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和安娜談好了條件,他和野狼、瑟琳娜走出警察局。
“我需不需要和這邊的特工知會一聲呢?”肖恩站在門口,他略顯猶豫地看着野狼,肖恩不太確定是不是應該和黃越打聲招呼,似乎目前這所有的計劃都是撒旦一個人在執行的,而他也不過是撒旦手中的一個棋子,任由撒旦來擺弄。
“當然可以!”肖恩並沒有想到野狼會回答得如此乾脆,似乎野狼早就想到肖恩會這樣說了,野狼連考慮都沒有考慮,他點了點頭,說道:“你可以跟那名中國的特工說這件事情,因爲就算你不說的話,那名中國特工也會知道這件事情,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野狼說到這裡,又補充道:“肖恩,不要跟你的同事說得太多,越神秘的話,事情成功機會越大,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
肖恩點了點頭,就在肖恩要和野狼分開的時候,肖恩的電話響了起來。肖恩一看,他下意識看了野狼一眼,嘴裡說道:“是我的同事打過來的電話!”
“肖恩,按照我剛纔說得去做吧!”野狼走到他的汽車旁,打開汽車的車門,瑟琳娜也繞到車另外一邊,野狼只是衝着肖恩擺了擺手,隨即上了車。
肖恩沒有着急接麥克倫爾的電話,他手裡拿着電話,眼看着野狼開着車和瑟琳娜離開,肖恩才接通了電話。
“肖恩,你現在在哪裡?”當電話這一接通,從電話裡面就傳來了麥克倫爾的聲音,麥克倫爾作爲一名法國特工,並沒有遵守特工條例。肖恩雖說已經意識到麥克倫爾觸犯了特工條例,但他並沒有立刻指出來。所謂的特工條例不過是約束那些想遵守特工條例的特工們,如果有些特工,本身就不想遵守,即便說出特工條例的條款來,又有什麼用呢?
肖恩沒有回答麥克倫爾的問題,他反問道:“你呢?”
“哦,我在酒店裡面!”麥克倫爾說道。
“我在外面,等一會兒我就回酒店了!”肖恩說到這裡,又停頓了片刻,說道:“我們的任務應該很快就會完成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回法國了!”
“是嗎?那確實是一件好事情!”麥克倫爾說道。
肖恩和麥克倫爾並沒有聊得太長,很快,倆人就停止了交談。肖恩就站在距離警察局門口不遠的街邊,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當那輛出租車載着肖恩離開後,麥克倫爾從店鋪門口的廣告牌後面把身子露了出來。麥克倫爾的手裡拿着手機,剛纔他跟肖恩通電話時,就是通過這部手機打的電話。他並沒有在酒店的房間裡面,而是一直都跟着肖恩,從那家咖啡廳一直跟到警察局。麥克倫爾眼看着肖恩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他拿着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肖恩見過那名科絨火焰的僱傭兵了,我現在知道確切的地方,我應該如何行動?”麥克倫爾低聲問道。
“等我的指示!”從電話裡面傳來一個男人深厚的聲音道,“這件事情並不像想象那樣簡單,我們有必要和僱主好好聯繫一下,麥克倫爾,不要過份自信,你要記住,你所面對的是撒旦,那名軍火組織的頭子,他的組織已經成爲這個世界上最令人擔心的組織之一了,現在的問題在於如何改變目前所出現的局面,你先等待我的指示!”
麥克倫爾低聲說道:“我明白!”他緊跟着又說道:“瑟琳娜已經和肖恩見過面了!”
“這個我清楚,我會研究解決辦法的!”電話那邊傳來了掛斷的聲音,麥克倫爾放下手機,咬了咬嘴脣,一轉身,步行離開。
……
葉凌飛把於筱笑和姚遙送回了學校後,葉凌飛把車頭從學校門口調轉過來,嘴裡問道:“老婆,你想去哪裡?”
