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若因離開了這裡,坐上一輛特製的現代公路型裝甲車的時候,跟在他身邊那個年輕民警對柳若因說道:“你不應該激怒他。”
“做爲兵王,你在害怕他會暴起?”
柳若因揉着鼻樑不屑地說了句。
那個年輕的民警淡淡地說道:“我只是覺得你的言語有失你局長的身份,你已經失控了。”
柳若因冷冷地說道:“怎麼,你以爲你做了我的丈夫,你就可以管我!拓跋皇都沒有這個資格,你又有什麼資格?”
年輕的兵王臉色沒起任何波瀾,他重複道:“你現在很不理智!”
柳若因從車上站了起來,對着民警怒吼道:“範翰平!我就不理智了,你想怎麼樣?”
被叫做範翰平的男人淡淡道:“不想怎麼樣,只是覺得你依舊沒忘了他,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將他給殺了!”
柳若因大怒道:“範翰平你敢!”
看上去連一個普通武者都不是的民警聳了聳肩,說道:“我又有什麼不敢的呢?原本上頭下達的命令就是將這個陸風永絕後患,你卻私做主張將他關入地下的無人島,我作爲我份內的事,又用什麼不敢的?而且我是你的丈夫,難道就不許我吃醋嗎?你知道,讓我吃醋的男人通常都沒有任何好下場。”
柳若因握緊了拳頭,骨關節咔咔作響,她冷冷地說道:“我已經照顧你的情緒了,我們有幾種方案,其中的一種方案是聽領導的命令,讓陸風成爲我們的人和武林盟的人戰鬥。你我的計策都是下下策,範翰平你不要得寸進尺!”
“而且如果沒有我的計劃,你和你的那些機器人去捉拿陸風,你覺得陸風全盛下,你和你的那些破機器人,是他的對手嗎?”
範翰平把玩着手中一把54手槍微笑道;“能成爲你的丈夫,你小看了我,也小看了我的那些兵人。如果我那麼沒用的話,你老爹會將你這顆華夏政治界的新星嫁給我嗎,老婆大人?”
範翰平說着,忽然來到了柳若因的車裡。
他關上門後,範翰平的一張嘴巴肆無忌憚地朝着柳若因的嘴上吻去。
柳若因沒有動,她被範海平吻了個結實,範海平的舌頭甚至伸進了柳若因的嘴中,站在裝甲車旁邊的兩個兵人護衛,選擇性的就當沒看到這一切。
就在範翰平的手摸上柳若因滾圓的臀部上下其手時,這個華夏最神秘的特種部隊中的兵王發出一聲慘叫,慘叫後範翰平立即鬆開了柳若因的嘴,而這個兵王的嘴脣上,正有一排血紅的牙齒印。
範翰平一直很普通的臉上終於有了怒色,他擡起手就要扇柳若因的嘴巴,嘴上還帶着血跡的柳若因,毫不畏懼的擡起了臉,冷冷地說道:“你可以試試!”
範翰平冷哼一聲,臉上又變得輕浮,他抹了一把嘴笑道:“呵呵,我怎麼捨得打我的老婆呢。”
抹着嘴的柳若因冷哼一聲,就在柳若因轉過臉的時候,範海平的小臂猛地抵向了柳若因的脖子,猝不及防的柳若因直接被抵在靠椅上。
範翰平坐在柳若因的雙腿上,另外一隻手同時將柳若因的另外兩隻手錮住,然後他對不能呼吸的柳若因冷笑道:“賤女人真是給你臉你不要臉!自從成婚到現在你碰都不讓我碰一下,你******真當自己是金枝玉葉了不成?信不信老子在這裡就把你給強姦了!”
柳若因滿臉被漲得通紅,她用牙縫裡面擠出了幾個字道:“有..種..你..就..殺..我!”
這幾個字模糊到近乎不可聞,可是作爲兵王的範翰平看嘴型都能聽得懂。
範翰平哈哈大笑兩聲,就像他猝不及防出手一樣他也忽然之間收手,陡然可以呼吸的柳若因,被嗆得連連咳嗽。
柳若因的一隻手剛能有所動作,柳若因就毫不猶豫一巴掌朝着範海平臉上扇去,範海平輕輕用手一格就將柳若因的手給擋住,然後他回手給了柳若因一記結實的巴掌。
柳若因被打得頭撇在了一邊,她捂住了臉,似乎不敢相信範海平真的敢打她。
範翰平整了整衣領子站了起來,因爲柳若因是坐車座上的,這一站範翰平的胯部正好對着柳若因的嘴巴。
範翰平看着呆住的柳若因冷笑道:“呵呵,我的好老婆,你真當你是根蔥了?你柳家就出了你這麼一個人物,你位置沒有我家老爺子助力你能上去?我是打你了,今天晚上我還用着姿勢****的嘴!”
“你要是不服就跟你老爹說,這一巴掌就當給你個提醒,看他是護着你,還是護着我!”
陸風和女人的對話,和範海平和柳若因的對話近乎是同時進行的。
強光燈的畫面下還是隻有陸風一個,強光的另一邊則是那個被柳若因叫出穿着軍服的女人,她手上還抱着一團文件,沒在強光燈範圍內的她,看上去和陸風就是在另一個世界。
“對不起。”
穿着軍裝的女人率先道歉。
陸風擡起頭了,佈滿血絲的雙目看着她,用牙縫擠出聲音道:“爲什麼?”
女人被陸風的樣子弄得有點不自然,她攏了下頭髮,低頭說:“沒什麼,我爺爺是軍人,自華夏成立以來,我們家就是屬於政府的。”
“噢,你爺爺不是很歧視你是個女人嗎?”
陸風口氣無不嘲諷地說道。
女人低頭說:“恩,因爲家中立下祖訓,子孫後代必有一人在軍中當職,女孩不容易當兵,爺爺對女孩有成見。”
“所以你爸爸一直在給軍部服役?”
女人說:“是的呢,不過他不知道因爲我從小受到刺激,立志要爲國家服務。後來進入到國安局,我也不方便透漏自己的身份,所以一直就這樣了。”
陸風疲憊地問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爸爸已經死了?爲了你。”
女人眼中有難以掩飾的傷心神色,說道:“知道。我知道其實你是想說,如果我將身份告訴爸爸的話,爸爸可能就不會自殺了,可是國安局的規定如此,我也沒有辦法。我想爸爸在天有靈的話,他會原諒我的。”
陸風疲倦地笑道:“你說你母親很傳統,看來你纔是你們方家最傳統的人。”
方家,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方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