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王起的很晚,和米雪纏綿了一晚上,消耗了約翰王不少的體力。不可否認,米雪是一個尤物,像這樣的尤物,約翰王從來不會白白的浪費,他喜歡像對待藝術品那樣欣賞,一旦到了牀上,他就變成野獸。
約翰王外表看似斯文,但在他的骨子裡面卻擁有着野獸一般的狂野,只有那種具有野獸一般氣息的人才會去嘗試很多危險的事情,就像養寵物一樣,普通人養的寵物多爲溫順、乖巧的,但那些喜歡冒險的人所養着的寵物卻是一個兇猛、很難馴服的,這樣會給他們帶來諸多的刺激。無意,約翰王就是這樣的男人,他總是喜歡遊走在危險之間。
赤裸着身體的米雪已經睜開了眼睛,她如瀑布的秀髮垂在臉頰間,側躺着,媚眼凝視着約翰王。
“你來的不是時候,根據我的瞭解,你想要尋找的對象離開望海市了!”約翰王披上睡衣,坐在牀邊,背對着米雪。米雪這個時候坐了起來,從約翰王的背後貼了過去,兩手放在約翰王的肩膀上,那小口貼在約翰王的臉頰,親了一口後,她笑道:“我知道葉凌飛不在望海市,我不併像你想象的那樣,我也是有腦子的!”
約翰王笑了起來,他說着捏着米雪的臉蛋,說道:“你應該知道的,我最喜歡就是有腦子的女人,越是有腦子的女人我越喜歡,米雪,不過你在我的眼睛裡面卻不是一個有腦子的女人,知道原因嗎?你的行爲讓我感覺最多就是危險,就以你所在的WIDE組織而言,那個組織不過是一羣爲了利益賺取私利的小螻蟻而已,終究無法成大事!”
米雪笑了起來,她身體貼着更緊了,撒嬌一般說道:“這個我當然清楚,什麼人在你的面子能讓你重視呢?我實在想不到,你讓我永遠看不懂、看不透,我時刻能感受到你的強大,我總是離不開你給我準備好的籠子,我相信我一定是你的玩物,我沒有說錯吧……!”
米雪主動把嘴獻了上來,親了約翰王一口之後,她赤裸着身體下了牀,蹲在約翰王的面前,張開小口,伏下身去。
約翰王的手輕輕按在米雪的頭上,他的嘴裡輕聲說道:“米雪,你不要有什麼誤會,我從來沒有想把你關起來,你可以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我還是那句老話,我不管你如何做,但是,不要危害到我的金絲雀,我好不容易找到了這樣一隻金絲雀,我想要把她養起來,可以看見金絲雀在我的面前起舞!”
卓文君走進來的時候,發現米雪正跪在約翰王的面前,頭上下起伏着。卓文君似乎早已經見怪不怪,對米雪幾乎都沒有見到一樣,走到了約翰王面前,說道:“周到了北京,你要不要和她通電話?”
約翰王聽到卓文君的話後,他的手按住米雪的腦袋,用力了幾下之後,推開了米雪,對米雪說道:“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給你一個建議,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早點離開這裡比較好,你做你的生意,要比在這裡和他對抗要有益得多!”
“我知道!”米雪答應道。
米雪去洗澡,約翰王把電話拿過來,那卓文君把約翰王的短褲拿過來,約翰王一邊撥打着電話,一邊穿着短褲。
“我去給你準備洗澡的水!”卓文君說了一句,很自覺地離開房間。
約翰王的手裡拿着電話,就在電話接通的那瞬間,約翰王說道:“周,聽到你到北京的消息我很高興,我很喜歡你笑起來的模樣,什麼時候能讓我再看見你?”
“我會在北京做短暫的停留,之後,我會去望海市!”周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了過來,周的聲音很悅耳,但那悅耳的聲音之中又帶着波瀾不驚的口吻,她的語調和約翰王說話時候的語調很相似。
“我真的想念你,從來就沒有如此的想念你!”約翰王說道。
“我可不想念你,我每次見到你,總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我這次回國只是想看我的朋友,約翰王,你忙你的事情,我忙我的事情,順便提醒你一句,我也是心理學家,不要用你的那一貫手法對我,不好用的!”
約翰王笑了起來,他笑的很自然,那笑完全是發自內心的,“周,你總是讓我這樣動心,我就算擁有世界又怎麼樣,始終無法擁有你的心靈,我現在知道你當初讓我選擇心靈和身體時,我選擇心靈是何等的錯誤,假如我選擇你身體的話,是不是結果就會不同呢?”
周笑道:“那是你的事情,正因爲我瞭解你的心理,我才相信你一定會那樣的選擇,這次又讓我猜對了,不過,我感覺這樣玩下去真的無趣,要不我們結束吧,你娶我,我嫁給你,然後呢,我們回到國內定居,好不好?”
“不好!”約翰王很肯定地答覆道,“這樣的話,豈不是說我輸了,我不會輸的,周,我說過了,我會贏的!”
