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火兒抱着那一束玫瑰花,呆呆地坐在牀上,她的牀旁邊擺放着一個生日蛋糕,巧克力味的,蛋糕上的蠟燭已經燒到了盡頭,可見火兒等了多久。
那個將花送來的女孩,說送到花的時候,陸風就暈了過去,火兒心中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樣的感受,她很擔心陸風,比誰都擔心。
但是火兒也怕,她怕陸風出了事,所以不敢去見陸風。
火兒想,如果陸風真的出事了,她不去見他,這樣火兒也就不用知道這件事了。
火兒閉上眼睛,滿腦子想的都是陸風。
就在這個時候,有個男人的聲音在房間裡面響了起來,“有女思春咯?”
火兒猛然從牀上跳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着陽臺門口,只見陸風依靠在欄杆上,手裡拿着一朵不知道從哪裡摘來的野花,看着她。
李火兒眨了眨眼睛,說道:“這不是夢吧?”
火兒還天真地掐了自己一下。
隨後火兒看到陸風一臉壞笑的神色,火兒就知道這一定不是夢了,這個傢伙的笑容一如既往的討厭。
“你不是暈倒了嗎?”
火兒撲在了陸風的懷裡,陸風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很快又恢復尋常,火兒沒有發現,她還沉浸在幸福當中。
陸風摸着火兒的頭髮,笑着說道:“我是昏迷了過去,可是又醒來了,就來找你了啊。”
火兒用頭摩擦着陸風,忽然她一噘嘴,看着陸風,像是賭氣的樣子,說道:“我說過,如果過了十二點你就不要來了,你看現在,已經夜裡兩點鐘了。”
陸風很真誠地看着火兒的臉,說道:“很抱歉,我也是不想的,可是我是真暈倒了。現在才醒過來,也沒想到那個姑娘竟然會叫救護車把我送到醫院,趕到這裡花費了一點時間。”
火兒臉上竟然帶着醋意,她白了陸風一眼,說道:“那個花店老闆娘好漂亮!老實承認,告訴我,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陸風笑道:“就算我看上人家,人家也不見得能看上我呢。能看上我的,恐怕都是那些被豬油悶了心,也被悶了眼的姑娘。”
火兒滿意地哼了一聲,歡快的笑道:“虧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兩人又抱在了一起,火兒在陸風懷裡,很擔心地問道說:“你真的受了很嚴重的傷嗎?”
“恩,是有點嚴重,一個看上你的小男人,看我們在馬路旁邊抱在一起,心裡估計不舒服,也對我出手了,如果不是他,我還是生龍活虎的呢。”
陸風摸着火兒的背部,火兒的背即便是隔着衣服,也細膩的有點離譜。
聽陸風說是因爲她,火兒急了:“是誰?”
陸風搖頭說道:“一個無聊的人,被我趕跑了,我們不用在意那麼多。現在還是過生日吧。”
火兒聽陸風這麼說,臉上苦了起來,說道:“現在都已經過了十二點了,人家的生日已經過去了,還過什麼生日。”
陸風臉上露出神秘的神色,說道:“誰說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你不會看錶嗎?”火兒搞不懂陸風在搞什麼名堂。
陸風臉上又展現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對火兒悄悄問道:“客廳裡的那個人是誰?”
火兒不知道陸風爲什麼問這個,她照實答道:“她是張姨,很神秘,李家派來保護我的人,我出道的時候就跟在我旁邊,人很好呢。怎麼,看上人家張姨了?要不我叫人家進來陪你?”
陸風很奇怪,火兒這個丫頭腦子裡面,都在想什麼稀奇古怪的內容,他趴在火兒耳邊說道:“那我們拋下她,去過生日好不好?”
