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第一次問候自己的父母“媽,最近工作累嗎?”
李霞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內心卻如同大海洶涌澎湃。
“不累啊,不累。”李霞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淚光,自己的兒子終於懂得體貼人了。
凌辰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很累的,因爲做她這一行每天都要在工廠內做衣服,有時候一天24小時都在那裡,能不累嗎?
凌辰沒有和父母繼續交談下去,只是默默的吃着飯。
一頓飯的氛圍雖然很壓抑,但是李霞的內心卻是幸福的。
凌震還是那副不理不睬的樣子,對於凌辰所做的這些無動於衷,只是吃着自己的飯。
“辰兒,最近學習上有沒有什麼進步?”李霞還是關心自己兒子的學習,雖然知道自己兒子的學習成績不如何,但還是希望自己兒子有所突破。
“有了點進步。”凌辰其實不想說謊的,但爲了自己的母親能夠爲自己感到些安慰,這個善意的謊言說了也不會怎麼樣吧。
“那就好,那就好。”李霞覺得今天的自己很幸福,如果以後也有那麼開心的時候就好了。
“你身上還有錢嗎?”這時凌震終於從口中擠出了幾個字。
“還有,夠我用的了。”凌辰每個月的零花錢只有兩百,每個月的一號由凌震給凌辰,現在已經是第二個月的一半了。
“還有嗎?”凌震疑惑的問一句。
“還有啊。”凌辰從口袋中掏出一張五十的給凌震看。
“該買的東西還是得買,該吃的還是得吃,不要苦了自己。”凌震說。
其實凌辰一個月纔在外面吃幾餐,而且還是那種十塊錢一頓的自助餐,所以一個月兩百根本就用不了,剩下的錢全都被他充遊戲充掉了,只是上個月沒充了而已,所以還剩。
凌震看到凌辰手中還有錢,把剛要從口袋中掏錢的手縮了回來。
一頓飯,半個小時就吃完了。
各自回各自的房間。
“孩他爸,我越來越覺得咱們的兒子長大了,不像以前那麼任性了。”李霞用扇子給自己和旁邊的凌震扇着風。
“是吧!”凌震把報紙翻過另一頁。
李霞躺在牀上閉上眼睛,嘴裡還說道“別看你那些破報紙了,那報紙上出的事又不關你的事。”
“婦人之道,懂什麼。”凌震聽到李霞這麼說自己,又不好反駁,只好這樣說。
凌震把報紙放在了牀底下,細心的看,牀底下有幾疊報紙,一疊有兩三百張的樣子。
凌震從開始看報紙時就開始收集了,從未間斷過。
凌震也躺在牀上睡覺。
“安蒂拉斯教我啊!”凌辰在無上戒中叫醒着正在睡覺的安蒂拉斯。
可安蒂拉斯卻沒有醒,還在打着呼嚕的趴在地上睡覺。
凌辰見安蒂拉斯怎麼叫都叫不醒只好叫蠻荒龍了。
“蠻荒龍,幫我把安蒂拉斯叫醒吧。”凌辰衝着正在半空中磕瓜子的蠻荒龍。
蠻荒龍飛到安蒂拉斯的頭上,用力的扯了一下它的鬍鬚,還好沒扯斷。
“吼!”安蒂拉斯怒吼着,誰被人拔了鬍鬚也會不好受吧,何況鬍鬚還是老虎最碰不得的地方。
凌辰被安蒂拉斯這麼一吼的氣浪給震的退後了三步,蠻荒龍則很快的閃到一邊去了。
“主人,你不知道老虎的鬍鬚碰不得啊!”安蒂拉斯不好對自己的主人發火,只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不是……”凌辰剛要說不是自己拔的就遭到了蠻荒龍的白眼。
“好吧,是我拔的。”凌辰喪氣的說,如果不這樣說的話,以後肯定會遭到蠻荒龍的報復的。
“主人,找我有什麼事嗎?”安蒂拉斯也就既往不咎了。
“我就是想讓你教我衝擊波。”凌辰說。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嗎?”安蒂拉斯迷迷糊糊的問凌辰。
“是啊,難道你不知道嗎?”凌辰反問安蒂拉斯一句。
“在這裡沒有白晝黑夜,它怎麼可能知道現在是晚上了啊,笨。”安蒂拉斯揮舞着自己的龍爪跟凌辰說。
“也是哦。現在已經是晚上了,趕緊教我吧。”凌辰說。
“好的,主人,練習這個一定要調整好狀態,你現在的心態ok了嗎?”安蒂拉斯突然從口中冒出了一句英語。
“ok了,你怎麼會說英語啊。”凌辰想安蒂拉斯應該不會說英語的啊。
“跟了蠻荒龍那麼久,多多少少也明白了點。”安蒂拉斯眼神看着蠻荒龍。
凌辰聽到安蒂拉斯說跟蠻荒龍混在一起那麼久,也就覺得不奇怪了,蠻荒龍知道那麼多肯定懂英語。
