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龍康要瘋了,當黑子鼻青臉腫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有點不相信,二十多人,連一個楊帆都對付不了。
可是黑子的話,和他一身的傷,讓齊龍康不得不慎重考慮一下。
“老大,沒辦法,二十多人,連這下子的衣服都沒碰一下,不是我們無能啊,實在是這小子太厲害了。”黑子連連吐糟,簡直見鬼了,跟着齊龍康這麼多年,一路走來,從底層爬上來,第一次遇到這麼妖孽的對手。
齊龍康不是個沒腦子的貨,黑子不敢騙他,看來這小子確實不好對付。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問題,他已經向肖少打過包票了,肖少是個只問結果不問過程的人,任何的解釋都沒用。
來回在原地走了兩步,齊龍康一直在想着可行之策。
“老闆,肖公子那邊,要不實話實說算了,肖公子也不是個不講人情的人。”黑子給齊龍康出主意。
這話有什麼用呢,齊龍康直搖頭。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他也只能如此了。
電話響了,是肖宇晨打來的。
該來的躲不過去,齊龍康皺着眉頭接了電話。
“怎麼樣了?”
“肖少,遇到點問題……”齊龍康咬着牙將這邊的事情說了。
“一幫廢物。”肖宇晨在電話中破口大罵。
“肖少,實在是……”
肖宇晨打斷了他的話:“給我閉嘴,我不想聽理由,再給你一次機會。”
“肖少,你聽我說,恐怕派去多少人都是有去無回,沒什麼用處。你先看看這小子,中午在喬安然那女人理髮店外的表演,網上應該有視頻。”
這話說動了肖宇晨,他立即打開電腦,看了網上的視頻。
盯着電腦屏幕,肖宇晨沉默了,他也跟着師傅練過拳腳功夫和暗器,他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不是魔術,也不是障眼法,而是真真正正的暗器功夫,沒想到確實遇到了一個厲害的角色。
“等會我過去再聊。”這事要慎重考慮之後,才能作出決定。
這邊的齊龍康總算鬆了口氣,掛了電話,如釋重負。
半個小時之後,肖宇晨到了,跟在旁邊的還有另外一人,這個人名字叫劉權,正是柳玉成那個不爭氣的外甥,果果上學的幼兒園曾經的園長。
肖宇晨,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看起來很年輕,和多大多數富家公子哥一樣,一聲名牌,看起來穩重不足,浮誇有餘。
他坐在椅子上,掃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齊龍康和黑子,讓他們將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齊龍康和黑子,輪流將今天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說完了,齊龍康道:“肖少,僅憑這幾十個人是沒辦法解決這小子的,看來要想點別的辦法了。”
肖宇晨沒理會這話,而是轉向旁邊的劉權:“劉權,你有什麼想法?”
劉權已經跟着肖宇晨混了好久了,上次幼兒園那一批不合格的玩具,就是肖宇晨旗下工廠製造的。
上次事情,劉權被撤,玩具也被換了,少了一樁賺錢生意的肖宇晨,曾讓劉權去打聽那個壞了好事的混蛋,只可惜,最後不了了之,沒有找到楊帆。
今天劉權看到了網上視頻,便再次向肖宇晨提起了上次的事情。
真是冤家路窄,這小子上次壞了他的好事,他還沒去找他,這一次他又壞了他的好事,如果不解決了這小子,不知道這小子以後還會壞了他多少事情。
“肖少,既然這小子三番五次的找麻煩,不解決了他,以後他還會壞了咱們好事的。他的拳腳功夫很厲害,繼續派人找他,也沒什麼用處。不過,是人都有弱點,他不是有個女兒在幼兒園上學嗎?”
劉權的話沒說下去,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你是說用他女兒做文章?”肖宇晨仔細思量着劉權的話。
“是的,肖少,有他女兒在手上,想對付他,很容易。”
肖宇晨沉默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任何辦法的齊龍康也道:“肖少,我覺的劉權說對,是人都有死穴,有了他女兒,想怎麼對付他,就怎麼對付他。”
下定了決心的肖宇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向齊龍康:“這事你和劉權看着辦,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別讓我失望,有什麼事,立即打電話給我。”
齊龍康大喜:“肖少,你放心,這一回如果沒辦法辦好這事,我提頭來見。”
沒有理會這句有點拍馬屁的話,肖宇晨走了出去。
將肖宇晨送到門口,返回來的三人,已經在盤算着如何實施這一次的計劃了。
……
萬家燈火,裝點着不夜城的燕京。
天氣很好,無數的星星閃亮夜空。
此時,燕京一家中餐館裡,一男三女,坐在一張桌子上,邊吃邊聊。
菜已經上齊了,很餓的楊帆也不客氣,直接開吃了。
心裡的氣已經消了很多的凌輕舞吃的很慢,她想不通,楊帆這傢伙,年齡不大,爲什麼這麼厲害?
心中有疑問,趁着這個機會,她問出口了:“楊帆,你到底是幹什麼的?不像是一個普通人?什麼門派的?”
這話問的很正式,楊帆手中拿着筷子,一臉認真的答道:“別想太多,我就是個普通人,至於自己這一身的本事,自然是跟着我師父學的了。我師父他老人家從來不說自己是什麼門派的人,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門派的人,這很重要嗎?”
凌輕舞只是覺得有點不真實,天才他見過,但楊帆這種,這麼年輕,還能達到如此程度,她第一次見。
凌輕舞沒有問題下去,看得出來楊帆這傢伙不想說,接下來,凌輕舞又問了一個比較犀利的問題:“你是天生如此輕浮好、色,還是後天的環境養成的?”
納蘭惠和喬安然這兩個知道點底細的人,相視一笑,果然是師姐,這樣的話都能問出來。
她們也很想知道,楊帆如何回答這個有點犀利的問題,他又是如何看待他自己平時的表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