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想得是,陸風行進在主要關頭,一刻都分心不得,如果陸風被打斷的話後果不要看設想,十九爲了柳若因的性命可是願意付出一切,區區幾條人命,對十九而言根本不在話下。
陸風見十九額頭上青筋畢露,就知道這丫頭動了殺心了.
陸風心思急轉,殺人簡單,眼下柳若因確實能捱過這一劫,但是殺人之後呢?二人之前早就會晤過武林盟的人,外界虎視眈眈,二人行蹤若是泄露,到時候京城哪有他們容身之所?
最重要的是,要是被逼離開京城,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恐怕都會斷掉!這纔是最糟糕的!
孰輕孰重,陸風心中已然分清楚。
陸風連點柳若因身上的幾大穴道,陸風每一指都會將體內的真氣灌注到其內,幾指之後柳若因臉上漸緩,陸風體內的真氣也去了七八。陸風這樣做的目的是爲了緩解柳若因身上的傷勢,解燃眉之急延緩時間,卻不能治本。
另一邊十九密切地盯着房門,她的手已經握住了藏在腰後的匕首,就在陸風幾指點下去之後,房門傳來了一聲劇烈的踹門聲,門被猛烈打開。
十九剛想動手,陸風發出一聲巨大的咳嗽聲,十九立馬不動。
房門打開之後,有人喊道:“不許動,所有人都趴下!”
首先探入門內的是一杆手槍,接着門外走進了一名女警官,女警官身後還跟着一名五三大粗的警察。
陸風此時已經能夠視物了,他見進入門內的人還有個男人,他伸手拿起被子將柳若因的身體蓋上,這個舉動讓女警察瞬間將槍鎖定在了陸風身上,陸風舉起手錶示沒有惡意。
哪想女警官剛一分神,站在門旁邊的十九忽然出手!
她劈手奪過女警官手中的槍,跟在女警官身後的警察剛想反映,十九腳下不停,她飛起一腳將他手中的槍給踢飛。
這名女警官顯然也有兩下子,在十九將她的槍打落之後,她伸手就要去拿十九的肩膀,可就在她碰觸到十九肩膀時,十九趁她擡手的空檔攬入了她腋下,緊隨着十九用力一提,這名警官就被十九臨空甩飛了起來。
另外一名五三大粗的警察槍剛被打掉,還沒動一下,十九橫腳直踹,一記窩心腳將他踢飛了出去。
十九的這一套動作只能用乾脆利落來形容!配合她窈窕的身材長到過分的****,一起一落之間當真賞心悅目。
可十九是賞心悅目了,可苦了兩名警察,兩名警察在十九兔起鶻落之間,就躺在地上"shenyin"了。
陸風是連想阻止都來不急,而那個劉繼芬只有目瞪口呆的份了。
十九放倒兩人之後就火速的陸風陸風旁邊,她對陸風說道:“我們走!”
“走?”
陸風無語,事情被你搞成這樣這能走到哪裡去?
陸風對十九說道:“你先走不要管我!”如果他跑了,事情必然越抹越黑,連緩和餘地都不將再有。
十九看兩名警察就要從地上爬起來,她心中愈急,她顧不得陸風到底是怎麼回事,十九抱起牀上的柳若因,伴隨着玻璃碎裂的聲音,二人從窗戶上一躍而下。
那名女警察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爬起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摸尋地上的手槍。
陸風一直就在一旁站着,女警察找到了手槍之後,她慌亂地扶住警帽拿着槍搜尋那個襲擊她的女人。
十九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陸風在牀邊站着,女警察只得將槍瞄準了陸風。
“不許動,舉起手來!”老一套的臺詞。
陸風沒有舉起手,因爲他正盯着這個女警察,眼神還十分古怪的樣子。
陸風之所以如此,是因爲陸風第一眼看過去,陸風誤以爲這個女人就是周瑤!
這名女警察被陸風的眼神惹惱了,她怒道:“讓你舉槍手來,你沒有聽見嗎?”
陸風這才舉起手來,但他那雙賊眉鼠眼的眼睛還是盯着這名女警察,現在陸風細看過去,陸風才發現這個女警察和周瑤的差異。
固然這個警察和周瑤的臉部輪廓近乎如出一致,但是五官上的差異還是很明顯的,周瑤是那種媚在骨子裡的女人,風塵氣很重;這個女人則不同,她臉上雖有魅態,卻不刻畫在五官之上,只單侷限於氣質,看上去屬於那種正經人家的良家婦人。
除此之外,她和周瑤更重要的兩點差異是……
她的骨架稍稍的比周瑤大上許多。
按道理來說骨架的差異那麼大,陸風一眼就該辨認出來纔是,但是可這女人沒有一點壯實的感覺,肩寬比例還很勻稱。
陸風細看之下發現,究其原因,還是因爲這個女人的胸太大了……
這種胸在陸風見識過的女人當中,就只有那名謊稱菩薩的女人可以比擬之。
這種大完全已經不能用多大罩杯形容,只能套用動漫中的一詞,**來進行解釋。....