“老公,我還是想去見見田思!”白晴婷嘴裡說道,“不知道爲什麼,我這心裡總是感覺不安,那田思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都和我有關係,如果我不過去見見田思的話,我這心裡總感覺有事情!”
本來今天上午葉凌飛和白晴婷說好去見見田思,又因爲於筱笑打電話過來這件事情,把這件事情給岔開了。葉凌飛趁機就沒有說要去見田思,一方面當然有着安全的考慮,葉凌飛總是感覺那田思就這樣輕易跑回來,實在太簡單了,說不定這裡面有別的問題。葉凌飛擔心田思和科絨火焰那些僱傭兵有什麼協議,比如說田思幫對方什麼忙,對方給田思什麼好處之類的,這是最簡單的交換條件,因爲田思和科絨火焰達成了這方面的交換條件,才讓田思可以平安回來。另一方面,葉凌飛不想見田思還有於婷婷的關係,那於婷婷和田思可是同學,如果要去見田思的話,說不定就能遇到於婷婷,就算不遇到於婷婷,那田思要是在白晴婷面前提到於婷婷的話,這事情也不好辦。
葉凌飛畢竟不是神,有些事情他也不清楚,就像那天田思見白晴婷完全就是田思自己想好的,只是沒有想到後面出了問題。所謂人算不如天算,田思算得再好,也沒有能算到有人想要綁架白晴婷。如果田思知道的話,那是絕對不會在那天找白晴婷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並不能說田思被綁架就完全是一件壞事情,或許因此還可以和白晴婷建立良好的關係。
不管怎麼說,在葉凌飛的心中,他並不是很願意看見白晴婷和田思見面,在聽白晴婷說要去見田思後,葉凌飛稍微遲疑了一下,他看看白晴婷,嘴裡說道:“老婆,我們現在過去的話,好嗎?”
葉凌飛竟然問出這句話來,他竟然問白晴婷說現在過去好嗎?應該說這些話都是白晴婷來說的,他可是大男人,什麼事情都應該由他來做主,但現在,葉凌飛反倒問起白晴婷來。那白晴婷當然會說好了,白晴婷本來就是想去見見田思,現在聽到葉凌飛問自己,白晴婷立刻點了點頭,嘴裡說道:“當然好了,老公,難道你認爲我不應該去見見田思嗎?”
“恩,如果你聽我的意見,那就是確實不應該去和田思見面,至少目前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葉凌飛說到這裡,緊跟着又補充道,“當然,如果老婆你堅持認爲應該去見田思的話,我也不會強烈的反對!”葉凌飛說着把右手伸進汽車的中間的箱子裡,從裡面拿出一把手槍來,葉凌飛就當着白晴婷的面,檢查了一下手槍。白晴婷眼見着葉凌飛在她面前擺弄着手槍,她把臉轉向一邊去,白晴婷還是不太習慣看槍械之類,在白晴婷眼中,那些武器都是殺人用的,不是像她這樣的人應該沾上的東西。
葉凌飛檢查完手槍後,把手槍別在身上,又把臉轉向白晴婷那邊,嘴裡說道:“老婆,外面的世道亂,帶着武器比較安心一點,老婆,要不要我也給你準備點武器?”
