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三十萬的天龍軍就敢來攻打我流溟道聯盟軍,真是太小瞧我聯盟軍了!”楊銀厚遠遠望着三十萬天龍軍如一條條血色山嶺橫貫而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敢小瞧我們聯盟軍,那是找死!”蛟煞滿臉橫肉亂抖,雙目兇光閃爍,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狠狠廝殺一場。
他和夜叉妖王得了葛東旭一粒道丹幫助之後,已經成爲了中品大道樹道仙,實力大漲,正是自信心爆棚之際。
“不僅要他們死,而且還必須以雷霆之勢擊垮他們,打玉陽子一個措手不及!”楊銀厚臉上露出一抹無比自信之色。
現在不僅他楊銀厚一舉突破成爲了不死大道大道樹道仙,擁有完全鎮壓藍衣行者的實力,而且整個流溟道聯盟軍因爲葛東旭的拜訪也已經脫胎換骨了一般,萬衆一心,早已今非昔比!
在這種情況下,玉陽子竟然還敢小瞧流溟道聯盟軍,將他們視爲烏合之衆,一盤散沙,那根本就是找死!
“鯨猛,你帶十位長老困住弒魔老賊!”
“慕容,虎勇,蛇姬,多淵,你們四人各自帶十五位長老,以最快的速度分別鎮殺一位上品道仙!”
“蛟煞,你統領剩下的一百零一位道仙和千萬大軍以最快的速度殲滅三十萬天龍軍!”
“遵大長老法旨!”衆人領命。
“是時候讓玉陽子知道知道我流溟道聯盟軍的厲害了!”楊銀厚見衆人領命,臉色猛地一沉,雙目兇芒暴漲,一棵參天道樹浮現於頭頂,樹冠中溫養着一柄一半黑一半白的飛劍,正是生死劍。
“殺!”楊銀厚厲聲大喝,生死劍沖天而起,死亡的力量一瞬間席捲過天地,使得整個天地都似乎一下子被死亡陰影所籠罩,變得漆黑一片。
無盡的死亡力量如同無數的死亡觸手伸向了玉陽子左翼先鋒大軍。
一絲絲生機不受控制地從左翼先鋒大軍身上逸出,匯聚與生死劍,死亡的力量越發強大。
“該死,竟然是不死大道大道樹!”玉陽子見狀臉色驟然大變。
不死大道乃是九天界最頂尖的大道之一,哪怕只是剛長成的大道樹,就算玉陽子也都難以鎮殺,就算他七衣行者中最爲強大的紫戮與他一戰恐怕也是勝負難料。
原本玉陽子還以爲由藍衣行者出手,就算無法完勝楊銀厚,但壓制住他肯定綽綽有餘,如今方纔知道大錯而錯,現在不是藍衣行者能不能勝過或者壓制楊銀厚的問題,而是會不會被楊銀厚擊敗甚至鎮殺的問題。
一旦楊銀厚擊敗或者鎮殺了藍衣行者,那戰局恐怕就要發生大變化。
因爲攻打流溟道聯盟軍本來打的就是一個氣勢,徹底擊垮流溟道聯盟軍的戰意,從而讓流溟道聯盟軍徹底淪爲一盤散沙!
否則流溟道聯盟軍數量如此龐大,真要打出信心和氣勢來,那絕對是一股無比恐怖的力量,就算他的貔貅大軍壓上去都不一定能鎮壓得住。
“青厲,你去助藍森一臂之力。”玉陽子臉色驟變之後,當機立斷下令道。
“是!”青衣行者化爲一道青光,朝左翼劃去。
“青厲,你是我們夫婦的!”青衣行者方纔化爲一道青光,朝着左翼破空而去時,有兩道虹光破空而來,攔住了青衣行者的去路。
兩道虹光顯出身影來,正是徐壘夫婦。
徐壘夫婦一左一右,一人頭頂顯了兩棵道樹,一棵道樹散發出冷厲的殺伐氣息,一棵道樹散發出渾厚的戊土氣息,正是一殺伐一防禦的兩棵小道樹。
一人頭頂顯了一棵散發着濃濃生機的小道樹,只是當這生機從小道樹席捲向青衣行者時,卻變成要收割人性命的死亡鐮刀,正是不死大道小道樹。
“雙上品道樹,不死道樹!”青衣行者臉色不禁驟變,雙目透射出一抹驚駭之色,緊跟着轉爲了無比凝重之色。
“梵雍,帶天龍軍衝向大軍,我去助藍衣行者!”弒魔見青衣行者被攔住,當機立斷,改變了戰略,對一位紫衣護法下了命令,然後祭了一柄血色戰斧,要去助藍衣行者。
“哈哈,弒魔你爺爺早就等着你了!”弒魔血色戰斧纔剛剛祭出,鯨猛早就祭了一對大錘子轟隆隆地對着弒魔殺去,同時有十位道仙跟着祭出法寶,只是那十位道仙實力遜色鯨猛和弒魔頗多,只是在外圍發動進攻。
在鯨猛帶十位道仙出戰之際,慕容等四人也各自帶着十五位道仙,分別找了一位上品道仙全力發起進攻。
而蛟煞則將手中長矛望天一舉,大喝一聲,帶着一百零一位道仙和上千萬大軍如同山呼海嘯一般地對着三十萬天龍軍衝殺而去。
歐陽慕容徹底顯出了他的雙道種,虎勇顯出了他的上品小道樹,夜叉妖王、蛇姬還有蛟煞則都顯出了他們的中品大道樹。
“天哪!竟然是不死大道樹!還有四位中品大道樹,一位上品小道樹,一位上品雙道種,其中一位還是龍鯨之軀,這,這還是流溟道聯盟軍嗎?”觀戰之道仙全都臉色大變,目透無比驚駭之色。
尤其楊銀厚的不死大道樹幾乎亮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要知道,三危山就是因爲有不死鳥青冥這位不死大道樹的山主坐鎮,就算教子,帝太子,鳳麟洲的仙王對她都要客客氣氣,不敢打三危山的主意!
可想而知不死大道有多厲害!毫不誇張地說,一位楊銀厚便足矣抵得上三十萬天龍軍了!而現在玉陽子竟然想用三十萬天龍軍來沖垮流溟道聯盟軍,這不是癡心妄想嗎?
更別說,鯨猛這等龍鯨異種,哪怕只是剛剛突破成爲中品大道樹道仙不久,卻憑着天生神力,也能與大梵山成名已久的弒魔金剛護法戰鬥個不分上下,又有十位道仙相助,如今幾乎是壓着弒魔攻打。
天龍軍的正副統帥,還有四位上品道仙也盡數都被鎮住,縱然天龍軍是威震九天界的精銳大軍,這時也一下心神大亂,起了怯戰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