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水邊的阿狄麗娜》是初學鋼琴者必彈奏的曲目,可是用一隻手,沒有任何差錯的完成這個曲子,即使世界的頂級鋼琴師也無法輕易做到,可是這個年輕人去演繹得如此輕鬆,這實屬讓人奇怪。
琴聲很符合方思水的心情,她在沉默,找不到開口的話語。
這時陸風陸風感覺到肩膀上有東西撘來,原本心情就不好的陸風,毫無徵兆猛地出手,朝着來人的脖子上按去。
在陸風出手的瞬間,一個銳利的拳頭如刺一般朝着陸風的手掌拍去,兩者遭遇二人的身體同時震了下,而方明一臉懵掉的神色,剛纔就是他撘陸風肩膀的,而與陸風交手的倒不是卞東來,而是另外一個精悍的老人。
兩人互碰了一拳之後,這個精悍的老人面色一陣變幻,眼中看着陸風滿是陰晴不定。
“方明,你們家的保鏢好大的膽子,都敢公然動手了?他是主子還是奴才?”
精悍的老人旁邊是另外一個公子哥,一張大餅臉,髮型三七分,滿臉的粉氣,個子和陸相仿。
他叫雷文耀是方明是把子兄弟,開封四少之中的其中之一。
滿臉懵逼的方明如何都想不到陸風會有那麼的反應,他到現在才反應過來,他跳起來對陸風怒道:“****……”
話剛出口,陸風蘊含着殺氣的眼神已經看了過來,方明只覺得全身一涼,罵人的話,一句話都說不出口,還差點沒鳥了。
這時那個面容精悍的老人已經恢復了過來,他對陸風冷冷地說道:“你好大的威風,竟然膽敢在公共場合貿然對普通人出手,這裡監控證人俱在,等着受死吧!”
精悍的老人名叫姚飛,武尊後期,從前是個開武館掙錢的館主,自打《武者協議》出世之後,他武館照開,不過也兼職做起了保鏢。
陸風神色不善地看向了這個老人,冷聲道:“等着受死?誰來殺我?你嗎?”
在陸風說完這句話時,誰都沒有注意到鋼琴曲的曲子已經變成了《野蜂飛舞》,這是一首對手速要求變態的曲子,可是青年仍舊用一隻手完成,曲子中的任何一個曲調都沒有出現差錯,這不得不讓人感覺到震驚。
最重要的是《野蜂飛舞》並非是一個在社交場合該出現的曲子,可是在這個時刻沒有人覺得這個曲子的突兀,因爲許多人已經被場合的衝突吸引了。
這首鋼琴曲的出現非常把握時宜,來得恰到好處,說明鋼琴師很懂忍心。
在陸風說完話後,姚飛面色一變,剛纔他和陸風對抗已經吃了個小虧。
實際上姚飛並不知道,陸風出手的時候是對付普通人的力道,兩人對抗在一起的時候陸風才臨時加力的,要不然這姚飛早就一命歸西了。
姚飛是不敢和陸風頂嘴了,陸風敢在公共場合出手明顯就是一個瘋子,一個瘋子逼急了,誰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姚飛老而成精,自然知道現在不表態比什麼都好。
方明看着陸風滿臉大恨,咬牙切齒卻是不敢發作。
一是方明剛纔已經被陸風的殺氣嚇破膽了,二是卞東來恰好因爲在酒店內看見了老友,正和老友小敘,沒了依仗的方明什麼都不是,所以比表現的比姚飛還不濟。
方明的把兄弟雷文耀,在這時候對陸風冷笑道:“方明你,們家的人不懂事,要麼我這個做弟兄的幫你教訓一下?讓他知道怎麼做奴才?”
雷文耀以前來過方家和方思水也有幾面之緣,當初在方家的飯局上,雷家人還向方思水提過親,可被方思水拒絕了,雷文耀事後也追求過方思水,可是方思水沒改過初衷。
現在方思水見雷文耀出來作怪,方思水柳眉倒豎道:“雷文耀,這不是我們方家的保鏢,他是我的朋友!”
雷文耀聽方思水說話眉頭一挑,他看向了方思水皮笑肉不破地說道:“你的朋友?瞧你朋友細皮嫩肉的樣子,還朋友?是你的**吧?”
方思水氣得俏臉煞白,說道:“雷文耀你胡說八道什麼!”
雷文耀攤手道:“我胡說八道?難道不是嗎?你哥都說了,你被這小白臉在家裡面****三天三夜!草你媽的!當初提親,你在我爹孃面前裝一臉的清純高貴,背地裡還不就是一下賤的****嗎?瞧你這麼護着他,被這小白臉給操熟了吧?”
“也是,三十多歲的人,應該耐操的很,改天讓你試一下少爺我的本領,保準是比鐵打的要強,也要比你這小白臉持久的時間要長。”
如果****下賤無恥的話,方思水的涵養在好,也忍不住要扇雷文耀耳光了,在方思水沒出手之前,陸風看向雷文耀踏前一步!
雷文耀只覺得漫天的壓力逼面而來,雷文耀嚇得連連後退,陸風一把抓向其領子。
姚飛雖然明知道自己不是陸風對手,爲了護主,姚飛還是閃電一般難的出手朝着陸風襲去。
這時鋼琴曲忽然變得曖昧,顯得如此的柔情蜜意。
陸風沒有注意到鋼琴曲的變化,他的速度快得離譜,早在姚飛拳頭沒襲來之前,陸風已經將雷文耀將拎在了身前,姚飛的拳頭來襲到陸風身上之時,陸風手一帶,已經將雷文耀擋在了身前。
姚飛一看是主子,嚇得連忙收力,陸風不管他,已經“啪啪啪”幾巴掌扇在了雷文耀的臉上,清脆的響聲中,陸風冷冷地說道:“你剛纔說什麼?”
這幾巴掌陸風扇得都是用力的,姚飛被打得兩頰高高鼓起,口鼻都在流血,別說說話了,他動一下臉皮整張臉都痛,更讓雷文耀臉色大變的是,他感覺到下體的蛋蛋,被一隻有力的膝蓋給頂住了,那膝蓋已經頂得雷文耀的蛋蛋隱隱生痛。
如果陸風再進一步,那就會是一個雞飛蛋打的下場,到時候恐怕就是隻見蛋黃不見清了。
雷文耀無法顧及面子尊嚴什麼的,忙對陸風叫道:“兄弟別衝動!有話好好說!”
陸風微笑着說道:“你剛纔說你的那玩意不是鐵打的嗎?我頂一下應該沒事吧?”
雷文耀用着哭腔說道:“大哥我錯了,那只是形容詞,是比喻!大哥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