“不要,不要!”白晴婷聽葉凌飛說要爲她也準備武器,白晴婷趕忙擺了擺手,示意那東西和她沒有什麼關係,白晴婷並不想和武器沾上什麼關係。葉凌飛剛纔說那句話不過就是想逗逗白晴婷而已,他當然知道自己這個老婆那是見不得血的,不像周欣茗一樣,周欣茗可是幹警察的。葉凌飛一想到周欣茗,就感覺周欣茗在懷孕後似乎性格變了很多,變得比以前溫柔了,現在的周欣茗說話也不像以前那樣。葉凌飛的心裡考慮着等周欣茗生下小孩後,是否應該帶周欣茗到外面玩玩,出出國之類的。
葉凌飛這邊正想着這些事情,忽然聽到白晴婷在他的耳邊嬌聲喊道:“老公,好漂亮啊!”葉凌飛聽到白晴婷這句話後,把臉轉向白晴婷所做得那邊,一看,就是有商家在做活動,搞了一個巨大的水晶玻璃塔,立在那商家的門口前。那水晶玻璃塔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格外的引人注意,白晴婷所說的漂亮,就是指這個水晶玻璃塔。葉凌飛收回目光,嘴裡嘟囔道:“晴婷,不過是一個水晶玻璃塔而已,有什麼好看的,就像是你沒有見過這種東西似的!”
“我本來就沒有見過啊!”白晴婷在嘴裡抱怨道,“至少是沒有和你一起見過,老公,我還沒有和你一起去旅遊呢,比如說去去上海的東方塔,登登泰山,看看……!”白晴婷這嘴裡說了一番關於旅遊的事情,從這裡能聽得出來,白晴婷希望能和葉凌飛一起出去旅遊。
葉凌飛笑了笑,答應道:“等忙完這段時間後,我答應陪你出去旅遊,咱們可以出去冒險,找找刺激,比如說玩玩什麼極限運動之類的!”
白晴婷聽葉凌飛說要玩什麼極限遊動,她搖着頭,說道:“老公,可以出去玩,但是,如果是那種極限運動的話,我不想去,那樣太危險了,現在的……!”白晴婷又和葉凌飛說起她聽到的那些因爲着迷於極限運動,而喪命的那些人物來。葉凌飛笑了笑,白晴婷所說的這些人物,他一個都不認識,死活跟他也沒有關係。
不過,葉凌飛瞧白晴婷說話那緊張的樣子,心知白晴婷的心裡很擔心自己也會去玩這種危險的玩意。既然白晴婷害怕,那葉凌飛也不想再多說下去。可以去搞點浪漫的事情,比如說去馬爾代夫等旅遊勝地旅遊去。
葉凌飛開着車來到田思所在的外語學院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外語學院不大,是望海市這些大學中學校面積最小的學校。外語學院主專業就是外語翻譯,其中有英語、法語、日語、韓語等多種語言,又以英語爲主要語言。這所學校的學生畢業後,大多數都從事相關的行業,其中又以翻譯爲主。
於婷婷就是這所學校的學生,想當年的秦瑤也是這所學校的學生。準確說來,還是因爲秦瑤的緣故,讓葉凌飛和於婷婷認識了,如果不是秦瑤的話,葉凌飛那是斷然不會和於婷婷認識的。葉凌飛把車停在學院的門口,看着這所學校的校門口,又想起當初發生的那些事情。葉凌飛沒有說話,也沒有下車,就這樣看着學校的門口,白晴婷感覺葉凌飛的反應有些奇怪,她伸手推了推葉凌飛的肩膀,嘴裡問道:“老公,你再看什麼?”
“沒看什麼,我只是想起我和老婆你認識的情景來!”葉凌飛爲了掩蓋他內心的真實想法,把臉轉向白晴婷那邊,嘴裡說道:“老婆,你看見學校的門口,有沒有什麼想法?”
“我能有什麼想法?”白晴婷看着葉凌飛的臉,嘴裡說道:“老公,你到底想說什麼呢?”
