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指尖不經意的流逝,瑜伽這種運動原本就是個極爲耗費體力的活計,更何況瑜伽之後,陸風還得全身心的爲柳若因治療?
在爲柳若因扎完針之後,陸風疲憊到難以加復,他顧不得其他女人,只有在黑暗當中死死地睡去。
也不知道陸風睡了多久,陸風聽到一陣吵鬧聲,睜開眼的陸風看到牢房內的燈不知道何時已經明亮了起來。
牢房的門被打開,而牢房內除了陸風之外空無一人。
那些女人拋下他一個人走了?
陸風覺得不可理喻,女人這種動物真是太奇特了,想要猜透她們,就算讀遍全世界所有的書恐怕都不行。
陸風搖搖頭站了起來,他感覺還不錯,還能視物,體內真氣也還有盈餘,看來昨天晚上的“瑜伽”做得很到位。
陸風走出了牢房,來到外面之後,陸風皺起了眉頭,因爲在牢房外面左起二十步遠的地方就有一扇門,門是開着的,外面的景象陸風一清二楚。
可是陸風記得,昨天進來牢房的時候沒有這樣的路,而且外面的景物,陸風覺得很陌生,這裡他不熟悉。
陸風皺着眉頭走了出去,來到外面之後,他看到一輛舊時代的電車踏着鐵軌在他面前轟隆着經過,更奇特的是,電車踏過的地方竟是一道廢墟,坐在電車內的人對廢墟毫無所覺,各自還在忙着自己的事。
電車踏過廢墟一路前行,如履平地,像是穿越進了時光隧道中,陸風恍然意識到……
鏡花水月!
陸風腦中冒出了這個詞彙,對於這個詞,他不敢想太多,因爲他知道這個詞還和木輕語有關聯。
陸風的身後傳來一陣歌謠的哼聲。
現代歌曲,耳熟能詳,《別風吹過的夏天》一首在他這個年代近乎絕跡的老歌。
陸風回頭,他身後是一個教堂,教堂上的鐘擺上坐着一個人,一個穿着民國校服豎着兩個辮子的少女。
好清純,如果不考慮她年齡的話。
“南宮月!”陸風吐出了這個名字。
一直坐在鐘擺上唱歌的少女笑了起來,如銀鈴般的笑聲,她對陸風道:“好阿我的小侄子,其實早就想叫你進來到我家做客了,可看你在女人的肚皮上忙活,就不好意思叫你了。別說,你那些姿勢還挺新奇的,下次你可以對我試試嘛。”
陸風滿頭黑線,要知道兩人的關係可是姑侄關係,也虧了南宮月真的能說出口。
南宮月從上面一躍而下,她消失在陸風的眼前,陸風一轉臉,他的後背被人拍了下,陸風轉身,只見南宮月清純依舊,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別那麼緊張嘛,雖然我和你媽媽的感情和親姐妹一樣,但我們都是被水月宗收養的,沒有血緣關係呢,我們兩那啥不算**的。”
陸風黑線更重了,只見南宮月說完之後****一挺,就朝着陸風靠來,陸風嚇得後退一步,這一退惹得南宮月咯咯得笑了起來。
南宮月嬌笑道:“瞧你嚇的,我又不會把你吃了,你可知道我們南宮家的子弟排成隊要我來寵幸呢。老孃看上去你,你還推三阻四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陸風道:“不,我只是對老女人不感興趣。”
南宮月的臉色當即變了,她冷冷道:“你說誰是老女人?”
“你活了幾百歲還是少女不成?”
南宮月的臉色更差了,看上去就是在爆發的徵兆!
陸風隨時做好應戰的準備,哪想到南宮月噗嗤一笑道:“人家雖然年齡大了,可是有一顆少女的心呢。還有人家的身體還嫩着呢,你要不要嚐嚐看阿?
爲老不尊!
陸風真的沒見過這麼爲老不尊的女人!
陸風不想和這個女人繼續糾纏下去,要不然誰知道這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老女人,又會把他調戲到什麼程度?
陸風道:“你是怎麼讓我走進這個鏡花水月世界裡的?”
陸風連續幾次莫名其妙地被抓進這種地方,他已經有點受不了了。
南宮月笑吟吟地說:“這個可不能告訴你呢,這裡可是你姑姑我最喜歡的地方,承載了你姑姑整個青春時代的回憶,姑姑只願意跟你一人分享。如果讓你知道了抵抗的方法,下次怎麼抓你進來?”
陸風看了看周圍如廢墟一般的舊上海,他嗤之以鼻道:“就這樣還是青春時代的回憶?”
南宮月笑了笑道:“當然,無論它變成什麼樣都是。”
這句話南宮月的語氣已經不同了,哪怕南宮月表面上聽起來沒有任何悲傷,陸風能聽出南宮月話語中傳達出來的憂傷。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任何女人都是,人越老越容易回憶,這座在南宮月嘴中承載了青春記憶的城市,必然如她所說,有着非同一般的意義.
然而這座曾經繁華的夜上海被陸風毀了,原本只能留在南宮月回憶裡的城,更加的只能在留戀中緬懷。
陸風收起了那份略微浮動的心,他正經的對南宮月問道:“我來京城後,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武林盟的人在路上攔截過陸風,但在此之後,他們就失去了陸風的行蹤,陸風非常確信,自己來到京城的消息無人知曉,哪想到南宮月今天將他引領進鏡花水月裡?
南宮月笑道:“那個女警官說你是陸風,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咯。呵呵,女警官的兔子真是大呢,我見了都心動不已。陸風侄兒,牢房裡那麼好的機會你都不珍惜,要是不喜歡的話,姑姑我可就先下手了呢。”
這個女人不僅喜歡男人,還男女通吃不成?陸風都那麼正經了,這個爲老不尊的女人,還不正經起來?陸風唯有無語。
不過陸風也從南宮月的的話語中得到一些信息。
在警察局內時,南宮月必然也隱藏在暗中,而且南宮月說是美沙子叫出自己的名字後,她才知道自己是陸風的。那就證明南宮月先前沒有跟蹤陸風,她是偶然才得知自己的存在。
陸風心思一轉,就已經明白過來了,陸風道:“你是在跟蹤唐家弟子這幫人的?”
南宮月嬌笑道:“不愧是我的侄兒,真是聰明呢,我是跟蹤她們沒錯,哪想到,跟蹤她們竟然能找到我的寶兒侄兒,真是天公作美阿。”
說着南宮月還陸風拋了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