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佳瑤對布拉沃的事情本來就不感興趣,見葛東旭笑笑沒說,也就沒追問下去。
兩人牽着手在明月湖邊走累了,便由葛東旭揹着她返回停車的地方,開着車子回了雅都花園。
回到雅都花園兩人自然免不了一番折騰。
這一番折騰,柳佳瑤自然少不得像以前一樣累得渾身綿軟無力。
“下次找你的麗麗學姐去!”閉上眼前入睡前,柳佳瑤狠狠咬了葛東旭一口,說道。
看着柳佳瑤在自己懷中甜甜入睡,耳邊迴盪着她說的話,葛東旭不由得暗暗苦笑,他其實還沒盡興呢!
第二天一早,葛東旭給柳佳瑤準備了早餐,又給她留了紙條,便離開了雅都花園來到了江地珠寶。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水滴狀玉墜項鍊的緣故,唐雅惠今天看起來比往日明豔了不少。
從唐雅惠那裡拿了戒指,葛東旭便直接包了輛車子回家,沒再返回雅都花園。
因爲去了趟緬甸的緣故,時間耽擱了兩天,再不趕緊回家,葛東旭可不敢保證他老媽會不會發飆。
老媽要是發飆,那可不是鬧着玩的,就算葛東旭有天大的本事,那也只有挨訓的份。
坐在車子上,葛東旭分別給唐逸遠和樊洪撥打了電話。
他師兄楊銀厚的腿傷想要徹底治癒,還需要服用九陽回生藥湯。但是九陽回生藥湯需要的藥材大部分都比較珍貴,並不容易尋齊,尤其九陽赤炎果和甘霖玄陽草就算楊銀厚都沒聽說過,要想光憑楊銀厚的財力和人脈去尋找,恐怕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找齊。剛好唐逸遠是老中醫,對藥材情況比較瞭解,中醫界也有廣泛的人脈,至於樊洪雖然不是中醫,但他是異能管理局的主任,手握大權,大部分奇門中人都在他那裡有備案,像九陽赤炎果和甘霖玄陽草這等罕見的藥材,說不定某個門派或者奇門中人就有,他要是把消息放出去,肯定比楊銀厚效率要高很多倍。
唐逸遠和樊洪兩人跟葛東旭雖然沒有師徒之名,其實有師徒之實,一個學的是醫,一個是修煉上的,所以葛東旭請他們幫忙,他們自然是義不容辭,忙不迭地答應了下來。
葛東旭擔心兩人不知道九陽赤炎果和甘霖玄陽草,還特意把這兩種藥草形狀特點向他們形容了一番。
打了這兩個電話之後,葛東旭便在車上閉目養神。
……
“我草,不是吧,這老外也太猛了吧?”
“我草,這種垃圾應該把他趕出我國,讓他一輩子都不能再踏進我國!”
“……”
當葛東旭已經坐在返回老家的車子上時,臨州早報等一些報紙上登出了昨晚布拉沃大鬧西餐廳和湖濱路的醜事,引起了市民們的紛紛議論。
“啪!”京城,西班牙大使館大使辦公室,西班牙大使把一疊資料重重地甩在了辦公桌上。
因爲西班牙在華的公民和企業本就不多,而布拉沃又是來自西班牙一家實力比較強大的集團公司,所以布拉沃昨天連夜給他打電話時,大使先生還是很重視的,立馬跟華夏國相關工作人進行了電話溝通交涉,希望華夏國的司法機關能嚴肅處理相關人員,還布拉沃一個公正。
結果,第二天,這位大使就收到那些醜陋的照片,還有昨晚臨州市公安局那邊收集的口供,其中還包括幾個外國人的口供。
不僅如此,昨晚事情發生後,臨州市的記者也及時趕往了現場進行了採訪。法式西餐廳的那個法國經理,還有那對美國夫婦都對這件事感到義憤填膺,報紙上也登出了他們接受採訪時的照片和說的話。
想想自己昨晚連夜竟然是爲了這麼一位垃圾向華夏國施壓,這位西班牙駐華大使頓時就感覺臉頰火辣辣的疼。
這回不僅布拉沃是臉面丟盡,連他們西班牙的臉都被丟盡了。
大使先生在辦公室裡發了一通怒火之後,馬上請人聯繫外交部歐洲司的相關負責人,他需要及時跟他們溝通,不能讓這種醜事再繼續擴散!
要是搞得整個華夏國人盡皆知,他這個大使走出去也是臉上無光啊。
當大使先生跟華夏國相關外交官官員交涉時,柳佳瑤已經去了單位上班,在辦公室裡,她看到了相關新聞報道,愣是愣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沒人比她更清楚昨晚葛東旭做了什麼。
可是柳佳瑤怎麼想也沒辦法想象,葛東旭就那麼隨便擺弄了幾下,那個布拉沃先生竟然會悲慘到這種程度。
“這傢伙!以後真是誰得罪誰倒黴啊!”回過神來之後,柳佳瑤不由得搖頭笑了起來。
吳隆財等人,包括鄭廳長在內,比柳佳瑤還要早許多知道這個新聞,當時看了後,都感到很震驚!
他們都是當事人,又多少知道點葛東旭是個神奇的年輕人,然後把這件事情前後一聯繫起來,自然就不難猜出這件事絕對跟葛東旭有關係。
這個結論一得出來,他們就不再只是震驚,而是心驚膽跳,毛孔悚然了!
他們根本沒辦法想象,葛東旭是怎麼做到這點的!
“我是西班牙公民,你們無權拘留我!我要向你們的政府提出抗議!”臨州市明月湖區公安分局拘留所裡,布拉沃憤怒地咆哮着。
“布拉沃先生你昨晚在我國違反了我國的治安條款,我們是有權對你進行治安拘留的,所以你抗議也沒用。”拘留所的警察同志不急不緩地說道,心裡爽得就跟大夏天喝了冰鎮清和涼茶一樣。
媽的,終於對老外揚眉吐氣了一回!
“你們這是污衊!”布拉沃繼續咆哮道。
“污衊?好好看看這個吧?這個人你不會不認識吧?”拘留所的警察同志不慌不忙地掏出一份報紙,指着上面的照片,用還算不是很流暢的英語說道。
布拉沃一看,這不是自己嗎?冷汗一下子就從額頭冒了出來。
不過很快他就開始跟昨晚一樣耍起無賴來,叫道:“這是有人陷害我!是有人陷害我!”
“那你能告訴我是誰陷害你嗎?是怎麼陷害你的嗎?”拘留所的警察同志繼續用半生不熟的英語不急不緩地問道。
“是……是……”布拉沃支吾了半天都講不出來。
他很想說是葛東旭陷害他的,可他就算再厚顏無恥,畢竟不是沒腦子的人,知道這種不着天際的話還是不能亂說的。
也很清楚,昨晚就是他自己在亂髮神經,沒有人強迫他!可怎麼會這樣呢?
“你就乖乖地在這裡呆着吧!”見布拉沃說不出話來,拘留所的警察同志不屑地撇撇嘴,然後不客氣地推進了鐵欄杆裡面,然後鎖了起來。
“我草,今天是什麼日子啊,竟然洋人都跟我們一起蹲牢房了?”拘留室裡一些犯了事的人,看到塞進來一個白人,個個都跟見了外星人一樣,圍着布拉沃上下打量起來,把布拉沃給嚇得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在西班牙可沒少聽說監獄裡某人被撿肥皂的事情,天曉得華夏國監獄裡的犯人是什麼作風?
他的洋人身份在外面很好用,可如今成了階下之囚,誰會鳥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