“我想說的是我還記得我們當初認識的場面,恩,就是這樣的,晴婷,給田思打電話吧,問問田思現在在哪裡!”葉凌飛說到這裡,他推開車門,下了車,把白晴婷一個人留在車裡,讓白晴婷給田思打電話。
葉凌飛下了車後,把身子靠在車門上,從身上又拿出香菸來,抽了一根。葉凌飛把煙塞進嘴裡,右手按着打火機,但一連按了兩下,都沒有打着火。葉凌飛又把打火機放回身上,他從嘴上拿下來煙來,嘴裡嘀咕道:“看起來,老天爺也不想讓我抽菸啊,算了吧,我還是不抽菸得好!”葉凌飛嘴裡嘟囔着,把煙重新塞進煙盒裡面。有太多的事情讓葉凌飛去回味,那過去的事情,那些曾經在葉凌飛生命中出現過、又消失的人,一切、一切,都不斷浮現在葉凌飛的腦海裡面。葉凌飛的很多故事都是從秦瑤開始,在葉凌飛的記憶中,秦瑤這個女孩子一直都有其獨有的特色,秦瑤喜歡愛佔小便宜,但她也有自己的優點,秦瑤也會爲了屬於她自己的真愛去努力,雖說這種所謂的真愛到最後都被證明不過是一些披着愛情外衣、但裡面卻和大多數的爛故事一般無二,但不管怎麼說,秦瑤都曾經努力過。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葉凌飛開始以爲是車裡面的白晴婷的手機發出來的鈴聲,他把臉轉向車裡,但看見白晴婷手裡拿着電話,正在打電話。葉凌飛這才意識到是他的手機響了,當葉凌飛拿出來手機一看後,他有一種反應,這個沒有任何顯示的匿名電話很有可能是戴榮錦打過來的。現在的葉凌飛早已經習慣了戴榮錦打電話給他,葉凌飛多少能明白一些戴榮錦的心裡想法,戴榮錦把這件事情當成了一種遊戲,而葉凌飛就是那個參與到遊戲中的人,戴榮錦要慢慢得和葉凌飛玩下去。
葉凌飛感覺戴榮錦越這樣做,越能表明在戴榮錦的心中,恨自己恨得要命,簡單得把自己殺掉,對戴榮錦來說,都不能除去心中的怨氣。
葉凌飛有時候也在考慮戴榮錦這個人,戴榮錦和他的父親不一樣,戴榮錦的父親沒有接受過什麼正規的教育,完全藉助於機遇和膽量纔有了成就,而戴榮錦則不同,戴榮錦接受過正規的教育,其開始的時候是進入大集團,希望通過集團的管理爲美國軍火俱樂部更好的服務,可惜的是,戴榮錦並沒有機會發揮他的才能,完全因爲有了葉凌飛的存在,讓戴榮錦發揮才能的機會徹底毀滅掉。
再後來,就是葉凌飛率領着狼牙軍火組織剷除美國軍火俱樂部這件事情,雖說這件事情完全是由美國軍火俱樂部挑起來的,但不管怎麼說,那美國軍火俱樂部還是毀在葉凌飛的手上,戴榮錦連同他的父親被迫過上了逃亡生活,直到現在,他們還必須過着隱藏的生活,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陽光之下。這種巨大的反差讓戴榮錦很難接受,他的心裡一定會因爲這些事情而發生扭曲,在戴榮錦看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葉凌飛。
當然,葉凌飛從來就沒有否認過是他親手摧毀了美國軍火俱樂部,葉凌飛對於戴榮錦對他所謂的仇恨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相反,葉凌飛反倒認爲他和戴榮錦之間確確實實應該解決掉彼此之間的仇恨。
葉凌飛接通了電話,從電話裡面果然傳來了戴榮錦的聲音。葉凌飛一聽到戴榮錦的聲音,他笑了起來,說道:“戴榮錦,我已經想到是你了,我正等着你呢,我還在納悶,你爲什麼沒有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忘記了我這個朋友?”
“撒旦,你是越來越會開玩笑了!”戴榮錦聽到葉凌飛這句話後,他笑道,“我不是不給你打電話,我是擔心你還沒有準備好,撒旦,我跟你說過了,難道你已經準備好了嗎?”
“恩,應該說我想好怎麼幹掉科絨火焰的那些傢伙了!”葉凌飛笑道,“戴榮錦,對於我這句話,你是否感覺很滿意呢?”