“真無聊啊,約翰王,你這樣下去的話可能什麼也得不到!”周在電話裡面笑道,“我可是一名有正常需要的女人,你要是不滿足我的話,那我只好找別的男人了,你不會吃醋吧!”
“當然不會!”約翰王笑道,“因爲我瞭解你,周,就像你瞭解我很多的事情一樣,我對你瞭如指掌,你如果肯找別的男人的話,那我認了,我說過,我只要你的心!”
“你總是這樣無趣,開個玩笑也搞的如此的無趣,約翰王,你知不知道爲什麼我不太願意讓你贏,並不是說你不帥,而是因爲你的無趣,你不要忘記了,我是一名心理學家,再看多了那些無趣的人後,怎麼還會讓你這樣一個無趣的人贏呢!”
“無所謂啊!”約翰王笑道,“周,我們不說這些了,快點來吧,我很想把你擁抱在懷裡,我從來就沒有遇到過像你這樣讓我着迷的女人!”
“我想是因爲你對我的催眠不起作用吧,你研究人的心理,我也研究人的心理,你對我的興趣僅僅在於我一直都沒有退步,也就是說你都沒有讓你完全控制我,我承認,我對你動心,但我更清楚,假如我被你征服,那你對我也失去興趣了,我不想這樣,我想繼續下去,約翰王,你明白了吧!”
“我早就明白!”約翰王笑道,“我等着你,等你到了之後,記得給我打電話!”
約翰王和周通完了電話,他來到了卓文君爲他準備好的浴缸前,把身上的睡衣脫給卓文君,然後躺在浴缸裡面。
“我今天會去見城市開發集團的副總裁,那公司是屬於葉凌飛的,我會表達我們想要投資的想法,假如對方不願意我們插足其公司的話,我們所能做得只是給對方施加壓力了……!”
“這些我都知道!”約翰王說道,“在這裡的那家公司並不是重點,你只是過去施加一點壓力,我想有些遊戲應該玩得更有趣一些,最近美國金融市場應該會進行動盪,假如讓葉凌飛在美國的資產縮水的話,我相信他或許會動用一些他存放的鑽石,到時候,就會讓國際方面再給他施壓一些壓力,我很想知道在那種狀況下,他會不會崩潰,葉凌飛,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
葉凌飛跪在他父母的墓前,白晴婷和周欣茗倆人也跪在墓前,她們是葉凌飛的妻子,來拜祭自己的公公婆婆很正常,不過,這兩人這一跪,倒讓後面跟着過來的那些村民變的不理解起來,在這些村民的眼中,這兩個女人都是那種異常漂亮的女人,但爲什麼他們總感覺這兩個女人和葉凌飛的關係很親密,他們也看電視劇,港臺的電視劇裡面經常有些美女陪在男人的身邊,但他們卻是第一次看見有這樣的美女陪着葉凌飛,這些村民的心裡面搞不懂。
葉凌飛上了香,白晴婷和周欣茗也和葉凌飛一樣,上了香。白晴婷和周欣茗倆人心裡面對這些規矩並不懂,她們倆人上完香後,緊挨着葉凌飛跪着。
“爸爸、媽媽,兒子給你們上香了,我帶着我的兩個妻子來給你上香,我現在真的很好……!”
葉凌飛在墓碑前說着話,那些村民當聽到葉凌飛提到帶着兩個妻子回來的時候,那些村民發出驚訝的聲音來,在他們看來,這個社會只是允許有一個妻子,但沒有想到葉凌飛竟然娶了兩個妻子,而且還是如此的光明正大,他們的心裡面不免感慨一番,這個社會還是有錢的好。
葉凌飛纔不管那些村民如何說,他只是說着自己的話。他說完之後,周欣茗先說,無非是說自己是葉凌飛的妻子之類的話,白晴婷說的時候,她稍微停頓了一下,嘴裡說道:“公公婆婆,我一定會爲葉家傳宗接代的!”
白晴婷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就連葉凌飛都流露出驚訝的目光來,很顯然,葉凌飛沒有想到白晴婷會說出這樣的話,他說道:“晴婷,你不需要……!”葉凌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白晴婷嘴裡說道:“老公,這些話是我的心裡面的話,我一直都想着這樣做,之前我是這樣想,之後也是這樣想的!”
葉凌飛不再說話,任由白晴婷說下去了。
杜順的葬禮是第二天舉行的,葉凌飛也參加了葬禮,比起之前來,現在的葉凌飛倒顯得很理智起來,他身披着孝服參加了杜順的葬禮,等他回來之後,葉凌飛把村長等人叫到了杜順的家裡面。
“村長,我曾經說過,我杜爺爺死之後,我就會不再對這個村子進行贊助!”