“知道了,我的心態已經很好了,不必擔心。”凌辰說。
“那就好,要知道這可是上古靈獸才能修煉的技能,一定要以最好的心態來修煉。”安蒂拉斯說完又在空中寫出了今天中午所寫的內容,再逐一的給凌辰翻譯。
凌辰聽着安蒂拉斯解釋和看着這些咒語,嘴巴里反反覆覆的念着,結果沒有任何感覺。
“沒有用啊。”凌辰對着安蒂拉斯說,又唸了一遍還是沒有任何起效。
“早就猜到沒有任何效果了,因爲這根本就是上古靈獸修煉的,就算你有內丹也沒有用。”蠻荒龍揮打着翅膀說。
“好吧,怎麼不早說啊。”凌辰跟蠻荒龍說。
“我一開始還沒確定,所以沒有先說。”蠻荒龍說着。
“主人,其實你不修煉也沒有關係的,不是還有我嘛,我可以用就行了啊。”安蒂拉斯說。
“好吧。”凌辰感覺自己被騙了一樣,本來想修煉這個可以讓自己更厲害點,不過既然練不了就算了。
“昂,主人,我看你今天的精神狀態不好,你還是出去散散心吧。”安蒂拉斯看着凌辰的臉色說。
“好的吧,我出去。”凌辰也覺得自己今天的狀態也不怎麼樣,有種想打人的衝動,還是出去散散心,把自己身上的怒氣給散掉吧。
凌辰出了無上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再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老人機看了一下還在八點多鐘,也覺得太早了。
打開房門看一下對面的房間有沒有燈光了,發現沒有,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了。
“我不要嫁給那個草包。”慕容雪坐在豪華沙發上對對面的中年男子怒吼道。
坐在慕容雪對面的正是慕容雪的父親慕容豪,慕容豪是慕容家族第三代傳人,慕容家族於抗戰結束後建立,發展各個行業,越做越大,到慕容豪的父親已經是江浙第一大家族了,到慕容豪這代更是將慕容家族發揚光大,隱隱約約成爲了中國第一大家族。只是只生了一個女兒而沒有兒子,所以得將自己的企業交給自己的女婿,而配得上慕容家的也就只有郭家,儘管慕容豪也看不上郭凌飛,但奈何自己的把柄在郭明的手中。
慕容豪,從二十二歲開始接管家族企業,一接班就專心致志的管理企業的生意,從未出過任何意外,現在已經四十五歲了。
“胡鬧,這可由不得你。”慕容豪皺了皺眉頭。
“你也不看看那郭凌飛什麼德行,從小到大我什麼都聽你的,這次我就是死都不會嫁給他的。”慕容雪喊着。
“你這次就算不想要也得給我要。”慕容豪大聲的說着,這個空曠的城堡充滿着他的聲音。
“你從小到大都沒有管過我,憑什麼這次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慕容雪跟慕容豪對峙着。
“雪兒啊,你就聽你爸一句話吧。”一個穿着家常便衣的中年婦女說着,這位中年婦女看樣子也就才二十歲的樣子,大不了慕容雪多少歲,其實已經四十多了,臉上沒有任何的胭脂俗粉,而且也不塗口紅什麼之類的,完全就是一個天生美人。
慕容雪的母親方晴也是一個家族的女兒,當時是家族聯姻,所以一開始並沒有感情,到後面才漸漸有了感覺,隨後誕生了慕容雪。
“媽,你根本就不知道那郭凌飛什麼樣。”慕容雪帶着哭腔說。
“這次由不得你,你不嫁也得給我嫁。”慕容豪讓方晴別管這件事了。
“我就是不嫁,你要嫁你嫁,愛誰嫁誰嫁,反正我就是不嫁!”慕容雪喊着。
“啪。”慕容豪舉着右手停頓在空中,慕容雪捂住自己通紅的臉,方晴則是拉着慕容豪的衣服。
慕容雪的眼淚流在臉上,由臉上流到臉頰在滴落在地上。
慕容雪從小到大就沒被打過,哪裡受的了這樣的氣,想跑出這個城堡。
“給我拉住她,不準讓她走出這個家門。”慕容豪嚴肅的聲音向城堡外的方向傳播着。
立馬,城堡的門被兩個黑色衣服的人給推開,後面還有十多個黑色衣服,帶着墨鏡的人擋在了慕容雪的前方。
慕容雪見自己衝不出去了,眼睛往桌子上一看剛好看到了一把水果刀,趕緊衝到桌子上拿起水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眼睛帶着淚花。
“你們給我讓開,要不然我死在你面前。”慕容雪對着前面十幾個黑色衣服的人說,還有慕容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