“當然,當然,我就想聽到你這樣說!”戴榮錦嘴裡說道,“撒旦,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發覺跟你鬥是一種樂趣,本來呢,我是想要立刻幹掉你,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結束我的任務了。但現在,我卻改變了主意,這完全是因爲你,撒旦,我很擔心你就這樣被幹掉了,那樣的話,我會感覺很孤單的,在這個世界上生存,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沒有對手,真是悲哀!”
葉凌飛聽到戴榮錦這句話後,他笑道:“戴榮錦,你什麼時候也和我玩起詩情畫意來了,竟然說出如此有哲理的話來,不過呢,我想給你修正一下,你最大的悲劇在於你往往認爲你勝券在握,到最後卻發現那不過是空歡喜一場!”
電話那邊傳來戴榮錦的笑聲,在葉凌飛看來,過份刺耳了。葉凌飛不悅得打斷戴榮錦的笑聲。
“戴榮錦,難道你就一點公德心也沒有嗎?你知不知道,你的笑聲很刺耳,麻煩你下次先學學應該怎麼笑吧!”葉凌飛那是毫不客氣地說道。就在葉凌飛和戴榮錦這邊打着電話的時候,白晴婷已經和田思通完電話,白晴婷推開車門下了車,當她聽到葉凌飛提到戴榮錦的名字後,白晴婷微微愣了愣,很顯然,白晴婷沒有想到葉凌飛正和戴榮錦通着電話。白晴婷邁步走到葉凌飛的身邊,她那張清麗脫俗的臉上浮現着疑惑不解的目光。葉凌飛空出來的那隻手摟住白晴婷的腰肢,右手拿着電話,嘴裡說道:“戴榮錦,我剛纔想到了一個問題,你什麼時候也和別人學會玩起了卑鄙,竟然想綁架晴婷,難道這種事情你也幹得出來,你真的很讓我失望啊!”
電話那頭的戴榮錦聽到葉凌飛這幾句話後,稍微停頓了片刻,隨即他緩緩說道:“撒旦,我有時候確實很妒忌你,能找到這樣一名美貌和氣質並存的妻子,我不得不承認,我對你的妻子很喜歡,甚至於用迷戀形容也不爲過。當然,有些時候,爲了某些目的不得不做出選擇,我選擇的就是要摧毀你,在我看來,你最大的弱點就是你的妻子,這也是我想要綁架你妻子來達成摧毀你的目的。當然,這些都是在我開始的時候設計的,但我現在改變了主意,我不能去摧毀像白晴婷那樣的藝術品,上帝既然創造出來那樣美輪美奐的藝術品,我就應該珍惜而不是去摧毀,所以,你可以放心,以後白晴婷將不會是我襲擊的對象,當然,我不能排除科絨火焰那些傢伙會這樣做,比起我這名懂得欣賞的藝術家來說,那些野蠻的僱傭兵卻只懂得摧毀而不是保護,撒旦,你明白了嗎?”
葉凌飛聽到戴榮錦這一番話後,他冷笑一句道:“我說戴榮錦,你真的很會爲自己找理由啊,你竟然把這一切都推到科絨火焰僱傭兵身上,不過,想想也是,你這個混蛋本身就是一個喜歡推脫責任的傢伙!”葉凌飛說到這裡時,他把嘴脣湊到白晴婷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那白晴婷那嬌嫩的臉頰,隨即他又對戴榮錦說了一句道:“戴榮錦,你要相信,我會找到你的,到時候,我也會跟你玩個遊戲!”
