷺傻了,也不吃了,心裡暗罵太大意了!
“你知不知道那些都是亡命的毒販?多虧沒有帶槍。”
蒼鷹心疼的埋怨妹妹。
“哥...”
白鷺使出殺手鐗,撒了個嬌!
“讓我看看,沒有傷到哪裡吧?”
不等說完,蒼鷹開始檢查妹妹的胳膊腿兒,也就是捏捏...
“沒有啦,我還是很厲害滴!”
白鷺揚起小拳頭揮了揮。
“沒有就好,我團長來了,已經給這裡的治安總署下了最後通牒,後天破案。”
說到破案,蒼鷹心裡舒坦不少。
“真的?太好了呀!”
白鷺更是高興地跳了起來。
“快吃吧,待會我帶你去見見我們團長!”
......
“螃蟹,快來看,昨晚出大事了!”
海洋抱着電腦喊我。
“哈?怎麼了?”
聽到出事,我的心咯噔一下,急忙跑了過去!
“臥槽!環衛工都這麼能打嗎?”
看完視頻,我也是醉了!
“你不覺得那個環衛工很眼熟嗎?”
海洋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眼熟?這也沒露臉啊?”
我還伸手摸了摸老闆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會出現幻覺呢?
“切!我是說身形。”
拍開我的魔爪,海洋指了指定格的畫面。
“嗯?好像是個女人,還很瘦弱...”
我仔細看了看。
“對!聯想一下最近的事情,你有什麼發現?”
海洋眯着眼,食指不斷在太陽穴旁畫圈兒。
“最近?環衛工?瘦弱的女人?...不會吧?”
我瞪大了眼睛!
“很有可能哦!”
海洋一臉興奮的舔了舔嘴脣。
“絕對不可能!連蒼鷹都不知道他爺爺找了後老伴兒,而且一個老太太還這麼能打,這不符合邏輯!”
我連連搖頭,推翻了先前的推論。
“滾...你被猴子砸傻了吧?”
海洋大怒,一腳把我踹下了沙發。
“好啦,開個玩笑你急什麼?我給蒼鷹打個電話,晚上一起吃個飯不就知道是不是白鷺了!”
我笑嘻嘻的拍拍屁股,逗弄老闆是我的業餘愛好。
“這還差不多,你請客!”
海洋見我的智慧重新恢復滿格,還是比較滿意的。
“哈?我...沒錢了啊!”
開玩笑吧?我儲蓄罐都砸了!還請客?
“你的錢呢?”
海洋送來審視的目光。
“我給你算算啊!上個月幫人送貨賺了兩千二,你給我開了五十塊的工資又要回去了,房租水電費八百都是我出的,油錢五百,給孤兒院五百,手機費五十,煙錢五十,還剩三百去森林公園都花了,幾個硬幣也被猴子搶走了,老闆,我破產了!”
我哭喪着臉,真是一分錢都沒有了!
“哦!那好吧,我先替你請客,有錢了記得還給我啊!”
嘆了口氣,海洋愁眉苦臉的數錢去了。
還替我請客?那好吧,也就是我的老闆,換個人我絕對呵他一臉!
這個月生意不好,還沒接到送貨的活兒呢!看來有必要想想別的道兒了!
視頻?不不不!我使勁搖了搖頭,放棄了這個作死的念頭。
拿起手機,剛要撥號,進來個電話...
老齊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