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揚起大手啪的一巴掌就輪在了王小妖那桃花粉嫩的臉頰之上,火辣辣的赤痛傳來,王小妖呆了,心,更是像直接摔碎在地上一般,四分五裂開來。
她的眼眸劃出了兩行清澈的淚水,而王一山似乎並沒有收手的意思,他再度揚起大手,一巴掌呼下之時,卻被一個人的身影擋住了!
這一巴掌輪在了張強的後背上,他動作敏捷的打開車門,然後衝着還在發呆的王小夭大聲叫道,“快逃!”
王一夭那小身板一個哆嗦,然後,在她還沒有想好要不要跑時,張強已經將她推出了車外!
王一山已經幾乎快要暴走了,他看都沒有看張強一眼,而是冷聲說道,“放開!”
張強死活抱着自己師傅的腰就是不鬆手,在王一山一次次,一陣陣拳風的轟擊下,這個悲情的男人直接被打的昏死了過去。
王小夭是他的師妹,更是他同母異父的妹妹!他不願看到軒婉受到傷害,同樣也不願看見自己的妹妹受傷,今晚是一個不眠夜,更是人間那悲歡離合的序幕。
河山是中了張強一槍,可這一槍不知是張強有意還是無意,並沒有擊中他的要害,當他捂着流血的傷口從新出現在軍師基地門口時,在那裡已經有一輛黑色雷克薩斯房車在等候他了。
長孫霸和錘子就在站在車的一旁,當這對奇葩組合發現河山那頹廢的身影時,兩人很快迎了上去。
錘子眼尖,身爲退伍軍人,他很快就發現了河山身體的不適,當長孫霸樂呵呵的去拍打河山肩膀時,一旁的錘子已經衝上來扶人了。
“他中槍了,快讓洛總找些藥來。”錘子扶住河山之後,衝着長孫霸急道。
長孫霸原本想去拍打河山的手一頓,一臉茫然的在河山身上掃視了起來,“哪中槍?我怎麼沒發現啊。”
河山真想給這狗日的來上一拳,自己捂住小腹的手都滲出血了,他還一幅母雞下蛋不急不躁的樣子。
“哦——真的流血了啊!”當長孫霸終於發現河山腹部滲出的血液時,他一臉鄙夷的說道,“不會是裝的吧,我還沒見過誰能用槍打中他的呢。”
“你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讓你做一輩子人妖。”原本河山就窩了一肚子的火,被這長孫霸一攪和,他都後悔自己在剛纔,爲什麼一聽到軒婉的消息,自己就癡呆了,以至於讓兩個重要的線索直接在他眼皮底下溜走了。
聽聞河山中了槍,原本還在車廂裡面看書的百仙急忙拿着一個醫藥箱走了出來,這女人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在河山的面前,她少有的穿上了一條藏藍色的低胸短裙,河山看着她時,她只顧着上前打量河山的傷勢,竟然腳下連鞋子都沒有穿。
“怎麼搞的?”百仙蹙眉問道。
河山笑了笑,瞪了一旁的長孫霸一眼,說道,“沒事,就是皮外傷。”
“子彈掏出來了沒有?”百仙問道。
“掏出來了,搞點什麼止血藥粉塗抹一下就行了。”河山說道。
等衆人上了車,百仙替河山擦了藥之後,河山一直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長孫霸扭捏着自己的身體,撇嘴嘆道,“要是有個大美女在我受傷的時候也能爲我擦藥,我甘願天天受傷。”
“你給我閉嘴!”河山喝道。
“師兄,說話是人身自由好不。”
百仙掩嘴輕笑道,“好,下次你要是受傷了,我也幫你擦,他是大老闆,你是二老闆,待遇不管怎麼說,也不能差的太遠不是。”
“你別聽他瞎扯。”河山板着臉說道。
“我怎麼瞎扯了,有些人做了虧心事,就總想着殺人滅口。”長孫霸哀怨道,“早知道就不請你泡澡了。”
“長孫霸!”河山終於怒了,他眼神狠辣的盯着長孫霸問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長孫霸攤了攤自己的手掌,然後從自己的褲兜裡摸出了一封紅色的請帖出來。
河山不知道這個傢伙究竟要幹什麼,而百仙則將自己精緻的面頰轉到了車窗外面。
“自己看看吧,下個月老爺子大壽。”長孫霸將手中的請帖朝着河山扔了過去,河山接住之後,有些疑惑的緩慢將之拆開。
這確實是一封請帖,而且是很貴重、很精緻的那種,內裡的字體都是用金粉書寫而成,凹凸有序的背景花紋,更是兩條栩栩如生的飛龍,在背景圖案的中間位置還有一道端詳的送子觀音。
請帖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讓洛千千在下個月初六去參加長孫田的八十大壽,河山覺得這沒什麼啊,於是就將請帖仍回給了長孫霸。
“我說師兄你不是吧?”瞧見河山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長孫霸叫道,“這可是老爺子親筆寫下的請帖啊!能拿到它的人整個燕京城屈指可數!”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他又沒給我發。”河山聳聳肩說道。
“我說師兄……”長孫霸瞄了一眼還在欣賞窗外風景的百仙,然後弓着身子貼到了河山的耳邊。
“師兄你有所不知,我那大哥和老爺子已經計劃好了,要在那天的大壽上正式向洛家提親呢。”
“我幹!”河山這下坐直了自己的身子。
“看吧,我就說你怎麼可能不緊張呢。”長孫霸得意道。
“我緊張什麼?我有什麼好緊張的!”河山翻了長孫霸一個白眼。他覺得這長孫霸就是個人精,看着平日裡傻不唧唧的,其實做的事情,都他媽不是人做的。
“別裝了師兄。”長孫霸小聲說道,“你想想看,若是我那大哥娶了百仙,那到時候百花盟還是咱們的百花盟嗎?還有,雖然現在控股風波已經平息了,但我那大哥仍然有咱們百分之三十的股權,還有……”
“行了行了!”河山煩躁的打斷了長孫霸,喝道,“你有完沒完!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到底讓我做什麼?”
“……”長孫霸眼咕嚕一轉,淫笑着拍馬道,“還是師兄最瞭解我了,我想要的不多,師兄你應該清楚的。”
“長孫家?”河山眯縫着雙眼問道。
長孫霸點了點頭,說道,“不止這個。”