“哦,那我真的很期待和你見面!”戴榮錦嘴裡笑道,“撒旦,那我就不跟你多說了,我很期待你跟我玩遊戲,哦,對了,我想提醒你一句,不要以爲你很聰明,有些事情比你想象得要複雜,撒旦,我想提醒你,事情沒有到最後,誰也不知道誰會贏,尤其是你喜歡自作聰明的佈下所謂的陷阱……!”戴榮錦說出這句話後,他忽然掛上電話。葉凌飛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後,他皺了皺眉頭。
白晴婷一直沒有說話,剛纔葉凌飛和戴榮錦的談話白晴婷一直都在靜靜地聽,一直到葉凌飛把手機從耳邊上拿下來後,白晴婷才說道:“老公,到底戴榮錦那混蛋跟你說了什麼?”
“他似乎在警告我,也或許是爲了嘲笑我!”葉凌飛皺起眉頭來,此刻的葉凌飛感覺戴榮錦後面所說的那句話並不是跟他開什麼玩笑,而是在警告葉凌飛某些事情,這事情很有可能是和葉凌飛正在策劃的陷阱有關係。在葉凌飛看來,戴榮錦這番話的挑釁意味極高,也有可能是爲了讓自己方寸大亂才說出來的。
不管怎麼說,戴榮錦確確實實達到了他的目的,至少能讓葉凌飛爲了戴榮錦的話而考慮半天,這個時候,葉凌飛不得不仔仔細細考慮,他生怕遺漏了任何一件事情。
白晴婷眼見着葉凌飛皺着眉頭,她本想安慰葉凌飛,卻又不知道從哪裡去安慰葉凌飛。只能緊緊挽着葉凌飛的胳膊,以此來給葉凌飛最大的安慰。
……
在日本北海道的一家夜店裡面,戴榮錦把手裡的手機放下來,站起身來,光着身子走進房間裡面的那浴池,在那邊,兩名赤裸的日本少女正跪在那邊,等着戴榮錦過來。戴榮錦躺在浴池旁邊的那水牀上,由那兩名裸體日本少女給他擦滿香液……。
戴榮錦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他是被電話鈴聲驚醒的,戴榮錦睜開眼睛,發現他躺在夜店房間的牀上,在他的身邊,那兩名日本少女也躺在那邊。戴榮錦伸手拿過來手機,那兩名日本少女立刻從牀上離開。她們倆人並沒有睡覺,只是因爲這家夜店的規定,在客人沒允許其離開時,她們是不能離開的,因此,在戴榮錦發泄完睡着後,她們並沒有離開。一直到戴榮錦醒過來,她們倆人才離開戴榮錦。戴榮錦手裡拿着電話,再接通後,嘴裡有些不太滿意地說道:“你這個時候跟我聯繫,難道你們法國特工工作效率是越來越差了嗎?”
“戴榮錦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目前的局面,目前我們是在和你合作!”電話裡面傳來一個男人那深沉的聲音道,“而戴榮錦先生你卻一直認爲我們是受你支配的,這種錯誤的想法很容易造成我們之間合作的……!”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戴榮錦打斷道:“我希望你也明白,如果我把你們的資料泄露出去的話,恐怕就不僅僅是你們一個小組的完蛋,整個世界都會被震驚的,難道你真的不擔心,我希望你明白這件事情對我的重要性,我們美國軍火俱樂部的重新崛起對你們是有絕對的好處,我們之間並不是對手,我們可以成爲合作伙伴的!”
“好吧,戴榮錦先生,你在這方面確確實實有優勢,我們會在這件事情幫助你的,至於以後的事情,那還是等以後再說吧,根據我掌握的情報來看,那名女僱傭兵安娜已經被關在警察局裡面,而且安娜和肖恩也已經達成了協議,同時,我們法國特工的臥底也和肖恩接上頭,在這點上,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對的,法國特工系統裡面還是有太多我不熟悉的事情,就像是這個瑟琳娜,我竟然沒有能查到她的情況,就說明只有在高級的系統權限之下,能查到她的檔案……!”
戴榮錦對於這些事情並不關心,他更關心的是望海市那邊的情況,他打斷了電話那邊的那個男人的話道:“麻煩你跟我說重點,我的事情並不像你想象得那樣多!”
