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過後,葉醇風伸了個懶腰,昨晚他在這風家可謂是一刻都沒有閒着,雖然有着高頻電磁波一直覆蓋着這裡,可是他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的,憑藉着他強大的精神力,他還是能夠勉強突破這道封鎖網的。
不過他也是堅持一會兒就需要休息了,這種持續的高強度精神作業讓葉醇風也有些頂不住了,現在他纔是胎息境而已,並沒有以前那種逆天的能力。
可惜的是,就算是葉醇風竭盡全力在探查,也只是找到了幾個武器彈藥存在的地方,其他的強者則是一個都沒有發現,這也正常,畢竟葉醇風的精神力也不是萬能的,在突破了那麼強的封鎖之後,還能看清楚東西已經很不錯了。
“龍兄,昨晚休息得怎麼樣了?可還滿意我風家的招待?”
風玄迎面走來,一臉喜意的和葉醇風打招呼,風玄的確是高興,昨晚幾乎沒用什麼力氣就把葉漢川給抓回來了,想必他回去之後也能有一份極爲豐厚的賞賜,而且風家的計劃也要進行到最後收尾的時候了,這所有的一切都讓風玄心情大好,所以現在就算是走路都帶風。
“風少這是遇到什麼喜事了?一大早的就喜氣洋洋的。”
葉醇風和辰龍客套了一句,同時心生警惕,這個風玄應該是真的遇到了什麼喜事了,而這種喜事,可是不會讓他葉醇風一起開心的啊。
“哈哈,不瞞你說,還真有一件喜事,不過這件事關係重大,龍兄還是不知道爲好,今天我們風家要大擺宴席,龍兄可別錯過了酒席啊。”
風玄此時顯得春風得意,不過他也留了個心眼,沒有直接把事情說給葉醇風聽,只是說事關重大,他還是不要知道的爲好。
葉漢川現在被風玄關在風家的一個密室裡,在那裡還有一個高階異能士在負責看管着,這閘北市應該是沒人能動的了此時的葉漢川的。
“哦,我知道了,那就先恭喜風少了。”
葉醇風假情假意的給風玄道了一聲喜,現在他很是焦急,他知道這個風玄昨晚一定是做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所以現在纔會這麼喜形於色,他必須要馬上找到白凌,從他那裡得到一些消息。
“咦,風少,你這個手是怎麼回事?”
葉醇風注意到了風玄的一隻手掌有些焦黑,想必這就是風玄昨晚去做那件事的時候留下來的了。
“沒事,就是練功過度。”
風玄有些羞惱的把手給藏到了身後,這些醜事他可不想給別人知道,特別是剛剛招攬進來的人,剛剛進來的人難免心中會有傲氣,如果因爲這個看不起他,那麼風玄可就鬱悶了。
“奧,這樣子啊,風少還真是勤奮練功啊,難怪如此年輕就有了如此修爲。”
葉醇風順口誇了一句風玄,這讓句誇獎顯然讓風玄很是受用,不過風玄卻看不到葉醇風低下去的眸子裡閃過的冰寒。
葉醇風不想再和風玄廢話下去,現在他只想着趕緊找到白凌這個他當初埋下的暗子,然後瞭解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葉醇風告退一聲,開始在這風家四處晃悠,看似漫無目的的遊蕩,其實卻把這風家所有的地方都給盡皆探查到了,依靠葉醇風那恐怖的精神力,這風家除了一些密室,以及那些明顯擁有着極強者坐鎮的地方,基本都在葉醇風的掌控之中了。
在葉醇風的探測中,有着三個地方擁有着至少不下於武道宗師的波動,而且那種明顯的屬性能量讓葉醇風很確定那絕對是三個高階異能士,看來陳涵宇給的信息真的沒錯。
這風家現在還真的擁有着三個高階異能士,而且風家家主風默也是一個武道宗師,這是昨天吃飯的時候就知道的,武道宗師這種級別的古武者現在基本沒有一個人能夠逃出葉醇風的探測。
現在最當務之急的,就是搞清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樣才能做出相應的應對,不然的話,就算是葉醇風現在這樣的一身實力也是不敢輕舉妄動的,雖然根據他的探測這風家應該還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他的生命,可是每當他產生對風家動手的想法之後,心中那份心悸的感覺就涌了上來,這讓葉醇風絲毫不敢輕舉妄動。
“找到你了!”
葉醇風的嘴角顯露出一抹微笑,如果說剛纔他探測到的那個高階異能士像是一團暴雷的話,現在這個白凌就充其量只能算是一道閃電。
而且這雷電中明顯還摻雜着一種雜質,陰柔如附骨之蛆,就算是雷電這麼暴虐的屬性,也完全壓制不了它,反而讓它活得極爲暢快。
“玄冥勁!”
沒錯,這股陰柔的能量就是葉醇風的玄冥勁,要說熟悉程度,可沒有人比葉醇風更加熟悉了。
現在葉醇風雖然不能夠主動發出玄冥勁了,不過他要控制這已經打到別人身體裡的卻是問題不大。
白凌就住在裡中心別墅大概一百米的距離,也是屬於非常中心的一個位置,正好配得上他的身份,能在這裡碰見白凌,葉醇風絲毫不意外。
“什麼人?進來吧。”
葉醇風敲動了白凌的房門,依靠白凌的聽力,這種聲音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平常會來白凌這裡的人很少,所以他不是非常確定究竟到來的是誰。
“你是誰?”
葉醇風打開了房門走到了白凌的面前,微笑的看着這個人,白凌的長相和風玄不一樣,隨便擺到哪裡都是人羣的焦點所在,但是又是和葉醇風不一樣的那種帥氣,葉醇風更陽剛,而這個白凌就顯得陰柔一些。
而現在白凌的臉上是一種疑惑的神色,他不明白爲什麼會有一個大漢突然進入了這裡,這是他的私人地方,這風家的人不會不清楚,那這個大漢是自己不長眼睛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到了他這裡來了?
“白凌,好久不見啊。”
葉醇風感嘆了一聲,而白凌聽見這句話後則是面色大變,因爲他感覺到自己身體每的那股陰柔能量隨着這句話開始了對他身體的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