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哲的比試就在王家的比武場上,如果就在王夢瑤的私人別墅裡那還不得把她的家給掀了?
比武場上兩個人遙遙對峙,相互隔了大概有一百米的距離,王哲並沒有太過於重視這場比試,晚上他還約了鄧家的鄧老頭比試,現在他只想趕緊結束這場無聊的比試去調整自己的狀態。
而再看葉醇風這邊,就更加不着急了,說句實話他就算是隻用一半的實力,這個王哲都不會是他的對手,在他們眼中看起來十拿九穩的比試,在葉醇風看來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
“年輕人,你先出手吧,我讓你三招!”
王哲眼神中甚至連輕蔑都沒有,在他看來,葉醇風這種晚生後輩來挑戰他無疑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不過他也不想太過於欺負葉醇風,讓他三招,這樣自己心裡也不會有太大的負擔了,他是一個有着自身驕傲的人,不會允許自己在這樣的比試中掉了面子。
“呵,還真是自信啊。”
葉醇風搖頭失笑,有很多時候,自以爲的自信,在別人眼中就和一個笑話一般。
“不用讓了,不是想突破嗎?那就拿出你全部的實力來吧。”
葉醇風的聲音在這比武場上傳了開來。
王昊聽見這句話簡直就想給葉醇風一個大大的擁抱,這無疑是在羞辱王哲啊!雖然說他並不明白爲什麼葉醇風會說出這樣沒腦子的話,可是今天他這句話說出來了,那麼就註定了他今天不可能完完整整的回去了,王哲的脾氣他清楚的很。
而王夢瑤則是輕輕蹙了蹙眉頭,說句實話她並不是太想看到葉醇風被打得太慘,不過這個時候她也不可能再上去和王哲交代什麼了,那樣的話無疑是在觸碰王哲的底線,結果只會更糟。
“年輕人有自信是好事,不過太狂妄自大了,那是會送命的啊!”
果不其然,被激怒的王哲已經氣勢全開了,作爲武道宗師中階強者的他,氣勢壓迫之下,就算是在場邊的王昊和王夢瑤都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
“這樣纔對。”
葉醇風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只有堂堂正正的擊敗最強狀態下的王哲,才能夠真正的讓王家重視他,不敢隨意的對李瀟瀟出手,可以說他今天在王家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越強,那麼李瀟瀟所受到的威脅就會越少。
葉醇風這邊直接騰空而起,主動向王哲發起了攻勢。
一出手就是殺招,大自在切割手,當然這是弱化過的大自在切割手,他今天是來立威而不是殺人的,如果真的把王哲給殺了,那麼以後他的麻煩就會源源不斷,甚至李瀟瀟都無法繼續在這個華夏市待下去了。
王哲渾身寒毛直立,睜大了眼睛看着此時雖然渾身沒有一點氣勢散去,卻給了他極大壓力的葉醇風,還有縈繞在他手上的銀白色光芒,那種鋒銳即便是覆蓋在了內力戰甲之下的他,都感受到了一種極致的破壞之意。
不過王哲也不是庸手,一聲低沉的咆哮從他的口中發出,與此同時,一隻碩大的獅頭從他體中鑽了出來。
這不是真正的獅子,而是由王哲的內力所凝,結合了他自身功法所凝聚的能量攻擊。
葉醇風絲毫不懼,混沌真元同樣的凝聚出一條真龍,向着獅頭咆哮而去。
一邊是龍,一邊是獅子,高下立分,由混沌真元所凝聚的真龍,幾下撕扯就將王哲的獅頭給撕裂了,然後繼續張牙舞爪的飛撲向了王哲。
“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在場邊觀戰的王昊此時整個人都驚呆了,這也太生猛了吧?爲什麼會是這樣的啊?葉醇風竟然看起來比王哲厲害了不止一籌?他纔多少歲啊?修爲竟然已經到了可以壓制王哲的地步了嗎?那麼跟他比起來,自己這所謂的天才和廢物又有什麼兩樣?
不管王昊的反應是怎麼樣的,葉醇風對王哲所發起的攻勢還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達了王哲的眼前。
王哲此時已經完全收起了對葉醇風的輕視之心,現在的他才明白了過來先前葉醇風讓他拿出全部實力是怎麼個意思,如果不是有他這個提醒的話,那麼現在自己就已經敗了啊!這個年輕人不是託大,他完全就是對這場比試有着完全的信心啊!
“豹形拳!”
王哲面對葉醇風如此狂猛的攻勢,不得不使用出了自己攻擊力最爲強大的武技,這豹形拳是他從小便修行的一項武技,雖然說等階並不算太高,不過由於這些年的浸淫與鑽研,這豹形拳早已經不是起初的那種威力了,這麼多年以來,它幫助王哲度過了很多次難關。
葉醇風的右手如鬼魅一般的穿透了王哲體表的防禦,然後斬在了王哲的手臂之上。
“啊!……”
王哲慘叫一聲,他的整隻右手都被葉醇風這一下給斬得完全失去了知覺,而且他能明顯感覺到葉醇風還是留了手的,在斬擊到他肉體之時,裡面所蘊含的切割之意已經被葉醇風收了起來,不然的話,今天他這隻手臂怕是會被葉醇風整整齊齊的切下來。
而王哲也是個狠人,由於葉醇風沒有選擇和他碰撞,他的豹形拳也成功的打在了葉醇風的胸前,他不是葉醇風,沒有顧慮,所以這一下他是用了全力的。
可是當他的拳頭觸碰到葉醇風的身體的時候,他只感覺自己打在了一塊銅牆鐵壁之上,所有的勁力都如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無蹤,而他更是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傳來。
這股反震的幾道直接讓王哲飛出去幾十米,在空中,王哲已經鮮血狂噴。
“……”
王昊嚥了咽口水,目光已經完全呆滯了,他可想不到今天居然是這個結果,這個時候他已經不相信王哲是在放水了,開什麼玩笑?還有人會放水到讓別人把自己打得這麼悽慘?
而王夢瑤也完全是和王哲一樣的反應,不過奇怪的是在她的心中,並不是完全的震驚,反而是還有一絲莫名的,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