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善回來了啊大哥生病在,你這天天出去亂跑,也不知道呆在家裡面幫幫忙
張郎善一走進來,禿頂男人也就是張郎善的叔叔張遠途就說道,言語中稍稍不滿。
就是,我說張郎善,你就呆在家不行啊天天在外面鬼混年輕女人也開口道,言語中都是不屑。
頓時,田琪尷尬了,卻並沒有怒氣,不知道是覺得張遠途和那個年輕女人說的正確,還是不好意思開口。
張郎善的臉色瞬間漲紅,差點爆發,但又想到了什麼,所以只能忍着。
微微低頭的他,忍得好辛苦。
呵呵郎善和我說了,他是討厭家裡老是來雜七雜八的人,所以懶得呆在家,家裡要是安靜點,少來點人,他肯定就願意呆在家裡了
張郎善和田琪不願意開口,葉軒卻不怕得罪人。
眼前這個禿頂男人,第一眼給他的感覺就不好,眼神陰鷙狡猾面相微微露惡,就算葉軒不是看相的人,基本也能判斷出這個男人不是好人。
而且根據之前張郎善的話,葉軒更加能夠確定了
你是誰張遠途的臉色微微一變,先是有些尷尬,接着將眼神放在了葉軒身上,臉上帶着一絲冷笑,深深的看了一眼,再然後,轉頭看向張郎善:是你的狐朋狗友吧
不是,葉少張郎善剛想說什麼,卻被那年輕女人打斷:張郎善,你越活越回去了,以前帶回來的還是女人,現在竟然變成男人了
該死的
還真是夠討厭人,這種人爲啥不攆走
葉軒真的有些不太理解田琪的想法了
好了,遠途,是不是可以給遠征治病呢田琪打斷道,看着張遠途的眼神中有一絲絲希望的感覺。
治病葉軒微微皺眉。
媽,什麼治病張郎善也是一怔,接着問道。
唉你爸這不是各大醫院都去過了嗎醫生都說沒有希望只能尋求其他方法治療了你叔給你爸找來了一位大師來祈福,不知道有沒有效果田琪說着嘆了口氣。
當然有效果了,我之前生病了都是牛大師祈福治療好的年輕女人緊隨着道。
就是,我家媛媛的病就是牛大師治療好的一直沒有開口的張遠途的老婆也開口了。
然而,就在這時,葉軒卻是不屑的搖搖頭,來了一句驚天地動鬼神的話:明明是婦炎潔治療好的,非要說是什麼狗屁大師祈福
剎那間,全場安靜。
婦炎潔是什麼東西,誰不知道那是用來治療婦科病的。
葉軒的意思,張媛媛得的是婦科病。
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張媛媛一下子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色漲紅,攥着拳頭,眼神差點要將葉軒吃掉。
你沒感覺到現在自己身上味道還很大嗎葉軒挑了挑眉頭,接着眼神從張郎善田琪身上掃過:淡淡的腥臭味,聞到了嗎這位小姐身上攜帶病毒的,所以,爲了張叔叔的病好,下次還是不要讓這位小姐進來
葉軒說完,田琪的眉頭微微一皺,震驚的看着張媛媛。
張郎善更是退了一步,有些怕怕的感覺。
砰
就在這時,張遠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嫂子,還不把這個東西攆出去,在這裡胡言亂語,你還想不想給我哥治病了大師都要發火了
張遠途大聲呵斥道。
就是,郎善,你從哪裡找來的狐朋狗友,在這裡胡言亂語的張遠途的老婆也是黑着臉哼聲道,顯然很不高興。
小子,你死定了至於張媛媛,則是眼神緊緊盯着葉軒,滿是怨毒。
這田琪爲難了。
田阿姨,既然要什麼祈福治療,那就讓他們祈福吧葉軒擺了擺手,突然坐了下來,也先不和張遠途計較,他倒是要看看今天這場醜劇到底是怎麼進行下去的
好祈福開始吧田琪點點頭,深吸一口氣,自然沒有攆葉軒走。
與此同時,一直站在那裡的牛大師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雙手和扇子一樣滑動扇風,兩隻腳不斷的移動,身上不知道哪裡藏着鈴鐺,因爲身子晃動而叮鈴響。
祈福吧誠心祈福一切罪惡可以消除,一切魔障可以消滅,一切災難可以解除,願一切長久,願一切永恆,願身體健康,願發財升官
伴隨着那怪異的動作,那位牛大師的嘴裡不斷的唸叨着這樣的話語。
葉軒滿頭黑線,日,這也是祈福
你他嗎在逗我
再有,祈福真的有用嗎
要是真有用
那學生不用學習了,高考前,找個人祈福一下,就能上重點大學。
做官的也不用努力,時不時的祈福,就能升官了。
病人更不用看病,生病了,祈福就能好。
麻痹,這不是扯淡嗎
葉軒冷眼觀望着,好幾分鐘後,所謂的祈福終於結束了。
真的有用嗎結束後,田琪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
怎麼可能有用就是一神棍張郎善十分鬱悶,他真的愈發的討厭呆在家裡了。
因爲父親的病,母親的頭腦也越來越不夠用了
張遠途一家更是可惡至極,張郎善氣的頭疼。
當然有用張遠途臉不紅心不跳,接着又道:
嫂子,這位大師可是從泰國來的,之前在新加坡泰國馬來西亞連續做了九場法事,都很成功。
大師在新馬泰那邊都是屬於神仙一般的人物,人稱牛神仙。
所以,代價也很高,我光光請他過來就用了三十六萬,之後又是飛機專車接送五星級酒店等等,總共用了四十萬左右。
我手裡的那點錢都用完了,爲了哥哥的病,唉
張遠途說話的意思就是要錢。
田琪似乎有些爲難了,哪裡看不出來張遠途這是在要錢,要知道,之前他這樣前前後後不知道找了多少理由要錢了
這一次真的還要給嗎
田琪十分的猶豫。
媽,不要給,我家的錢不是大水流來的,真是可惡,不雪中送炭就算了,還他媽的乘火打劫,什麼哥哥,什麼叔叔,就是一無賴,去他孃的張郎善徹底爆發出來了,甚至粗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