“肖恩已經要求我們法國特工派人去接瑟琳娜和安娜,一旦她們來到法國的話,科絨火焰火焰僱傭兵組織的情況就會被完全的暴露出來,而我……!”他的話沒有說完,不過,戴榮錦已經明白了這些事情,他笑了笑,說道:“科絨火焰的這些事情跟我的關係並不是特別的大,我更關心的是如何摧毀撒旦,恩,我心中明白了,撒旦在給科絨火焰那些笨蛋安排了一個陷阱,如果那些笨蛋真的去找安娜的話,他們就完蛋了。不過,這對我來說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我正好可以利用這次的事情,既然撒旦給科絨火焰的那些傢伙安排了一個陷阱,那我也利用這個陷進把撒旦給裝進去,撒旦,我剛纔騙你了,我會利用一切所能利用的手段針對你,其中就包括你的女人……!”
葉凌飛當然聽不到戴榮錦這番話,葉凌飛剛纔在聽到戴榮錦所說得那番話後,心裡就覈計起來。白晴婷眼見着葉凌飛沒有怎麼說話,她有些忍不住了,首先說道:“老公,我剛纔跟田思通過電話了,田思目前在學校的圖書館自習,老公,我讓她在那邊等着我們,我們過去見田思吧!”
“圖書館?”葉凌飛再聽到白晴婷這句話後,他把心神從戴榮錦那邊收了回來,嘴裡說道:“老婆,你怎麼會和她約好地方呢,現在可是非常時期,我們做任何的事情都要小心一點,要是我們和田思那個小姑娘約好地方,她把這些情況……!”葉凌飛又要把他的擔心說出來,白晴婷早有準備,提前打斷葉凌飛的話道:“老公,我明白你的意思,你這話已經跟我說了很多遍,什麼非常時期,應該注意安全之類的,我又不是傻瓜,怎麼能不明白呢,我就是問她在哪裡,我沒有跟她約定好時間,我說的是等我到了再給她打電話,老公,你說我聰不聰明?”
“我可沒有感覺出來你聰明!”葉凌飛摟住白晴婷的腰肢,他看着白晴婷那張令人心旌的俏臉,嘴裡笑道:“不過,老婆大人,你漂亮這倒是真的!”
“哼,你就說吧,我纔不理你呢!”白晴婷聽到葉凌飛這樣說後,把她的小嘴撅了起來,顯得很不滿意的模樣,扭動着粉臀,就走向學校的大門。葉凌飛一看白晴婷要走進去,趕忙把車鎖上,跟了上去。
外語學院校園的面積不大,走在學院的主幹道上,兩邊種着鬱郁的樹木,陽光從樹葉的邊緣投在道上。學校的主幹道右邊是一個大操場,此刻,在操場上,有不少身穿着運動衫的男大學生在操場上面踢着足球,在操場東北邊的單槓前,有幾人在那邊練着單槓……,學校的生活總是令人嚮往,白晴婷漫步在校園之中,不由地想起她大學時的情景來。葉凌飛看着白晴婷那一臉陶醉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白晴婷的臉頰,嘴裡問道:“老婆,你在想什麼?”