火兒現在是真迷糊了,陸風說得煞有其事,好像能讓時間倒流一樣,火兒可不相信世界上有這樣的事情。火兒問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陸風在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然後橫腰抱起火兒,從三樓高的陽臺上一躍而下。
陸風落地的時候,動作固然平穩看着也瀟灑,但是重傷未愈,又強行出院的陸風,還是差點吐出一口血來,只是陸風臉上沒有任何的表示,依舊如常。
眼看着自己從三樓跳下去,火兒嚇得趕緊閉上眼睛,等落地的風聲一過,火兒沒發現任何墜地的感覺,已經落到了地上。
陸風抱着火兒沒有走小區正門,他現在的狀態,可不是那個差點發現他進來的保安的對手。
陸風來到了一個高高圍欄處,陸風騰空而起,火兒更是覺得如同騰雲駕霧一樣,陸風就抱着她翻越了出去。
圍欄的後面停着一輛加長版的商務車,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恭恭敬敬地站在車子的旁邊,等看到陸風的時候,這個西裝男小跑將車門給打開,陸風抱着火兒進了裡面。
商務車車內的空間很大,環境非常的優雅,地毯靠背椅沙發,冰櫃,樣樣俱全。
冰櫃裡面有着人頭馬紅酒和xo,陸風拿了一瓶紅酒給火兒和自己倒了一杯。
火兒小酌了一口,紅酒的味道入口既甜美又香淳,是佳釀,背躺在沙發上的火兒,很快就有了醉意,小臉蛋上紅撲撲的,對陸風說道:“看不出來你挺有錢的嘛?這樣的車子你都有。”
這種商務車是沒有後視鏡的,隔音也做的非常好,司機的職責只是開車而已,他聽不到也看不到。
陸風喝着酒笑笑,沒有回答。
火兒是沾酒就醉的人,這些紅酒是經過二十幾年收藏的純釀,度數和後勁都大的嚇人,已經有了酒意的火兒,將紅酒瓶拿在手上,大有對瓶吹的意思,更離譜的是,火兒竟然橫跨坐到了陸風的腿上,。
火兒醉眼迷離地看着陸風,在酒的催化下,她眼神變得很大膽。
火兒先是自己灌了一口,看着陸風,醉醺醺地說道:“我問你事情你,一定要老實回答,如果你……你……撒謊,你就要喝……喝口酒。”
火兒已經有點大舌頭了。
陸風看着這個樣子的火兒,只覺得這個丫頭可愛的離譜。
火兒是橫跨地坐在陸風腿上的,近乎就是坐在陸風的那個部位上,而已經微微有了醉意的火兒,並沒有認爲她的這個坐姿有點不淑女。
看着憨態可人的火兒,陸風滿含笑意地點了點頭。
火兒這才滿意,她近乎可以用絕色來形容的臉蛋,漸漸地靠近陸風,臉就要和陸風的臉貼在了一起才停下,雙方現在的距離,估計就只有兩張薄紙片的距離差不多。
“先……先……問你第一……第一個問……問題。咦,這是什麼。”
大舌頭說話的火兒,忽然感覺自己雙腿之間,伸出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陸風蒼白的面色微變,摸着火兒的頭髮說道:“別亂動,小心它生氣。”
火兒瞪着一雙美目,直直地看着陸風,說道:“這……這,是你的?”
“恩。”
陸風只能淡淡地恩一聲,火兒這個丫頭喝醉了不知道想什麼……
火兒露出兩排可愛的小牙齒,對陸風威脅道:“叫它別長出來,要……要不然,我就給拔咯!”
陸風啞然失笑,很無辜地說道:“你這麼坐着,它肯定會長出來的,除非你換個姿勢。”
火兒拿着酒瓶,搖搖晃晃,聽陸風要地起來,火兒不樂意了,努着嘴巴不滿道:“不,我……我就這樣坐…坐着,誰……誰也管不了。”
說着火兒還挪動了一下屁股,使勁地往前挪了一下,這一擡一起,火兒雙腿中間的那個部位正好坐在了陸風那裡,契合度不敢說百分百,但至少也有百分之九十,如果不是雙方都隔着褲子,可能這一下兩人真的已經合爲一體了。
陣陣銷魂的感覺刺激着陸風的腦神經,這樣可不好。
陸風可不想乘人之危,陸風眉頭一皺,對火兒說道:“快下來!”
火兒骨子裡面的性格就和火一樣,你越是激她,她就越是不聽你指示。
臉上除了酒紅之外,還帶着一縷潮紅的火兒,一噘嘴,神氣道:“就….就不!這樣坐着舒服!”
陸風徹底被火兒打敗了,這個丫頭的酒品可真不怎麼樣呢。
“你,你,別岔開…別岔開話題,我還沒問你呢。”
火兒忽然想起了自己這麼做的初衷。
那種銷魂的感覺,刺激着陸風的全身上下,陸風努力讓自己保持神智,不讓自己化身爲禽獸,同時陸風心裡也很奇怪,這個丫頭到底想要問自己什麼。
陸風道“問吧,不過規矩要改一下,如果我撒謊的話,我就喝一口酒,如果我沒撒謊,你就要喝一口酒。”
火兒皺着可愛的小眉頭,到還不糊塗,說道:“我..我..怎麼,知..知道你有沒有撒謊?”
陸風道:“你可以問我,我又不會騙你。”
火兒點點頭,竟然表示了相信。
“好,好,我我要問了阿,第一個…第一個問題,你,你有沒有和水兒做過那…那…種事?”
火兒第一個問題竟然就問得如此私密。
陸風奇怪這個小丫頭腦子裡面到底在想什麼。陸風老實答道:“沒有,保證沒有過。”
“你,你,有沒有,有沒有撒謊?”
火兒的眼睛如同小狐狸一樣看着陸風。
“沒有。”
在得到陸風肯定地回答過後,火兒臉上露出了非常高興的表情,毫不猶豫咕嚕咕嚕給自己灌了兩大口紅酒。
這麼拼酒,也是陸風的本意,他到希望讓火兒多喝上兩口,早點昏睡過去,也就省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