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看過幾次這段視頻的柳若因,現在重新再看一遍頭皮都有點冷意,她對拓跋海問道:“有線索嗎?”
拓跋海道:“那個小女孩使用的手段,像是日本忍者甲賀一脈的手段,但是這個宗派早就已經滅亡了,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個小女孩手上?”
柳若因卻不在乎這件事情,她說:“無論是哪個流派,那個上校的線索就在這兩個小女孩的手上,土撥鼠你召集人悄悄地拿下她們。”
“她們好像是陸風的人。”
拓跋海補充了一句,示意照顧陸風的情感,因爲他知道陸風現在也在那一棟樓上,這兩個小姑娘可能正和陸風待在一起。
柳若因道:“那又怎麼樣,一個宗師期不到的人,你都怕嗎?”
拓跋海皺了皺眉,柳若因的說話態度和語氣,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卻見土撥鼠面色古怪地說:“那兩個小女孩可能已經不在那裡了,因爲我發現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能照射到二樓所有的攝像頭,不知道在何時起已經被人替換了畫面,監控不到了。”
“陸風乾的?”柳若因知道陸風是個殺手,手段非常多。
土撥鼠面色更古怪了,“不是,這個情況發現也就是在剛纔,而通過門口的攝像頭觀察,在陸風進會場之前,已經變成那樣了。”
柳若因道:“那裡的聯絡員,你可以聯繫嗎?”
“不,失去信號,聯絡員自己恐怕都不知道。”
不僅是柳若因,就連拓跋皇的臉色都不好看了起來,在國安局的眼皮底下更改了這些監控設備?
這個人的手段恐怕是世界頂尖級別的殺手,這個紕漏肯定代表這個人是有所圖的。
“有沒有線索?”
柳若因急速地在敲擊着一連串的代碼,她需要創立一個臨時的指揮中心。
土撥鼠搖頭,表示不知道。
世界上最出色的黑客都沒有查到線索,那麼這個人必然了不得。
柳若因盯着屏幕,頭也不擡地說道:“拓跋將軍,叫你的人盯緊日本使團的人,我覺得可能是他們有問題。”
“不用,他們就在我們眼皮底下。”
“什麼?”
柳若因疑惑不解,她先看了拓跋皇一眼,見拓跋皇眼睛始終盯着下方。
柳若因奇怪地往下一看,果然看到日本使團的一行人正在會場的門口。
幾個抱丹期的陰陽祭祀,呈三角形將木下櫻庭和山下熊本圍住,擁擠的人羣空出了一羣空間。
木下櫻庭不知何時又已經換上了那一身充滿了民族特色的和服,她的臉上還畫着濃濃的粉末,在人羣中,木下櫻庭低眉順目,手中拿着一把武士刀安靜地站着。
“她要幹什麼?”柳若因徹底得無力了。
拓跋皇吸了吸鼻子,淡淡地說道:“如果按照我的猜想,恐怕這次武林大會沒有定國界之分吧?她恐怕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競選盟主的。”
這次武林大會,木會場除了簡單的幾項規則之外,還真沒有什麼十分全面的比武規矩。
在國際友人能不能參賽這件事情上,他還真是疏忽了。
柳若因絕望了,國安局還沒將江湖權利交出去,就已經發生了讓她們倍感頭痛的事情,今後還得了?
柳若因捂着額頭說道:“天啊,還有什麼煩人的事情能不能一次都來,別這麼一茬接一茬跟個浪花一樣!我要崩潰了!”
說到最後柳若因近乎尖叫出聲了。
拓跋海可沒見過柳若因這個女強人,也會有這樣的時候,拓跋海不禁感覺到有點好笑。
此時,土撥鼠小心翼翼地說道:“會場裡面能容納八千人,其中有三千人報名的,三個擂臺,如果……如果……按照一人一場不間歇的打下去,預計會在三點後早上十點前結束所有的比賽……”
柳若因徹底呆滯了,木會長連只圖着江湖義氣的爽快,連這種事情都沒有考慮在內,其實只要木會長的管理層,手下隨便有一點腦子的,也會避免這種事情發生,真叫人不停歇看個三天三夜誰不崩潰?
已經歇斯底里的柳若因,臉上反而變得平靜了起來,這種平靜非常的嚇人,拓跋皇可不想招惹這個女人生氣,柳若因可說過她瘋起來的時候自己都怕。
拓跋皇語氣也變得小心翼翼地問道:“現在應該怎麼辦?”
柳若因拿起一個電話一邊撥打一邊說道:“插手這件事!更改日程安排!還有叫人控制住武尊期的那層樓層!不要打草驚蛇!”
土撥鼠問道:“不捉拿伊莉亞和那個娃娃面具嗎?”
柳若因頭都沒轉,拓跋皇替柳若因答了,“你們上司說不要打草驚蛇。”
土撥鼠忙不迭地點頭,然後飛快地出門去了。
……
陸風當然不知道他頭頂上方商討的一切,陸風更不知道他所在的這個樓層內可能已經混進了殺手,一個非常了不得,意圖不明的殺手。
陸風看着木輕語還在發呆,直到殷家的那個家僕遞過來那個ipad的時候,陸風才反應過來。
殷家家僕對陸風冷嘲熱諷道:“怎麼的,看到一個美女就忘了我們的生死鬥了,你這理由找得可真不靠譜!如果不想跟老子打,乖乖叫我少爺一聲爹,叫我家主一聲爺爺,在從老子褲襠裡面鑽……”
這個人正準備說話,陸風瞬間單手將他的脖子扼住,陸風身上爆發出來的殺氣,甚至讓沒有正面感受陸風殺氣的殷家家主,都爲之心驚。
那個國安局的女服務員剛想過來阻止陸風,陸風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冰冷的眼神讓其遍體生寒!
陸風一手扼住這個家僕,一邊對殷龍冷笑道:“你不是要籤生死鬥嗎?好!你這個廢物我一隻手就能殺死,我們兩個來打,各安天命!”
誰都沒有想到陸風竟然會突然之間發難,尤其陸風臉上的那種暴躁,近乎另人不寒而慄。
殷龍也被陸風的氣勢所懾,但是被嚇也只是陡然之間的反應而已,殷龍還爲自己被嚇了一跳的心理,感覺到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