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江省,杭市。
東湖區,西苑別墅。
一輛屬於南野戰區作戰指揮中心的車輛,與今天中午抵達此地,接走了南野戰區獵狼特戰禁軍的最高指揮官,根據戰區命令,要求他立刻返回戰區,接受命令,即將代表戰區前往南海方面。
臨走之前他那英姿勃發的模樣,透露出極爲強勢的陽剛之氣,一個**的軍禮,代表了他內心的所有想法,這是對妻子的禮儀,離開的時候,秦子璇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也能如此特殊。
就在剛纔,丈夫親口告訴過她,他所需要執行的是,保密條令,根據禁軍以及國家相關條令,不得向外透露機密,五年時間裡面他都處於隱蔽狀態,不允許公開工作,現在只是重啓他們。
相當於再一次能夠踏上自己的崗位,保家衛國而揮灑青春,不知爲何,秦子璇並不願意丈夫去涉險,因爲她見過自己丈夫身上的傷疤,只是以前不知道從哪裡遭受的,現在上她已經心中明瞭。
“叮鈴鈴————”
簡單的電話鈴聲響起來,秦子璇眸光微微一遍,掏出電話一看,原來是家裡給打來的電話,她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母親的聲音。
“喂,子璇,你和馮閒甫怎麼回事?一家人都在等你們兩個呢,老爺子可都在家呢!”母親的話語中滿是擔憂,本來對於姑爺馮閒甫,老爺子就不怎麼喜歡,只是孫女堅持,才讓他做了孫女婿。
如今這種表現自然是會引來一陣白眼,作爲母親的她肯定不願意女兒遭受委屈,秦子璇望着已經離去的車輛,有點愣神,道:“媽,閒甫他不能參加這次聚會,他們戰區來人接他回單位了。”
“什麼戰區接他回單位了?”秦家夫人將信將疑,有點不滿。
“帝都內院、軍機處聯合下達命令,要求所有禁軍進入一級戰備狀態,閒甫是南野戰區的指揮官,南野戰區下達命令,要他回部隊,剛纔戰區來人接他離開了。”秦子璇平靜的開口,秦家在蘇江省杭市並非大家族。
倒也算是三流的世家,自然是知道一名中校的權威,更何況是站在戰區這種階層的,基本上每個人背後都可能站着一名將軍,不可小覷,秦家夫人當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只是單純的以爲他回戰區了。
秦家別墅。
其實秦家倒是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那就是秦子璇的父親,秦家夫人打完電話以後,看着正坐在那裡看新聞的丈夫,氣不打一處來,道:“秦旭,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怎麼了?霞美。”秦子璇父親秦旭有點愣神,回過神來,疑惑的看着妻子,道。
“你是不是知道馮閒甫的身份,所以當初女兒和他執意結婚的時候,你沒有進行反對。”虞霞美有點冷意,道。
“嗯,知道,不過我和他做了君子協定,答應他不告訴家裡的每一個人。”秦旭平靜的開口。
“你瞞着老爺子,瞞着我們有什麼好處。”虞霞美怒聲,道。
“霞美,你坐下,冷靜一下,你好好想想,爲什麼五年時間裡面南野戰區不找馮閒甫,當帝都下達這則命令的時候,他才返回。”秦旭冷靜的分析。
“這能說明什麼問題?”虞霞美依舊不相信丈夫的花言巧語。
“這能說明什麼?!這能說明大問題,也就是說,馮閒甫的身份是絕對保密的,一旦我泄露出去,秦家的一些人知道。
如果傳出去,後果不堪設想,有可能,戰區會直接對我們秦家動手。”秦旭沉重的吐出這麼一些話,透露出極強的無奈。
的確如他說的那般,在陳磊沒有擔任九州總督的時刻,整個軍部方面的管理非常嚴格,即便是現在高層也沒有多少改變,只是變得更加強硬,因此看起來有點不受約束,但是在某方面來看,他們的規章制度變得更加嚴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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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馮閒甫離開家中,回到原單位的同時,就在湖省長市的一處偏遠縣城,秘密回到家中的南野戰區代號絕殺的禁軍人員,卻在自己的戶籍地出現問題,導致南野戰區在第一時間派去人員。
長市永豐監獄。
“邱長北,有人來看。”監獄長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坐在那裡的年輕人臉龐冰冷,透發極強的威勢,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轉身,呆滯的眼神望着外面。
“長北。”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帶着強烈的壓迫感,讓那呆滯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亮光,但卻在這個時候黯淡下來。
那監獄長把人帶到以後,便離開了,只見出現在邱長北的眼前的中年男人,是一名體型非常彪悍的中年男人,他看着這中年男人,有點愧疚,不敢擡頭看他。
“怎麼了?絕殺,這件事情,你做得對,只要不死人,就做得對。”中年男人非常平靜,露出森然的笑容。
中年男人名叫郭永成,南野戰區情報處處長,軍銜少將軍,負責接華國禁軍王牌禁軍戰士絕殺返回隊伍,絕殺,原名邱長北,榮立三次一等功,一次特等功,華國上校級指揮官。
“將軍,我……”邱長北苦笑。
“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們的人正在調查,現在我帶你離開,帝都和軍機處發佈命令,九州總督開始重啓所有被封印禁軍,包括在外面的情報組織也被全部召喚回來。
現在南野戰區需要你們回來,這一次回去,就是暴露在光明之下,你也不在擔任原職位,你是否能夠接受。”淡漠的聲音自中年男人口中傳來。
“誓死遵守組織安排!”
