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爲什麼這些印尼人不敢刁難我們日本人啊?”被摟着的白嫩女人竟然也會講漢語,故意瞟了葛東旭一眼,嗲嗲地問身邊的男人。
“因爲我們日本人曾經是這片土地的統治者!嘿嘿,那時這幫印尼猴看到我們日本人都要立正,行90度鞠躬禮,誰疏忽了,就直接一個巴掌扇過去。至於華夏國的人,嘿嘿……”被稱爲次郎的日本男人一臉得意道。
跟葛東旭站在一起的徐壘聞言臉上浮起了怒意,不過葛東旭卻衝他搖搖頭,只是目光有些冷。
日本人說的是不爭的事實,葛東旭不會去反駁什麼。但他們不應該當着他的面取笑他,更不應該故意用漢語說這話。
見葛東旭目光有些冷,徐壘臉上不禁流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表情。
他知道這兩個日本人要倒黴了。
“次郎,華夏國不也被我們統治過嗎?”皮膚白嫩的女人繼續故意問道。
“糾正一下,你們那是無恥的侵略,而且你們也從來沒有真正統治過華夏國。”葛東旭回頭淡淡說了句,目光中透着威嚴,同時手指在暗中輕輕一曲對着兩人一彈,
兩滴鮮血從兩人裸露的手臂上冒了出來,然後化爲一縷縷血氣落入葛東旭的手掌,重新化爲兩滴鮮血。
那對日本人見葛東旭這個小年輕竟然回頭反駁他們,而且還說他們是無恥的侵略,剛要發怒,不過目光一對上葛東旭那威嚴的目光,兩人心裡莫名地哆嗦了一下,沒敢再吭聲。
窗口,印尼的海關人員見葛東旭的護照裡沒夾着錢,又翻來覆去地看,看時還故意拿眼瞟瞟葛東旭,不過被葛東旭淡淡掃了一下,立馬就乖乖地蓋章放行。
當葛東旭接過印尼海關人員的護照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又多了一滴鮮血。
這個海關人員,前面爲難過好幾個華夏國的人。
兩人過了入境通道,便輪到那對日本人。
不過當那對日本人剛走到窗口遞上護照時,葛東旭將手中的三滴鮮血給混在了一起,然後暗暗以那血虛空畫了個符。
當那個符在虛空中形成時,窗口的那位皮膚白嫩的日本女人突然扯開了衣服,露出白嫩的胸脯,然後一把抱住身邊的男人,嬌喘着道:“次郎,我現在想要!”
那個次郎也像中了邪一樣,不僅沒有推開,反倒一把就扯下了女人的褲子,白花花的屁股就露了出來。
“我草!這日本鬼子也太****了吧!”有華人看到忍不住低聲驚呼。
“@#¥%”有其他國家和印尼人見狀也全都看傻了眼,這是要當衆表演嗎?
不過更讓衆人傻眼的是,窗口裡的那位印尼海關人員,竟然從裡面衝了出來,一邊興致沖沖地脫衣服,一邊上前就抱住了那個日本男人,而不是日本女人。
而那日本男人不僅沒有推開他,反倒反過來又摟着他又摸又親的。
“哇!”有人受不了這麼重的口味,差點當場就要吐出來。
“japanese!shit!dirty!”有歐美的老外忍不住破口罵起來。
當然更多人是拿起照相機拍照,這可是大新聞啊!
徐壘見狀愣了愣,然後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衝葛東旭豎了下大拇指道:“葛主任的法術真是出神入化,這種不知道爲戰爭反省的日本人,還有這些仇視,狗眼看人低的印尼人,就應該讓他們出出醜,狠狠收拾一番。可惜我沒有葛主任這般本事,否則非要天天想着法子搞他們一搞不可。”
“我這也就碰上了纔出一下手,其實已經落了下乘。如果有可能,我是希望自己永遠不要用到這樣的手段,也不要碰上今天這種情景。”葛東旭淡淡道,臉上沒有半點高興的表情。
“葛主任說的是,可惜我們現在國家還是不夠強大,人民的文化素養也讓人擔憂。”徐壘聽葛東旭這樣一說,一下子也變得興致索然。
“這很正常,我們這個國家積弱了這麼多年,哪裡說能崛起就能崛起,人民的文化素養說提高就能提高的,尤其文化素養方面,更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就能改變的,是需要整體的改變,那纔是真正的強大,所以這些總是需要時間慢慢迎頭趕上的。你別看現在這些印尼人敢狗眼看人低,別看現在日本人敢在我們面前人五人六的,等過個幾十年你再來看,你就會發現情況變了。我們是修道之人,可以有一時之怒,但心裡還是需要明白做事情需要不急不躁,就像我們修煉一樣。像你剛纔說的天天想着法子搞他們一搞,這想法可不是修道之人該有的。”葛東旭正色道。
說到這裡,葛東旭不由得想起了倪局長等人處理西班牙商人布拉沃的態度,心裡暗暗感慨,有些東西,真的不是一個人能改變,也不是短時間就能改變的。
那是需要整個民族慢慢的改變,而且還是骨子裡的慢慢改變。
這就跟修煉一樣,同樣急不來。
“葛主任說的是,我們的國家本來就積弱多年,只要現在每天都在穩步進步,遲早有一天這種情況會改變,我剛纔的想法倒是幼稚了。”徐壘能成爲異能管理局江南省的負責人,自然有他的遠見和睿智,聞言立馬臉色一正,說道。
“是啊!十年不行就二十年,二十年不行就三十年,三十年不行那就百年唄。”葛東旭淡淡道。
他是修道之人,在這方面反倒看得更透更超脫。
當然,該怒的時候,該出手的時候,葛東旭還是不介意發怒一下,出手一下,就像剛纔那樣,他纔不會擺什麼高人風範!
說話間,兩人拖着行李出了入境大廳,而這時入境窗口那邊,那對日本男女和印尼海關人員還沒等工作人員衝上來分開他們,已經自己先清醒了過來。
清醒過來後,那對日本男女看着自己兩人身上光溜溜的,中間還抱着個黑溜溜的身子。那黑溜溜身子的主人,兩隻發黑的手正抓着日本女人白嫩的胸脯,黑屁股高高撅起對着那位次郎先生,而那位次郎先生光着身子,正對着那噁心的傢伙,一柱擎天,拔刀相向。
“啊!”那對日本男女一下子尖聲叫了起來,而印尼那位海關人員只感到自己的菊花猛地一疼,也跟着“啊”地叫了起來。
再然後,三人都急忙推開了對方,慌忙找衣服穿,看得周邊的人又是傻眼又是搖頭,滿臉的鄙視和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