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瞎着眼睛坐在牀上看電視,看上去好像他是個正常人的一樣,實際上坐在牀上的陸風氣得牙癢癢。
十九她不知道的是,因爲隔音差的緣故,她和柳若因的談話隔壁房的陸風聽得一清二楚!
陸風想想十九對柳若因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老子在你心裡就算這種形象嗎?這一路走來,他累死累活當牛做馬的容易嗎?還落不得好了?
正在陸風內心瘋狂吐槽的時候,陸風的房門被敲響,陸風按捺住躁動打開了門。
在陸風面前的是個女人,確切的說是個美女。
這個美女身着一身空乘的職業裝,身材********,長得明眸皓齒,面目有七分人妻的風韻,因爲她的不僅臉美,氣質更有端莊之意,像是老版紅樓當中的王熙鳳,一個八面玲瓏又不失端莊的女人。
可惜的是陸風看不見……
女人見陸風開門之後,沒急着去看陸風,而是將陸風房內的情況環視了一圈。
之所以如此,是因爲環視房間不會給這些嫖客太大的壓力,上來直視對方通常會讓人望而生畏,畢竟她太漂亮了點。
女人環視了房間內的陳設之後就看向了陸風,她見陸風眼神很清白地看着她,完全沒有任何淫邪的味道,這反倒讓女人一呆。
女人冷靜了了,她整理了下頭髮,對陸風笑道說:“老闆我叫劉繼芬,要是老闆願意的話,叫我小芬就行,我能進來嗎?”
陸風點點頭,女人踩着高跟發踢踏的聲音風情萬種地走了進去,陸風反手將門關上。
劉繼芬走進裡面之後,如個老熟人一樣坐在了牀上,坐在牀上之後,穿着黑色絲襪的她,輕輕一甩****,她腳下兩隻高跟鞋,劃出兩道優美的弧線,先後飛了出去。
這個動作充滿了輕佻的誘惑,尤其是劉繼芬短褲包裹着的黑絲****拋去了兩個高跟鞋後,黑絲包裹着的****,使得她的****看上去誘人非常,那比例,真是少一分則少,多一份則多,誘惑的過分,沒有哪個男人看了不起反應。
劉繼芬甩完高跟鞋之後,就將兩隻腿纏在一起,她如貓一樣對陸風懶懶地說道:“老闆,我這絲襪要不要脫呢?您要是有特殊嗜好的話,不脫也行,我幫您用腳也可以呢。”
劉繼芬說着,她將兩隻穿着黑絲腳合攏着,中間卻留着一根棍子大小的縫隙,她暗示着什麼不言而喻。
更輕佻的是,劉繼芬的這個姿勢,以陸風的角度,其實正好能看到她短裙中間若隱若現的蕾絲內褲。
這麼誘惑人……
就算是柳下惠在世也把持不住阿。
陸風對黑絲還是很情有獨鍾的,當年陸風剛下山的時候,周瑤穿着黑絲的那種成熟風韻給了年輕氣盛的陸風無盡的幻想。
而眼前這個劉繼芬正如少婦,清純不失嫵媚,放蕩中帶着些許的端正,這種氣質對男人來說,殺傷力非常強大。
如果陸風不瞎,他一定……
可惜的是陸風瞎阿!
所以陸風打算單刀直入。
劉繼芬見自己的誘惑了這麼久,陸風臉上還是毫無反應,她不禁一陣惡寒,這個男人難道不會是有問題吧?要麼就是瞎,可是他看上去也不瞎阿?‘
劉繼芬眼見陸風靠過來,再加上陸風穿着背心,陸風的腱子肉露在外面,劉繼芬頓時有些惶恐。
肌肉這種東西對帥哥來說是鎧甲,可對一個長相普通的男人來說,肌肉絕對不是加分項。
陸風易過容,相貌普通,陸風這一身腱子肉劉繼芬腦補出來的形象,就是陸風是個建築工地打雜的農民工,這種人怎麼能夠碰她?
劉繼芬趕忙叫停道:“老闆,我和外面的那些賤人不同,我是高檔貨,你得先付錢的。”
陸風淡淡地問道:“多少錢?”
這種不冷不淡的聲音讓劉繼芬更加噁心了,她奇怪爲什麼屋外頭她哥還不進來?
“打一炮伍佰,過夜一千二。”
這個數字普通農民工可承受不起,一般來說大多數民工就在街邊小巷花上百十塊錢找棚戶女解決一下,伍佰則超過了他們經濟範疇之內。
劉繼芬看到,這個“臭農民工”眉頭果然一皺,她正準備嘲諷然後叫她哥進來,哪想到陸風皺眉後,又說:“好吧。”
這下輪到劉繼芬皺眉了。劉繼芬沒辦法,只能繼續演下去拖延時間。她問道說:“是支付寶還是微信轉錢?”
陸風搖搖頭,他走到牀頭櫃前,找出一件沾滿灰塵的褲子,陸風從褲子的口袋裡面掏出一把皺皺巴巴的鈔票,上面溼漉漉的看上去充滿汗臭味。
陸風看不見,只能憑藉手感點出五百塊錢,劉繼芬看到陸風墨跡的那樣,厭惡的更是不行了。
陸風拿着夾雜着零錢的五百塊遞給劉繼芬,她覺得自己就快演不下去了。
“怎麼了,不收嗎?”陸風到沒多想。
劉繼芬捂住鼻子,強忍着厭惡,將錢給接了過來裝進包裡,她現在只祈盼讓這個臭民工趕緊去死!
女人收錢了,就要辦正事。
陸風脫去背心,露出一身腱子肉,那種美感就像是古希臘的雕像,可劉繼芬撇過頭視而不見,她滿臉厭惡地擺手說:“你身上好臭!你先去洗個澡!”
陸風有點不樂意了,“這個房間沒有洗澡的地方。”
劉繼芬掏出剛纔接過的錢甩在了牀上,她說道:“那不行,我受不了你那種味道,我不做了。”
陸風這下可真怒了,他是邋遢,可是哪有味道?更何況他是計算着時間的,這個女人原本就已經來晚了,如果再耽擱下去,一會柳若因犯病了他就沒辦法了。
“你嫌棄我是吧?”陸風是看不到,但不代表他感覺不到。
劉繼芬知道她哥肯定出了變故,她強笑道:“大哥看你說的,誰嫌棄誰阿?我爸也是農民工,我怎麼可能會嫌棄你呢?只是不洗澡就做,我受不了。”
陸風笑了聲不置可否,他說道:“趴在牀上。”
劉繼芬慌了,她忙着說:“你要幹什麼?”
“拿錢辦事,做我們該做的是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