“好!”
“打開,我們走!”
“咔嚓!”
卻見邱長北出手,體內的力量釋放極致,鋼鐵斷裂聲傳來,之前的監獄已經被破碎,不復存在,這個時候,監獄裡面響起來警報,教育長帶着一衆警察出現,望着離開監獄的邱長北,滿臉的震驚和憤怒。
“你們想幹什麼?越獄?”那監獄長皺着眉頭,道。
“他犯了什麼法?”郭永成平靜的盯着監獄長。
“故意傷害罪。”監獄長,道。
“哦,就算是犯了罪也不歸你們管,懂嗎?更不歸潘斌管?”直接點着長市首府大人的名字,不屑一顧,道。
潘斌正是長市的首府大人,此次被傷害人的父親,邱長北的妹妹被人欺辱,一怒之下的他直接把那人的腿打折,此人正是潘斌的獨子,潘安,如此纔會有現在的場景。
“那歸誰管?”那監獄長冷笑一聲,根本不信他的花言巧語,不屑一顧,道。
“進來,直接扣了吧!”在耳朵那裡按下,就在這個時候,急促的腳步聲直接衝進來。
“不許動,放下槍!”
“不許動!”
幾聲大吼傳來,數十名身穿禁軍服裝的戰士,荷槍實彈的闖進來,包括全部駐守在這裡的武警亦是參與配合,這個時候,他已經猜測出,來人不簡單,直接調動禁軍闖監獄,那得多麼大的能力。
“扣了,讓蘇江省首府給他們一個說法,無緣無故的扣了我們的上校指揮官,這件事情必須給個說法。”冰冷的聲音讓他們背後發寒,言語中滿是逼迫。
這個時候,他們基本可以猜測出,對方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恐怕這一次直接會對潘斌這位首府大人動手,要知道這背後有他的身影,可以說他們都在徇私枉法。
“是,將軍!”
一聲將軍,徹底讓他們慌神,如今的禁軍在社會中的地位如此,不用他們說,上面的九州總督,影響力可想而知,對於一些事情,有着決定的決策權,這件事情若是上報上去,長市甚至湖省都是一場腥風血雨。
“您是?”監獄長不甘心,道。
“呵呵,邱長北,你先出去吧。”給他示意,道。
望着邱長北的身影,郭永成輕笑一聲,道:“有些事情,我希望能夠老實交代。”
“您放心,我一定會認真交代自己的問題。”感受着背後的槍械的時刻,他下意識的一緊,背後不由自主的流下汗水。
“呵呵。”
卻見他輕笑一聲,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手機,撥通了電話,道:“文首府,您好,我是南野戰區總參謀,是這樣的,我們的一名上校指揮官,在你們湖省發生了一些問題,還希望您能幫我處理一下。”
看似商量的話語中卻又僵硬,明眼人一聽,就能知道這語氣中夾雜的情緒,說話的同時將電話遞給這位監獄長,郭永成表達了自己的不滿,能夠坐上首府位置的文永昌自然清楚這一點。
沒有多說什麼電話,他直接和永豐監獄的監獄長進行談話,將所有問題講清楚,告知他潘斌那裡有省首府壓着,任他還能翻天不成,禁軍方面如此的做法就是向他們施壓,湖省首府必須有一個結果。
潘斌是最好被拿出來當做平息怒火的工具,本身這場鬧劇就是因爲他們家族引起來的,平息處理掉也是無可厚非的,怪不得任何人,只能說自家人招惹了不該惹的人,提到了鐵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