村長其實早就有這方面的準備,葉凌飛這句話說的時候,全村人都聽的清清楚楚的,也記得牢牢的,從那以後,就對杜順格外的親,誰讓每年都拿人家的錢,這拿人家的錢,就要好好的照顧杜順,當杜順死的時候,這村民還考慮過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葉凌飛,後來還是村長說的話,這種事情怎麼能不告訴人家,要是不告訴人家,將來的人家知道的時候,人家一定會很生氣的。
現在,村長聽到葉凌飛這樣一說之後,他嘴裡立刻說道:“這件事情我們早就知道了,這些年來,多虧你的照顧……!”
結果村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葉凌飛打斷道:“村長,我剛剛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先不要着急說話,我的意思是說雖然我之前跟你們說過那樣的話,但並不代表說我現在真的會那樣做,杜爺爺雖然去世了,但他生前的時候畢竟受到你們的照顧,過去,我承認我的心裡面有一些氣,但現在這些氣早已經沒有了,我也不想因爲那些事情再這樣想下去,我還會對村子繼續贊助,過去怎麼樣,現在還是怎麼樣!”
葉凌飛這句話出乎村長的意料,村長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子,他的眼睛看着葉凌飛,想要確認自己有沒有聽錯,葉凌飛很肯定地說道:“村長,就是這樣的,杜爺爺以後的事情就麻煩你來辦吧,還有我父母的墓,以後就麻煩村長了!”
“你放心,這裡都交給我們來辦吧!”村長滿口答應道。
葉凌飛拿出錢來,交給村長,他昨天晚上就在村子待了一晚上,現在,葉凌飛不想在村子繼續待下去了,他想要先回到南陽市去,葉凌飛的心裡面總感覺有些堵着慌,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渾身不是特別的舒服。
還沒有到南陽市,葉凌飛就發起了高燒,嚇得白晴婷和周欣茗立刻把葉凌飛送進了南陽市的醫院,葉凌飛的身體一直都很好,葉凌飛一般不會無緣無故的生病的,這次,葉凌飛到了南陽村一直都沒有怎麼休息,可以看出來,葉凌飛的心情一直都是特別得不好,就在來南陽市前一天,葉凌飛和白晴婷之間還有一些矛盾的事情發生,這讓葉凌飛的心裡面感覺一直不好,這次到了南陽村又是一番折騰,葉凌飛假如不是感覺身體不太舒服的話,他也不會告訴村長要提前離開。
葉凌飛被送進醫院,立刻就進行輸液。南陽市的醫院最多是三甲醫院,終究不如在望海市的醫院,周欣茗曾經想過要把葉凌飛送回望海市,但擔心這路途遙遠,葉凌飛身體本來就生病,要是在一折騰的話,葉凌飛的病會更加的嚴重,因此,只好先在南陽市這邊治療了。
葉凌飛就是抵抗力下降,導致的身體出現感冒、發燒之類的症狀,在南陽市醫院打了吊瓶之後,這病算控制住了,只是不能立刻就返回望海市。周欣茗決定現在南陽市待上一兩天,至少讓葉凌飛的身體恢復了再說。
在南陽市的酒店套房裡面,葉凌飛躺在房間的牀上,白晴婷身穿着白色繡花的睡衣坐在牀邊,她的手裡拿着一個剛剛削好皮的蘋果,遞給葉凌飛,嘴裡說道:“老公,吃個蘋果!”
葉凌飛擺了擺手,說道:“還是不吃了,我現在沒有胃口!”
“那我喂老公你吃!”白晴婷這個時候撒起嬌來,她上了牀,把葉凌飛大手拉放在自己大腿中間,嘴脣張開,嬌聲地說道:“老公,你要是不吃的話,那我就不讓你休息!”
“你這是在勾引我!”葉凌飛笑了笑,說道:“不要以爲我現在就不能把你辦了!”
“你來啊!”
葉凌飛沒動彈,笑了笑,說道:“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就是一個不講理的老婆,我只能由着你的性子來!”
“誰不講理了,我不知道有多講理!”白晴婷的眼睛看着葉凌飛,說道:“老公,假如有一天我們要是不在一起住的話,你會不會想我?”
“當然會想!”葉凌飛說道,“爲什麼不想你?”
“老公,假如有一天我們被迫分開的話,你會怎麼辦?”白晴婷的眼睛看着葉凌飛,葉凌飛微微愣了愣,嘴裡說道:“老婆,你到底想要和我說什麼?”
“沒……沒什麼!”白晴婷改口道,“我就是隨便說說,哦,對了,老公你還記得那次咱們在省城遇到的那個叫約翰王的男人嗎?”
“我當然記得了,怎麼了?”葉凌飛的眼睛看着白晴婷,嘴裡說道:“難道你和他有聯繫?”
白晴婷沒有否認,嘴裡說道:“他和我的同學都來到了望海市,到底他們到望海市幹什麼我並不清楚,但我總感覺那個叫約翰王的男人很可怕,我也說不上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總是有這樣的感覺!”
葉凌飛一聽到這裡,眉頭立刻緊皺了起來,他似乎有了精神,立刻對白晴婷說道:“晴婷,你把你跟約翰王所接觸的事情都告訴我,任何一個細節,不許遺漏任何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