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九章、當賊?
自己見義勇爲,做了好人好事,沒有表揚不說,反倒是被停職,換成任何人心頭都不會太爽。
何況程空這樣比較注重面子的人。
當然,程空心裡還有一點其它方面的小小不爽,就是自己出事了,盧小菲居然連電話都沒給自己打一個,安慰一下自己,還比不上王欣這丫頭呢。
看來自己與盧小菲漸行漸遠了。
在感嘆了一下自己的女人緣突然之間變得不太妙之後,程空便將心思轉到了貪官身上。
反正就算是貪官家被撬了,估摸着也不敢報警吧?這也算是行俠仗義?
在擺脫了官場身份之後,程空現在膽子也壯了不少,總之現在程空對上面的領導沒多少好感。
當然如果自己選個官銜太高的傢伙下手,就算是不報警,估計也會被追查下來。
程空是爲了賺錢,而不是爲了暴露自己,因而這下手的人選就需要好好考慮了。
蒙鄉長?算了吧,這老小子雖說應該貪了不少,不過就水龍鄉的現狀以及他之前坐的位置,估摸着不多。
教育局黃局長?聽說他挺肥的,算一下,記下。
對了,聽說新來的縣委書記正準備調整幾個鄉鎮的領導層,跑官的人可不少。
這可要比黃局長,蒙鄉長靠譜多了,至少那些跑官的傢伙都應該送現金吧?
黃局長,蒙鄉長這兩人比較謹慎,估摸着錢都不會放在家裡,而這位新來的縣委書記就不同了。
初到A縣,連地方估計都沒摸熟,指不定家裡都堆滿了錢。
好,就這個了!
程空打定主意之後,神色變得輕鬆不少。
不過轉即之後,程空的眉頭皺了起來,人選出來了,可這位縣委書記住在什麼地方,程空是一竅不知。
像這種事情,該知道的,就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你去打聽也未必知道。
事關領導隱私啊。
當然,大概範圍,程空還是知道的,縣委縣府家屬大院裡,至於住幾號樓,就不得而知了。
並且這種事情還不太好去打聽,如果程空是位鄉長書記,就算是位副鄉長,打聽這種事情都不算什麼,可一個小幹部,去打聽縣委書記家住什麼地方,就讓人警惕了。
不過在程空腦子略微一轉之後,就想到了辦法。
不是有楊主任這位忘年之交麼。
在去了一趟縣委縣府大院後,程空終於拿到了新縣委書記的住址。
說起來,這也是巧合,楊主任雖說排名最後,混得很不如意,但偏偏他就是負責縣委縣府家屬大院的水電氣收費工作,這個工作可沒有多少人願意去管,這完全就是物管的工作,太掉價了。
但正因爲如此,程空趁着楊主任上廁所,將記錄水電氣的表格偷了一份回來。
這下全清楚了,不光是縣委書記的住址有了,就連其餘縣領導的也有了。
難道自己要將所有領導一網打盡麼?
略微將心裡的衝動壓制了一下,程空看了看錶格,縣委書記叫做馬立志,住在一號樓3-2。
這是必然的,前三號樓基本上都住着領導,A縣不算富裕,所以就沒有單獨給領導們修建別墅。
記好地址,程空順路就去了家屬大院,趁着保安不注意,進去轉了一圈,實地探查了一番,在道上,這叫踩盤。
先將下手的位置找準,以免臨到下手的時候出了什麼錯誤。
程空也算是無師自通了,全拜託網上衆多小說的指點,不得不說現在是一個信息爆炸的時代,即便是當賊,也能夠不拜師,找到竅門。
入夜,天色昏暗,程空慢慢溜達到小吃一條街,坐在一家夜啤酒攤子上吃喝了起來。
小吃一條街與縣委家屬大院就一牆之隔,程空口中不停,眼睛瞄着那堵圍牆,回想着自己之前踩盤的情形,圍牆過去是花壇,花壇過去就是五號樓,而一號樓則是靠着山,位置比較僻靜。
夜色漸漸深邃,快到十二點了,可小吃一條街卻變得越見熱鬧起來,在A縣能夠保持燈火通明的街道恐怕就是這小吃街了。
“老闆,結賬。”程空結賬之後,故作腹痛,去了夜啤酒的廁所。
這一切都已經被程空探查好,那夜啤酒的廁所就靠着圍牆而建,上面連個擋板都沒有,雖說空氣不算渾濁,但一逢下雨,上廁所的人就慘了。
不過這些對於程空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進了廁所,將門輕輕掩上,程空雙腿用力一蹬,身體高高躍起,連爬帶跳,轉眼之間,四米多高的圍牆就被程空按在了手下。
圍牆上面爲了防盜的玻璃碎片在程空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最多也就是在手掌上劃出幾道白印來。
程空雙手用力,身子好似一塊巨石翻了過去。
噗通,一聲沉悶的輕響,程空落在了花壇之中,花枝斷裂一地,花壇裡的土壤很軟,程空雙腿都陷到了小腿的位置。
嗯,沒法,程空力氣是有的,不過輕功這玩意,根本就沒開始練,按照慕容雪的說法,有些東西,功夫到了,自然就會了,比如輕功。
當然,輕功這玩意自古以來大多數時候都是用於偷香竊玉,上房揭瓦,入室偷竊,因而像李氏形意這等名門世家是不屑於研究這個的。
再說了,正如慕容雪所說的一樣,功夫到了,這輕功就自然出來了,何苦去專門練習。
程空這時也不敢想得太多,這個時間段雖說院子里人應該很少了,可難說不會遇見人。
從花壇裡拔出腿來,程空抖了抖腳上沾的泥土,沿着之前勘探好的線路就直奔一號樓而去。
這裡是領導所住的地方,因而基本上都沒有安裝防盜窗,程空爬下水管道已經是順風順路,左盯右看沒人,一號樓上大多數的燈光已經熄滅。
應該都入睡了,當然不排除關了電燈看電視玩遊戲什麼的,但這裡面並不包括馬書記的房間。
爲了避免留下指紋,程空戴上一副勞保手套,抱着下水管道蹭蹭蹭就爬上了三樓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