女警官手拿着搶指着陸風,她見這個嫌犯被槍指着呢,眼神還賊兮兮的,這種窺探的眼神她經歷過無數次,女警察當即就怒了起來!
她對陸風喊道:“誰讓你看我的?給我蹲下,雙手抱頭!”
這樣的一對沉甸甸的東西,陸風也是欠見識,所以難免多看了兩眼。陸風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爲了避免激怒這名警官,乖乖抱頭蹲了下去。
這位有“奇尺**“的女警官見陸風很是配合,她看向了旁邊,她見到劉繼芬的時候,這名女警官當即怒道:“怎麼又是你?”
劉繼芬見是女警察,這個原本臉上還裝作可憐兮兮的女人,立馬變得高冷了起來。
她將掉在胳膊上的胸衣吊帶拉回肩上,劉繼芬冷嘲熱諷說:“美沙子警官想不到是你阿?你們這些警察也真是夠閒的,大把的犯罪分子不去抓,成天就查房查房,欺負我們弱勢羣體很得意嗎?。”
被叫做美沙子警官的女人,怒斥道:“就你們這玩仙人跳、欺負老實人的人還弱勢羣體了?你的同夥呢?”
劉繼芬經過美沙子的提醒,她這纔想起自己的哥哥,美沙子手指着陸風說道:“他"qiangjian"我!”
美沙子臉上頓生厭惡的神色,“你別信口雌黃!別被抓了就百般狡辯!你們這種人是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嗎?”
劉繼芬更惶恐了,她對美沙子說:“警官,這個農民工真的"qiangjian"了我!還有我哥哥失蹤不見了!剛纔襲擊你們的女人就是他的同夥!”
美沙子眉頭一皺,這個皺眉反倒讓她看上去年輕了幾歲。
這時美沙子身後傳來了"shenyin"的聲音,她纔想起大奎被那個女人一腳給踢飛了出去,大奎正捂着心口站起來,他還沒站穩呢,這個警察發出一聲“哎呀媽”的叫聲,看上去像是踩到了什麼東西,又倒在了地上。
美沙子跑出去連忙俯身將大奎扶起,這時她纔看到大奎的身下壓着兩人。這兩人她認得,正是劉繼芬的同夥,她的親哥和表兄,二人躺在地上,傷勢非淺,陷入了昏迷中。
美沙子將大奎扶起後,分別撥打了分局和120的電話。
打完電話後,臉色變得凝重的美沙子重新走進了房間裡面,劉繼芬和陸風都很老實,一個靠着牆上站着,一個蹲在地上雙手抱頭。
美沙子對劉繼芬道:“你兩個哥哥被打昏了在儲物室裡。”
這一聽劉繼芬當場急了,她激動地叫道:“我說過這一定是有預謀的!美警官,這個農民工夥同同夥"qiangjian"我!”
美沙子毫不同情,她反而不冷不熱道:“終日打雁終被雁啄?你有今天我一點都不奇怪!”
“你……”劉繼芬沒想到美沙子這麼不留情面。
“別你什麼你的,我們沒有那麼熟,你的事情我會調查清楚!蹲地上的,剛纔襲擊我們的那個女人是你什麼人?她抱走得人又是誰?”
陸風蹲在地上,用着一口極具北方鄉音的普通話道:“俺不知道,俺就是來**的,哪想到那麼晦氣?”
陸風的聲音和他的裝扮完全貼切,劉繼芬之前和陸風交流的時候,陸風的普通話就如播音員般。現在陸風口音的突然變,讓劉繼芬意識到,她真的被着擺了一道!
美沙子喝道:“不要跟我耍花樣!跟你沒關係?她怎麼會進到你的房間裡面?”
陸風無辜道:“俺是真不知道阿。”
美沙子氣結,她有點懷疑,這男人是否真如他所說,就是個民工?
劉繼芬更激動了,她對美沙子喊道:“他剛纔不是這樣的,他普通話說的比誰都正!他是故意的!”
抱頭在地的陸風無辜地說道:“大姑娘,俺不就是花錢嫖個娼嘛?錢還在你包裡,你何苦埋怨俺"qiangjian"你呢?"qiangjian"可是犯法的!俺可擔不起!”
劉繼芬聽陸風信口雌黃,她氣得直條件,她叫道:“你胡說八道!你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你還給我按摩呢!說是做什麼瑜伽!美警官,你相信我,這人絕對在耍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