“我再想我讀大學時,我也經常在學校裡面閒逛……!”白晴婷跟葉凌飛提起了她讀大學的情景來,葉凌飛沒有讀過大學,他只是靜靜聽着白晴婷談論着讀書的時光,很多的人都認爲讀書那段時間是最好的時期,沒有煩惱,也不需要過多的擔心人際交往,在他們步入社會後,他們往往懷念讀書的時光。
很顯然,白晴婷也有這份情愫,白晴婷在葉凌飛面前敘述着她大學的時光,甚至於跟葉凌飛提到了她大學的朋友和同學等等。而這些都是白晴婷當初沒有和葉凌飛提起過的,甚至於有些事情白晴婷連周欣茗都沒有說過。白晴婷不由得想起她那些大學的同學來,甚至於想到應該舉行大學的聚會,葉凌飛一直都在靜靜聽着。白晴婷意識到她不應該在面前談論這些事情,要知道葉凌飛並沒有讀過大學,大學對葉凌飛來說,只是通過別人的敘述,而沒有任何的親身體驗,這種所謂的感受是不真實的。
“老公,對不起,我並不是想讓你不高興!”白晴婷擔心自己剛纔所說的那番話讓葉凌飛不高興,她趕忙跟葉凌飛解釋着。
葉凌飛並沒有生氣、不高興,他衝着白晴婷笑了笑,嘴裡說道:“晴婷,沒有事情,我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好,相反,我倒很喜歡聽你所說的這些事情,我沒有讀過大學,但是我卻喜歡聽你們這些讀過大學的大學生們跟我談論大學,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希望我也讀過大學!”
“老公,其實大學也沒有什麼意思,我在大學裡面是孤獨的,因爲我的身邊沒有我愛的男人,現在纔是我最幸福的時候,因爲你在我的身邊,你是我最愛的男人……!”白晴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緋紅來,白晴婷因爲她剛纔說了那番肉麻的話而感覺有些害羞。葉凌飛看了白晴婷一眼,發現白晴婷的臉頰緋紅,葉凌飛笑了笑,伸手在白晴婷的臉頰上摸了一把,嘴裡說道:“晴婷,我也是,我現在也是幸福的時刻,因爲你在我的身邊!”
白晴婷這眼睛眨了眨,閃爍出光彩來,她那櫻桃的小口剛剛張起,打算和葉凌飛說上幾句情話時,就聽到有人不肯定地問道:“您是世紀國際集團的總裁?”
白晴婷聽到這句話後,她先是微微一愣,再看見有一名戴着眼鏡的女大學生站在她面前後,白晴婷立刻搖頭否認道:“我想你認錯人了!”
白晴婷說完後,立刻和葉凌飛朝前面走去。白晴婷在望海市那可是一個名人,上過電視,也做過採訪,有很多人認識白晴婷,白晴婷此刻和葉凌飛在學校校園裡面這一走,難免會引來圍觀者,那名女大學生就是感覺白晴婷好像是世紀國際集團的總裁纔過來的。不過,她也很有問題,要知道世紀國際集團現在已經和新亞集團合併了。
白晴婷那是拉着葉凌飛很快離開這裡,她擔心的是她被更多的人圍觀。葉凌飛也不說話,就跟着白晴婷,一直到白晴婷認爲是安全的地方後,葉凌飛才問道:“老婆,你到底再擔心什麼,你又不是什麼電視明星,人家爲什麼要找圍觀你呢?”
“哦,對啊,我不是什麼電視明星,我沒有必要跑的!”白晴婷再聽到葉凌飛這句話後,像是明白過來了,她嘴裡說道:“老公,你說我爲什麼要跑呢?”
葉凌飛聽到白晴婷這句話後,差點要笑出聲音來。白晴婷這個問題竟然問葉凌飛,葉凌飛摟住白晴婷的腰肢,嘴裡說道:“老婆大人,貌似這個問題你問錯人了吧,你怎麼能問我,你應該問問你自己,你到底爲什麼要跑!”
“我怎麼知道!”白晴婷嘴裡說道,“我就是聽到有人問我後,我這心裡擔心,所以就跑起來了,不過話說回來了,我真的沒有必要跑。”
“本來就是,你完全沒有必要跑!”葉凌飛嘴裡說道,“老婆,走吧,我們再走三四分鐘,向左面一拐就到外語學院的圖書館了!”
葉凌飛這句話剛剛說出來,白晴婷就把臉轉向葉凌飛那邊,她看着葉凌飛,嘴裡問道:“老公,你怎麼這樣清楚,難道你以前來過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