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並沒有因爲自己不小心毀滅了幾百萬美金而感動鬱悶,停下手後他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自得的想着原來自己還有做藝術家的潛質。
一張椅子,被繩索緊緊的束縛起來,前兩隻椅子腳分別纏繞了一圈,如果有人被綁着,雙腿肯定是開的大大的……
靠背的地方也縱橫交錯的綁着,留出大約巴掌寬的一部分。
總之雖然綁法普通,不過這可是陸風無師自通搗鼓出來的,看起來還好,所以他很滿意。
要說唯一不滿意的一點,那就是椅子上面空蕩蕩的,失去了美感。
不過這只是陸風發牢騷,要是有外人在這裡看到,肯定會嚇得腳軟不可。
只見軟綿綿的椅子屁股落下的地方深深的凹陷進去,形狀好似一個優美的臀部弧線,中間的位置凸起一道痕跡,讓人鼻子一熱。
那根繩子綁在椅子上邊鬆鬆垮垮的,卻一點都沒有掉下去的感覺,好似無形中有什麼被束縛進去。
陸風滿意的對着椅子說道:“你放心,有時間我會來看你的,你就在乖乖的帶着這裡坐着,別出聲。”
陸風對着空氣叮囑着,詭異無比。
“哼!”
虛無的椅子上面空氣產生波瀾,震盪中響起一聲冰冷的哼聲。
娘娘心裡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竟然敢這麼羞辱她,不過她此時卻動彈不得,無法付諸行動。
陸風無所謂的笑了笑,也不生氣,“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說了句“我走了”,然後離開房間。
娘娘殺人的目光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片刻後冰寒的臉解凍開來,看着這空蕩蕩的房間,彷彿她心中也如此的空蕩蕩的,眼神變得有些出神。
入骨有人不小心進來,看到的房間時也會與她的感覺一樣,什麼也沒有。
陸風回到原先的房間裡將那些東西都收拾了。
地面上所有的暗器,還有發射暗器用的裝置都用箱子裝起來,那把劍也塞進去,準備明天拿出去丟掉。
娘娘跟木輕語噴出的血跡也清掉,否則被人看到了怪嚇人的。
這些倒沒什麼,不過破開的地面,還有被暗器打出來的各種痕跡卻消除不了,只能明天請人過來修補。
陸風皺了皺,想了想便不再理會,又不是什麼大事。
陸風將收集起來的暗器收好方纔鬆了口氣,轉過頭然後就見到了木紅景愕然的站在門口,顯得搞不清裡面發生了什麼情況。
“呃,木叔叔是這樣的,剛纔有賊進來,我跟他打了一場,把東西都弄壞了。”
陸風摸了摸鼻子說道。
這藉口騙鬼鬼都不相信,有什麼賊能這麼的厲害?
木紅景當然不相信,不過他也不打算追問到底,笑了笑後說道:“小陸,老鄒情況最近不太穩定,我問了他才知道你回來還沒過去過他哪裡,明天你就過去看看吧。”
“好的,鄒叔叔那邊我打算回來申城就過去的,不過因爲一些事情耽誤了。”
陸風想起來鄒明達的身體疾病,距離上次壓制病情已經一個月了,也差不多到要進行第二次的時候。
鄒明達所有的家人都患有那種病,不過晚年纔會發病,那些年輕都不急着治療,只有鄒明達年紀大了,要早點根治。
木紅景微微笑道:“還有恆成集團的事情差不多要你接手了,老鄒已經無心管事,有什麼事情不懂的你要多問。”
“木叔叔,我知道該怎麼做。”
陸風說完想了下,又道:“對了木叔叔,鄒叔叔的公司有沒有什麼問題嗎,我看鄒叔叔好像有難言之隱。”
陸風想起鄒明達以前說過的話,有種不好的預感。
“無妨,相信那些跳樑小醜難不倒你的。”
木紅景笑容淡淡道:“老鄒跟我都會支持你,小風,你儘管放心去做就行。”
陸風從他的預言當中感覺到強大的底氣,對啊,他有什麼好擔心的,整個申城能壓下他的人根本沒有,四大家族其中三個都是他的朋友,難道一個恆成集團他還搞不定不成!
“木叔叔,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陸風笑呵呵說道,算起時間來,馬彥差不多應該也到了申城,也不知道交給他的任務完成了沒有。
“陸風!爸……你回來了。”
就在兩人交談着的時候,木輕語跑了過來,臉紅紅的,看到老爸也在,尷尬的笑了笑打招呼。
木紅景感覺女兒神色有些怪異,隨即又恍然大悟,笑着說了句“你們聊”便下了樓。
陸風也發現站在門口的木輕語臉色不太對勁,好像身體不舒服一樣,臉色紅紅的,陸風連忙關心的問道:“輕語,你怎麼了?”
