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輕語顯然不太相信陸風所說的話,臉紅紅的質問他。
陸風心裡着實汗了一把,原來自己被娘娘拉開的拉鍊現在都沒拉上,怪不得下面感覺涼涼的。
“那啥,我剛剛去上廁所,忘記拉上了。”
連忙艱難的拉上去後,陸風看了看木輕語的臉上、身上、頭髮上,心裡頓時一驚,急忙忙說道:“你別動!剛剛那小偷被我打慘了,血都不小心射到你身上來,還挺多的。”
“是嗎?”木輕語伸手本想起往臉上摸一把。
陸風見狀連忙按住她的手臂,靈機一動說道:“那是血,你摸來幹什麼,小心弄髒了手。乖乖躺着,我去打盆水來幫你擦擦。”
“哦,那你去吧。”
木輕語也覺得陸風的話是對的,便不再試圖去摸,安靜的躺在那裡。
安撫了木輕語後,陸風連忙衝進衛生間去打水,他不敢想象要是木輕語發現了他所做的猥瑣事之後,會不會直接剁了他!
木輕語擡起頭,看着陸風的身影鑽入衛生間,臉色瞬間“刷”的一聲鬧得通紅,目光閃爍着不知道在想着什麼,只是望着衛生間的目光顯得又羞又惱。
娘娘忽然揚起身體探過來,把臉與木輕語貼的很近,黑暗中目光冷冷的看着她。
娘娘此時身體上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否則木輕語也不會這麼容易醒過來。
不過娘娘卻沒有絲毫逃跑的意思,因爲她知道自己與眼前這個女人的命運連接在了一起,逃跑沒用,她也不放心。
娘娘眼神有些複雜,注視着木輕語那張如花似玉的俏臉,同時此刻充滿污染物的臉。
她下意識的摸着自己的臉,想象着自己的臉蛋,是否也是這樣的漂亮。
不過娘娘想象自己的樣貌時,腦海中是空白一片的,什麼也沒有,讓她惆然若失。
陸風很快就端了盆水進來房間,娘娘也輕輕的躺了回去,也不擔心會被人發現自己的舉動。
木輕語感覺有異,但陸風已經進來,她連忙閉上眼睛。
“輕語你別動,我給你擦擦。”
陸風看了眼放心不少,笑呵呵地道。
“麻煩了。”木輕語淡淡地迴應。
“不麻煩,爲老婆做這點小事是應該的。”
陸風說完把盆子放下,抓起毛巾擰乾水,然後把溼毛巾往木輕語的臉色不斷拭擦,讓他意外的時,就連擦到木輕語高聳的****,她也沒出聲反對。
不過陸風顧不得木輕語這點異樣的表現,因爲他正急着消滅證據。
旁邊的娘娘看他動作溫柔的很,氣得伸手在他的腰間扭了一把,陸風下意識“啊”的一聲叫出來。
“怎麼了?”
木輕語睜開了眼,問道,不小心掃了一眼毛巾後馬上又閉上眼睛。
“有蚊子咬我,被我打死了。”
陸風乾笑一聲,接着又把毛巾打溼,繼續在她那柔軟的頭髮上面拭擦起來,心裡卻在想着娘娘的事情到底要不要說出來。
如果說出來先不說木輕語會不會嚇到,之前娘娘對他乾的事情肯定會暴露的。
木輕語雖然說過不會太在意他花心的事情,不過女人這種話一般不能全當真,否則會死的很慘。
陸風敢肯定,如果木輕語知道他在她的家裡,跟別的女人勾勾搭搭的,甚至幹了無比曖昧的事情,肯定會氣得吃不下飯。
以前有幾次陸風只是與別的女人關係近一點,木輕語見了都會生悶氣一段時間。
但要是不將這件事告訴木輕語的話,似乎對她也不太負責任,因爲她的生命已經跟娘娘的連接在一起了,娘娘死她則死。
“好了沒有。”
木輕語悶悶的發問。
陸風這才注意到自己對着她的頭髮擦了半天,連忙停住。
他剛想回答好了,不過卻又注意到木輕語的潔白脖頸下面還有一點,連忙回道:“差不多了,你再等一會。”
說完又繼續把毛巾移到木輕語的脖子上邊,一路擦到****上。
“哎。”木輕語身體忽然顫抖,並且莫名的嘆了口氣。
她此時的心情有些糾結,讓她感覺糾結的卻是大腿上面的一隻手,那應該是“陸風”的手,竟然在摸她大腿!
事實上木輕語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上有什麼,單單是那陣味道就讓她忽視不了了……
腦海裡昏迷之前那一幕現在還都浮在她腦海裡,只是爲了顧忌陸風的面子,所以才配合陸風罷了。
畢竟變態也是要面子的,否則陸風這麼努力掩飾做什麼。
當然,木輕語並不是真的認爲陸風就是變態,畢竟這件事從頭到尾給她的感覺都透露着一種古怪。
被綁起來的陸風,還有她莫名其妙摸到的那隻女人的手,以及周圍亂糟糟的環境,都在表示這件事情其實不簡單。
昏迷前,木輕語還見到了陸風大打出手,打了一拳不知道給誰,那之後她就痛的昏迷了,現在這股痛楚都隱隱還在,提醒着她這不是做夢。
木輕語想到之前或許有壞人在,而且還是個女人,然後女人綁架了陸風,甚至對陸風乾出了某種變態的事情。
當然這都是她從自己摸到的女人的手而產生出來幻想,因爲當時根本都沒看見哪裡有女人,所以不是完全確定,但感覺八九不離十了。
她覺得更大的可能性,是陸風被那神秘的女人以某種方法抓住了,被逼來當了變態而已。
木輕語不怪他,還想幫他掩飾。
但她萬萬沒想到沒想到,陸風被逼當了變態,此時竟然還有心情偷偷摸她,挑逗她,那隻手,直直伸進了她的腿間,讓她下意識的夾緊,嬌軀顫抖。
木輕語又氣又惱,拼命的咬緊牙關,此時又感覺陸風拿着毛巾在她胸口不斷拭擦,身上兩個地方被襲擊,讓她渾身無力。
旁邊娘娘陰險的笑着,把手伸的很長,反正也沒有看得見,她便大大方方的摸上去木輕語的身體,挑逗着這個陸風所喜歡女人。
娘娘一邊動手,並且一邊把臉湊得很近,饒有興趣地觀察木輕語臉上的媚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