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入目所示的是一個白衣女子,頭髮整齊披散,高鼻深目,外貌特徵和外國人相比雖不明顯,但還是不能掩蓋她色列人的特徵,可即便如此還是沒有掩飾她的美麗,並且陸風在她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質,可是當陸風陷入思索這種熟悉的感覺來源與誰的時候,陸風捂住腦袋再次發出了一聲痛呼。
女人看陸風痛苦的模樣,對陸風說了一句陸風完全聽不懂的言語。
陸風通曉的語言之豐多的數不勝數,可是女人的這句話陸風卻沒聽明白她是什麼意思,這非常奇怪。
女人見陸風的樣子,又說了一句英文,這句話的意思是,“不要回憶和痛苦有關的內容。”
女人說的英文口音,到讓陸風猜出了這個女人是哪國人。
印度人。
這個神奇的國家的印式口音就像是話語中加了咖喱,整個世界就獨此一號,而印度又是個種氏結構多民族的國家,語言之豐囊括萬種,同樣的話印度人自己都不懂那個印度人在說些什麼。
剛纔女人第一句女人所說的明顯是地方的特色語言,所以陸風聽不出來她到底說得是什麼。
當女人用英文說完話後,陸風皺着眉頭同樣用英語回了句,“我爲什麼在這裡。”
女人直勾勾地看着陸風,眼中滿是純潔無暇,她說:“是我帶你來到這裡。”
陸風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問道:“之前發生了什麼?”
女人說,“過去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和即將發生的事情。”
陸風眉頭皺得更深了,這女的說話神叨叨,打扮也是花裡花哨的,她打算幹什麼?
陸風努力地開始思索昏迷之前發生的內容,痛苦感一陣陣地傳來,可是這次陸風在臉上沒有表露出來這種痛苦,陸風怕這女人多管閒事。
但是陸風沒想到的是,那種回憶的痛苦之深讓他都無法忍受,陸風即使在努力剋制,他還是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通哼。
女人看出了陸風的異常,她沒有像之前那樣的去摸陸風的太陽穴,她反而是抓住了陸風的手,陸風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以爲這個女人打算搞什麼新花樣。沒想到,這個女人拿着陸風的手,二話不說地就放在了她的胸口之上……
陸風呆得都忘了反應,女人對陸風滿臉認真地說道:“我們交配吧。”
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帶着純潔無暇的聖光。
那感覺就她說得不是再談什麼羞羞的事情,而是她和陸風進行的是一場偉大而又光榮的義務....
陸風記得被人稱爲偉大文學家的王小波說過這麼一句話,‘爲了我們偉大的革命友誼,我們做-愛吧。’這個女人給陸風的感覺就是如此的生硬。
按道理來說,陸風可以說是一個見到女人就邁不開腿的小夥,何況這個女人這麼漂亮,可是陸風現在沒有任何的心情來進行這種偉大光榮的任務,陸風只覺得忘記了一件事情,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起這件事情高過一切。
陸風對這個神秘的女人問道:“你叫什麼?”
女人用英文回答說:“溼婆。”
“溼婆?”陸風迷惑地重複了一聲,接着道:“傳聞溼婆是印度主司毀滅之身,而且是個男的,如果你真是印度人,你起這個名字未免是否大不敬了點?
還是你故意來找我開心的?”
自稱溼婆的女人沒有因爲陸風的冒犯而動怒,她對陸風道:“我便是溼婆,俗名布哈提塔,你不理解我,我知曉,可是溼婆乃是喜馬拉雅上的苦行者,人人皆可是,人人皆可不是,等我肉身化神我便是真神。”
女人的口氣就像是再說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無論成神還是什麼東西都是那種非常如常的口氣。
陸風對印度的宗教系統所知不多,因爲那個國家是受宗教影響最深的國家之一,宗教的文化已經滲入了印度人的生活當中,可是在印度沒有統一的信仰,神明之多如天上的繁星,根本就很難理得清楚。
還有在華夏,日本,泰國等地最爲昌盛的佛教,在佛教發源地印度的教徒卻不是甚多,更多人民的信仰還是印度教,陸風記得很清楚,溼婆便是印度教當中三大重大神明當中的之一。
這個女人妄稱溼婆,又改說喜馬拉雅山的苦行者都可稱爲溼婆,陸風多少覺得這個印度小妞有點尋他開心的味道。
因爲陸風很清楚,印度人很相信他們的神會轉世下凡,所以很多人會冒稱是神,例如一些浮空坐着,走火炭這樣的街頭把式,當初就是從印度這邊流傳過來的,這個名叫布哈提塔的女人,就給陸風一種神棍的感覺。
陸風不想在搭理這個女人,他想要站起來,可是陸風感覺到體內疏無一點力氣,在感覺身體無力之後,陸風下意識地想要調動真氣,可是這時陸風才發現體內的真氣空空如也!
陸風面色一沉,他對布哈提塔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布哈提塔木然地對陸風說道:“我什麼都沒做。”
陸風語氣更加不友善了,“那爲什麼我會這樣?”
布哈提塔伸出手摸在陸風的腦門上,陸風除了感覺到她的皮膚很細膩手很涼之外沒有其他的感覺。
接着布哈提塔鬆開了陸風的手,她對陸風說道:“你觸犯了天神,天神收走了你的神力。”
陸風滿腦門子黑線,這女人也太扯了吧,還神力?
陸風想要內視體內的傷,可是當陸風閉上眼睛沉入身體內的時候,陸風發現,自己連最簡單基本的內視功能都無法做到!
還不甘心的陸風顫顫巍巍地伸出了手指搭在了自己的脈搏之上,陸風感覺自身的脈息,他發現自己體內的脈搏一切如常,當然除了過度疲勞的乏力之外,可是這種傷完全不能算做傷,不至於讓陸風體內的真氣全無。
觀察了自身一遍的陸風心情跌落到了谷底,他對印度女人布哈提塔問道:“你到底是在哪裡發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