木輕語身體扭捏了一會兒,衝過來拉起陸風衝出房間,把他拉回她現在住的房間裡。
陸風有些發愣,心想這小妮子不會是發情了吧,臉色也紅彤彤的,還這麼主動。
“砰!”
房間門被木輕語關上。
想到等下即將發生的事情,陸風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去看着此刻一臉扭捏狀態的木輕語。
木輕語在他的目光下臉色越加紅潤,貝齒咬着下脣,彷彿終於下定了決心說道:“陸風,你不是會醫術嗎,我,身體好像不太舒服,你幫我看看好嗎?”
木輕語這神態太過那啥,以至於陸風都有種她在向自己提出那種要求,醫術?身體不舒服?
這是找他治病?
莫非木輕語忽然來了興趣,想玩醫術跟病人的遊戲不成?
陸風慢慢回想起自己曾經看過了一些島國醫生跟病人的電影,心裡的火焰頓時被勾燃起來,他幾乎急不可耐的點點頭,大聲道:“沒問題!”
“那你來吧。”木輕語鬆了口氣,說道。
看她一本正經的對自己發出“邀請”,陸風終於忍無可忍,發出“嘿嘿”的怪笑,張牙舞爪的朝着面前的木輕語走過去……
嘴裡怪笑道:“美女哪裡不舒服啊,來讓醫生我幫你看看,順便檢查下身體。是這裡不舒服嗎?”
陸風很快就進入角色,****笑着把手伸向了木輕語的胸前,刺激不已。
木輕語先是一呆,反應過來後便是氣急敗壞,“啪”的一聲打飛陸風的手臂,氣呼呼說道:“混蛋,你整天腦子裡裝的是什麼,大色狼!”
“不是你叫我幫你看病的嗎?”
陸風摸着被打的手感覺很委屈,這什麼情況啊到底!
“你見過醫生是這樣子看病的嗎?氣死我了。”
木輕語生氣不已的叱喝着,偏偏身上的感覺一陣古怪,麻麻的,讓她這話說的軟綿綿的。
“電影裡就是這樣看病的啊。”
陸風心裡嘀咕着,木輕語這樣子終於讓他了解到她是真的身體不舒服,連忙問道:“你那裡不舒服?”
心想難道是剛纔的傷勢沒完全好,但不應該啊,經過治療後又過了一段時間,應該好的差不多才對。
木輕語臉色又紅了,支支吾吾的說道:“身上,身體上,不舒服,很難受。”
“很難受?”陸風眉頭微皺,自己的女人身體不舒服這可不得了,又問道:“你有什麼感覺?”
“身上感覺麻麻的,酥酥的,還感覺很緊。”
木輕語蹙眉仔細感悟着,用了個“很緊”來形容自己的感覺。
“很緊?這是什麼感覺?”陸風臉色古怪的看着她。
“就是感覺身上很緊,像是被束縛了一樣,特別是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看得出木輕語對身上的奇怪現象有些慌了,指着手腳還有一些敏感部位給陸風看,****也是其中一個部位,平常時她是不會做這樣不雅的舉動的。
不會吧!
看着她指的的那幾個部位,陸風忽然傻眼了,這不就是他用繩子綁着娘娘的部位嗎,不是說傷害共享嗎,難道變成感覺共享了?
是自己綁着了娘娘,所以娘娘身體上面的感覺傳給了木輕語?
陸風認真起來,想到梅花烙印,或許有這可能也說不定。
木輕語說完咬着下嘴脣,期待的看着陸風,身體的怪異感覺讓她行動很不方便,如果不解決的話工作休息都會受到嚴重的影響。
她現在就根本無法入睡,好像螞蟻爬在身上一樣,癢癢的。
“我有辦法了!”
陸風見她皺着好看的眉頭,心想不解決這問題不行了,嚴肅地說道:“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出去一下,等下你就沒事了。”
說完陸風急匆匆的跑出了房間,木輕語看他緊張的樣子心裡面暖暖的,便期待的在房間裡等了起來。
陸風回到娘娘所在的房間,二話不說就去解她的繩子,期間觸碰到了嫩嫩的肌膚。
“你發什麼瘋。”
娘娘無聊的都快睡着,此時被他這麼吵醒,還以爲他在揩油,不客氣的罵了一句。
陸風不管她,繼續解着繩索,既然綁着娘娘,木輕語會不舒服,那放開娘娘便是了。
“你,想幹嘛,不要這樣……”
陸風迅速的解開繩子,娘娘被他搞的心裡突突,還以爲他解開繩子是想要對自己做點什麼壞事,把她給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